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您何故在慈我?还有,您这又是要去哪儿呀?”
墨永鸿坐上马车,眼见车外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心底不免有些奇怪。因为这包围车架的,竟个个都是庄周信任之人。
就连他最得力的助手林科,都被排除在了外围。
显然,眼前老者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秘密的向他交代。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庄周除了命人包围以外,自己也设下了防护。
此处乃是官道的偏僻处,是极少有人来的地方。即便是有一辆马车横着,也不足为奇。
因为无人瞧见,自无人好奇。
“老夫要远离帝都一些时日,具体归期尚不确定。但在走之前,有些事务要特意交代给你。当然,这不是老夫的意思,乃是墨临渊那子的意思。”
庄周轻叹一声,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令牌,以及一封密信。
“那子了,若此番他未能归来,便让老夫在你入帝都之前,将这令牌和密信交到你的手上。如今我有事外出,便特意来慈你。”
墨永鸿从老者手上接过东西,眼底依旧含着迷茫。九弟之前,为何未向自己提起一二呢?
他左思右想,却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两日压根儿就没见过九弟。
因为对方有伤在身,武姜又严防死守,不让九弟插手一点事务,因此对方似乎也没有机会,向他交代这些……
“老王爷,这些是九弟最近传信回来,特意让您给我的吗?”
墨永鸿此话刚问出口,却见庄周摇了摇头。
“难道您的意思是,这是九弟离开帝都时,便交代好的?”
这一次,庄周点头了。
“没错,那子早就料到自己暂时不会回来,因此提前找到了老夫。鸿王,你别看如今的北苍蒸蒸日上,下太平。可其中隐藏的危机,不止一星半点。想必临渊是早有意料,这才留信于你。”
当然,在庄周看来,眼下的墨临渊恐怕自身难保,这才不得不将重要的事务,转交给墨永鸿。
因为他走时便,自己能够平安归来。都要看一个命数。
还在自己已经得到消息,这子虽重伤在身,终归还是活着的。只是听闻他也想参加诸脉会武,而姜儿竟还同意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不止是他,听到这消息的东方逸,眼下也在赶往灵族的路上呢。
青帝到是想去,可他却偏偏是个帝皇。怎么?儿子跑了,爹还想跑呀?
那么大个江山,不要了?
“您的意思是……”
听老者了这么多,墨永鸿却多多少少不明所以。可还没待他细问,庄周竟就将他赶下了马车。
“有什么你自己看信,那子对你给予厚望,你可别辜负了。走走走,赶路了赶路了!”
庄周一边挥手跟墨永鸿再见,一边督促随从驾车。
因为方才的事情,他是越想越着急。自己还是赶紧回左丘去吧,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呀。
于是乎,墨永鸿就这么被老者丢在了路边,不明所以的风中凌乱。
对他给予厚望?
所以,这么大个阵仗的给予厚望,就是把他丢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