林安安回头看去,是大哥华潇。
华潇依旧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外袍松松垮垮半敞着,他露出招牌式的痞气笑容,“小妹,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不知道叫上大哥呢。”
“不用我说,大哥也会来的。”
林安安深知大哥爱凑热闹,之前还在想他怎么没来,现在看来,之前他是有事耽搁,瞧,现在不是急吼吼的跑来凑热闹了吗。
华潇目光宠溺,揉了揉林安安的头,笑道:“以后,这种好玩的事情记得叫上大哥。”
林安安虽然很想躲开,但还是乖巧的任由他撸猫一样摸头了,她心里清楚,大哥是在暗示,遇到麻烦要记得第一时间找他帮忙。
华潇很喜欢现在的妹妹,很乖很可爱。
华潇先取了一副较厚的皮质手套戴,走到那叫嚷不停的夫子面前,一边戴手套,一边玩味的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戴上手套?”
“放开我……”不断叫嚷的夫子诧异的看向他,忽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他看过关于刑罚手段的书籍。
东厂邪少
华潇将手里的刑具随手一扔,带着几分懊恼的出了牢房,对华严安摇摇头。
林安安很郁闷,其实她很想看看全过程,但被秦三郎紧紧捂着眼,完全看不见。
秦三郎松开手,林安安看向囚牢里的夫子,此刻那夫子身上血淋淋的,神色疯癫。
“都这样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林安安倒是有些佩服他了。
“应该有比性命更重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所以就算是杀了他,他也不会说的。”华潇沉着脸,显然这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失败,在他手里,可从没有撬不开的口。
“比性命更重要?看来是软肋了,或是妻儿,或是老母。”华玉道。
林安安算是听明白了,这夫子是被挟制了。
她问道:“他不是在帮平乐侯做事吗,说不定这事情就是平乐侯叫他做的。”
华玉摇头,“应该不是平乐侯,他是平乐侯门客的事情很容易查到,平乐侯应该不会这么愚蠢,让明面上的人来做这种事情,一查就会查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