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于另一人来说,也是迟到了多年的文字。
虽然在鹿儿岛上的事情给黄礼志带来了诸多的复杂感观。
但停下笔的同时,思绪又会不可避免的回到第一天踏上东京土地的时候。
为什么这两个人,明明思念彼此,也知道彼此很想念自己。
却在谈论是时候除了淡笑与眼底之间抹不去的遗憾悲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想见就见,直接过去不行吗?很难吗?
是因为自己没能经历过那种恋爱,所以除了感到可惜和无法理解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情绪了吗?
到了这里,黄礼志重启一页空白处,她忽然想要在这里先写下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具体还是要从从鹿儿岛返回全州后的第一个月说起。
准确的来说是和一个陌生人有关。
女的。
性别的话就这样非常简单粗暴的概括吧。
因为飞机晚点的缘故,抵达首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在脑海中一直谨记着父母叮嘱的“如果太晚的话就找个安全的休息处第二天清晨再坐上回全州的车也不是不行”这句话。
所以走出金浦机场的时候,黄礼志就近选择了一家料理店,点了一份廉价的部队锅慢悠悠得吃了起来。
身上的存款在樱花国的时候就消费掉了一半,为了预防在首尔短暂停留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所以部队锅开始进入了大脑的选择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