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灵的时候,自己无意间问起这件事,说那只鸡死的蹊跷,女儿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看向灵堂的目光是那样自责和懊恼。
女儿当时抱怨自己为何不早些说,害了她。
当时追问,什么害了她。
她却抖着嘴唇,怎么问也不说了。
如今想来……恐怕女婿是和那鸡一样被毒死的……
当时自己埋鸡的时候,女婿经过,问了一句怎么回事,自己就说鸡可能误食了毒虫,所以死了。
其实这种时间并不少见,乡野中什么毒虫蛇蚁都有,散养在外的鸡,谁也不知道它啄地吃虫的时候,会不会误食毒蜘蛛毒蜈蚣之类。
当时女婿似乎看了一眼鸡窝就出去了,第二天自己去喂鸡,就见多了一只鸡,正好填补了那只死掉的鸡的空位。
大娘深深叹了口气,女婿已经死了,她真的不想再去搞清楚女婿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说她自私也好。
她已经少了一个女婿了,不想亲生女儿再有什么事。
希望那姑娘能遵守承诺,别让女儿出事。
……
屋内沈甜用力的抽打女子的脸,冷声:“说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琉璃瓶在哪里!那些海外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女子被打的脸上生疼,却还是咬牙否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琉璃瓶,也不认识什么海外人,我一直本本分分留在村里,从未结识海外人!”
“还不肯说实话!”
沈甜的眼神越来越阴沉,手里出现匕首,“凌迟之死,你可知是如何操作?”
沈甜一刀下去,直接切掉了女人的一个耳朵。
“啊!”
惨叫声那般凄厉,屋内的大娘有些坐不住,却也谨记要让对方出了气,绝对不能阻拦,若去拦,恐怕就不只是让女儿吃点苦头,而是送命了。
少了一只耳朵,女子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
沈甜一脚踩住她的手腕,冷声:“三千刀,若你还能活,我就不再追问。”
眼见又一刀朝着自己仅剩下的耳朵而去,女子大叫:“我说!我说!”
就算被当做杀人犯,那也最多头点地。
可若是被这人砍三千刀,岂不是活剐了!
女子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口齿不清:“我不是故意……我以为那是神药,就像你当日给我的葫芦,葫芦里的神药。”
“说重点!”沈甜不耐烦,一刀刺入女子的大腿。
女子痛得嚎叫:“开了海禁,海外人到北国做生意,我遇到了海外人,他们说有神药能让我怀孕,我就相信了,我得了神药就下在了丈夫的茶水里,可我不知道那根本不是神药,那是要人命的毒药啊!”
“我真的不知道的,我没想过要害死他啊,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我怎么会害死他,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女子捂着大腿上的伤口,看着那悬在头上的刀,生怕对方一个怒气再一次砍下来,一股脑飞快的说出一切。
沈甜气得手抖,紧紧攥住刀柄就想要结果了这可恶的愚蠢女人,好在林安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叹了口气,在她耳边低语:“杀了她又能如何,杀了只会让她解脱,还不如让她活在自责的恶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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