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极度缺氧极度劳累的情况下会犯瞌睡,陈燕归觉得自己耳朵轰鸣,像是有雷声。
打雷了?
“醒一醒,陈道友!醒一醒!”陆归途使劲的掐着陈燕归的人中。
陆归途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隔着一层门,他费劲全身力气睁开眼睛去看。
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蜇的他眼睛一阵刺痛。
这里的阳光也太刺眼了,陈燕归心里想到。
“陈道友,快起来!你看那里是什么!”
陆归途手指的地方正是这个平台正前方的峭壁,这里居然有简陋的栈道!
冰层下是远古海洋生物的遗骸,冰层上也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去凿透冰层,在黑黝的岩层上扎下栈道。
三余拿起手中的冰锥,三步并两步的攀上光溜的冰层。
才只到一半距离,他就滑了下来:“太高、太滑,不好上。”
“这里!”阿烈突然惊呼道:“你们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