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潇有点无奈地看着一屋子的姐妹们,刚喜庆了没几天,老张就把她们又放置在一个危险的位置,不过闫魁峰提醒的到是很及时,她确实把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给抛至脑后了。
轻叹了一口气,忧郁的对她们说道:“二老舅和张伯伯刚才来电话,要咱们多小心邪教的动作,尤其是去考试的时候,说不定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朱珏茗听完焦虑地说道:“那我们还是别去考试了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我也想呀,不过张伯伯说我们还是应该去考试,试探一下他们的动静,现在邪教只留下南港制药这一处据点了,不可能完全没有动作,就想让我们去冒个险看看。”子潇对这个计划的不满都在她埋怨的口气中一展无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太高看我和学姐的能力了,就算加上窦老爷子,华阳道兄,我们对上那些生化兵估计也没多大优势。。。”
“学妹,我觉得张伯伯肯定有什么其他的安排,他不是那种随便就拿生命开玩笑的人,再说你二老舅也不可能看你出什么生命危险吧。”薛盈耐心的劝慰起来。
“诶,还是早点解决了这事,我们好恢复正常的学生身份吧。”子潇叹口气,耸耸肩,无奈地笑了起来,想给屋子里的大家一点信心。
大家都明白她的心思,各自还她一个微笑,子潇把书往桌子上一扔,有点厌倦地说道:“不看了,姐妹们好好复习吧,我去找下窦老爷子,商量下考试的时候怎么安排比较妥当。”
众女看着张子潇皱眉的样子,也只能点头同意,子潇的性格她们很清楚,除非她安排好这些事情,否则是安不下心的。
张子潇来到大院里,窦老爷子正在小操场上和警卫员们练拳,看见她一脸不安的走过来,窦老头摆摆手示意解散,等人走光之后,他悠然问道:“子潇,看你这神情一定是准备好好修行了吧?闲够了?要不和老头子我再过几招?”
“是啊,要不现在师兄就教我几路拳脚?”俩人平时在人前为了保护宗门秘密,从来不以师兄妹相称,子潇方才听了他的话,也不知怎得就脱口而出了,说完自知失言,慌张的看了下周围,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窦老头也扫了下四周,所幸院子里没有其他人,赶忙低声说道:“怎么今日这般不谨慎?出什么事情让你失了分寸?”
“可能是我今天心绪有点不安吧。。窦老爷子,事情是这样的。。”子潇把老张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过几天考试,说不定是他们最好的下手机会,咱们得谋划一下才好。虽然我不觉得他们会在市区冒然行动,不过如果我们被跟踪上,暴露了疗养院,这里地处偏僻,他们可能就会动手的,我也不能带珏茗回家,这样父母那边可能也会便牵连进来。”
“不是老汉我说你,这些事情你早就应该安排了,你之前可是做事井井有条,现在非得等麻烦要上门了才准备,你啊,别忘记咱们不光是眼前这邪教,宗门的血海深仇早晚要报的!”窦宪平第一次这么严肃认真的教育子潇。
子潇闻言,摆正姿态认真回道:“老爷子教育的对,父亲回来后我就有点飘飘然忘乎所以,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先不说了,还是教我几路拳脚功夫吧,对了,老爷子,我那还有不少入气丹,你要不要吃点冲击一下结丹?”子潇神色摆正认真说道。
“没必要,入气丹这玩意就是给炼气初期的清修之士引路用的,我要吃也得吃个地火级的纯气丹,不过我对服食丹药没什么兴趣,清修之路,实打实的自己锻炼出来才算自己的,走蹊径不成正果。”窦老头伸展下腿脚,和子潇一边往操场走一边说道。
俩人不用灵气缓缓出手格挡几下算是热身,窦老爷子便逐渐加快了拳脚的速度,子潇很快就疲于应付起来,到后面跟不上窦宪平的节奏,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多下,却也没有喊停。
窦宪平反到有些不忍,停了手让子潇休息一阵,子潇才松了口气,索性坐在地上喘了一会气,窦老头突然问道:“子潇,你看我这金脉有没有可能和你一样现在就能催动起来?”
“咱们都讨论了好几次了。。”子潇长出一口气,两人之前私下对这个问题说过好多次,子潇是诚心想帮助师兄早早学会掌握功法,但这金脉别看是五行灵脉,但却是最难感悟的一脉,火炼金成器,金刻木成材。
九玄功里记载金脉受过火劫后才能大兴,只是眼下子潇看这窦老爷子脸上心有不甘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伤人,坐在地上挽着鬓发想了一会突然有些兴奋的说道:“老爷子,你要不试试用个什么兵器看看?你一直都是用的拳脚功夫,试试金属武器怎么样?”
“那试试吧,实在不行我就等地火劫过了在领悟看看。”窦宪平咂吧咂吧嘴,无奈地说道,“不过我很少使用过兵器,凭这一双铁掌到是断不过不少别人的家伙事。”
“要不借学姐的剑用用?”子潇想了想提了建议道。
“算了,那剑看见虽然不是凡品,但是又轻又薄,不和我性子不说,万一舞玩起来弄坏了,我怕赔不起。”窦宪平连连摇头拒绝这个提议。
“那你想用什么啊?难不成找个烧火棍么?”子潇半开玩笑地说了起来。
窦老头居然看上去很认真的想了下,然后回道:“你这么一说我到是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