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玄衣男人得到想要的答案离开,玄隐撇撇嘴,带着几分懒洋洋的回到塔中。
从屏风后走出一个白衣男子,玉面墨发,容貌俊丽。
“华玉,师兄的演技如何?”玄隐笑眯眯的倒满一杯茶,慢慢品着。
华玉望向窗外,笑起来,“你的手颤抖的有些假。”
在玄衣男人说,“玄机阁,知天下事。那当今皇贵妃所做之事,应该也是知晓的吧。”的时候,玄隐的手是时候的微微抖了一下,像是被发现了隐秘。
但其实从玄衣男人出现那一刻起,玄隐就没说过一句真话,一切都是再误导玄衣男人。
玄隐递给华玉一杯茶,“那男人是谁,你可知?”
华玉接过茶,品了一口,没有回答,而是道:“你这里的毛峰很一般,下次让我义父派人送些上等的过来。”
玄隐一仰头,将手里的茶饮尽,“我帮了他这么大个忙,只是送些茶叶打发我?”
华玉不由笑出声,“义父不会亏待你的。”
“算了算了,当年就不该撺掇师父收下你这个徒弟,我想要乖巧懂事的小师弟,没想到长着长着就歪了,和你义父一样,一肚子坏水!”在男神边上
“谢了。”接过卷轴,华玉准备离开。
“等等。”
华玉止步,疑惑看去,玄隐欲言又止,但还是开口说道:“这个月,别回山上了。”
华玉诧异的看着他。
玄隐无奈道:“白师叔带回一个徒弟,大师姐一直在闹,还是躲躲清净吧。”
华玉抿了一下唇,问道:“女徒弟?”
玄隐扶额,点头。
“明白了。”华玉趁夜离去。
青云巷,秦三郎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眉头紧皱,眸光余惊未定。
梦中,他双腿无法站立,坐在轮椅之上……
一把长枪指在他的喉咙,刺破皮肤。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悲痛和失望的声音:“孤把你当兄弟,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