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家伙走上天台。
“子弹不长眼睛,千万不要乱动。”何必扬了扬手里的枪,礼貌地提醒道。
精英训练中心的人纷纷望向尊尼,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对方手里拿着的是一支手枪。
何必打了一个手势,弗兰克继续救人,没有人阻挡,弗兰克很快就把玛蒂达从旗杆上救了下来。
“我不信你敢开枪!”尊尼的一名助手不屑地看着何必说道。
何必没有反驳,沉默地站着。
何必示弱的姿态更加助长了尊尼一行人的胆气。
“把他们围起来。”尊尼给自己门徒打了一个手势,大声地喝叫道。
何必、弗兰克与玛蒂达被分隔开围住,弗兰克就拳头紧握,他很有信心一个打十个,但是再多就遭不住了。
而玛蒂达自从何必出现后,就满眼崇拜地看着何必,一点担心的神色都没有。
“开枪,够胆你就开枪,如果你不怕我们把他们两个扔下楼。”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鬼佬帅哥嗤笑道。
何必愣了一下。
“你真的有这种要求?”
“对!我们这里有一百多人,你枪里能有多少颗子弹,我不信你敢对何必手上的手枪嗤之以鼻。
“这倒也是!”何必竟认真地点了点头。
精英训练中心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不过!”何必突然开口说道:“你既然有这个要求,我就算再为难,也要满足你一下,因为我这个人总是喜欢为他人着想,从不理会自己的痛苦感受。”
“哎!”
随着何必的叹气声。
一道枪声响了起来。
“嘭——!”
何必收起手枪,对着冒烟的枪口吹了一口气。
“啊——!”强烈要求何惨叫着捂着自己裆下,吊爆了。
“哎!”何必语气非常悲伤地道:“我这人总是这样,专门利人、毫不利己!即使你提出这么非份的要求,我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你。”
“我很累、很辛苦的,你们懂吗?”何必摊手道。
精英训练中心的人都呆住了,傻傻地看着面前的小丑面具人。
“fu双手捂着裆下,脸色仿佛充血一样涨红着大叫:“快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一名站在离何必最近的金发大汉想偷袭何必,抢夺何必手里的手枪。
何必等对方快要抓到自己的时候,才恰好慌张地抬手。
“嘭——!”
金发大汉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身体蹭蹭地退后两步,然后重重地往后倒在地板上,金发大汉身体一抽一抽地,不一会儿,眼睛的瞳孔便放大,再也动不了了。
何必的这一枪,子弹打穿了金发大汉的喉管。
“i sorry”何必语气痛苦地捂脸,肚子却快笑抽:“这绝对是失误,你们谁再来试一下,说不定就成功了。”
精英训练中心众人:“......”
“真的,我的枪很容易抢的,快来试一下,你们不是有个家伙说过吗?失败是成功的老母,你们多玩自己老母几次,铁定能成功。”何必善解人意地鼓励道。
“你们不是陈厚德和他的徒弟?”尊尼惊诧地说道。
何必耸了耸肩膀:“你对!”
“那么没人来抢枪了吗?”何必说道。
尊尼立刻给在弗兰克一旁的几名手下打眼色,想要抓住弗兰克与玛蒂达威胁何必。
围着弗兰克的十几名打手立刻动手。
“嘭——!”
又是一声枪声响起。
尊尼的其中一名打手躺在了血泊里。
其他要冲向弗兰克的打手全部被震住,何必一支手枪是只有十几发子弹,但是谁也不想做中枪的前十几名。
“这一次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因为我是故意的。”何必诚挚地道歉:“不过我正在说话,你们不认真听讲,也太不礼貌了。”
“礼貌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素质,譬如说,我没有烧你家的房子,你就不应该烧我家的房子,对不对!”何必突然转头向尊尼说道。
尊尼心里咯噔一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必摇了摇手里的手枪:“我没想干嘛,我就是想跟你们讨论一下礼貌的问题。”
“一个人?他既没有干你祖宗,也没有艹你老母,你为什么要烧他房子,你烧也就烧了,是不是应该提前打声招呼,让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先呢?”何必很严肃地说着:“不可能你说要烧,我不让你烧的嘛,对不对,也不可能你不想烧,而我偏偏强迫你烧。”
尊尼:“......”
“好了,你们还要什么要求吗?如果没有,我想提一下我的诉求,礼节这种东西,一定要有来有往才有意思,不可能我一味地对你们好,而一丁点微小的诉求都没有,这样你们就该怀疑我是不是想搞你们老婆或女儿了,你们说对不对?”何必再次举起手枪,精英中心的所有人都惊慌地看着何必,本能地往远处挤去。
何必扭了扭脖子,枪在手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又一名打手突然偷袭何必,他发誓,一旦夺下何必的枪,一定要折磨他一百遍、一百遍才让他断气。
“嘭——!”
何必用衣袖擦了擦枪口,失望地批评道:“不礼貌!”
又一个打手躺在了血泊里,玛蒂达双眼迷醉地看着自己的老板师父,真是太帅了,这才是自己梦想中的男人。
尊尼的全部手下都快要崩溃了,这个戴小丑面具的家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