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雅室之内布置精美,红木里嵌着汉白玉屏风,坐床上铺着流苏丝绸垫,地面上一水的纯毛手织地毯,各色红木家具不提,主位的坐床上还放了张乌木小桌,摆着紫金香炉袅袅生烟,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想必点的也不是凡香。
阁主把主位让给子潇,自己到也不敢坐在子潇身边的次席,只是选了子潇左手一台客席落座,余人各自落座下来,只有曹玉卿和姚广钟也知趣,不敢擅入,安分的守在屋外。
众人坐好,老大陪笑道:“不知仙子对此间陋室满意与否?”
“只看这鞋与地毯,也知绝非凡物,何况这一炉香沁人肺腑,让人心神宁静,必定是取自福地的妙品啊,阁主何必过谦?”子潇吟吟笑道。
“仙子过奖,确实这些东西来自几道界,这鞋是用翠毛獭制成,地毯乃是取自洛黄羊毛糅合各类灵草染织编制。香是凝元木,对元神和灵气甚有滋补,不烧此香怎能对的起仙子临尘啊。”老大一一介绍起来,显是怕子潇不满意。
“仙子,您别听这玩意邀功,咱们清修之人其实对这些身外之外能有多大兴趣。”窦老头一边说一边把脚上拖鞋甩下去,俩腿一盘坐在椅子上,摸出烟袋,烟枪,火石就要点火。
“窦宪平!不要以为我是真怕了你,只是看在你我都是筑体圆满上没有跟你一般见识,现在在仙子面前,你还要作怪么!?”老大一看这臭老头不守规矩,一下怒从心头起。
窦老头把烟枪往桌子上一拍,和老大对骂起来,“呸,爷爷我特么好心说帮你看门扫院,你非把我撵出去,又让救助站的堵我好几回,要不你出去睡马路牙子几个月去!”
“你特么要脸不?每天吃我的喝我的,让你帮忙结果你说要扫大门!算了几卦还全特么不准,我瞅你丫就是来骗吃骗喝来了!”
“说得你爷爷是稀罕在你这吃吃喝喝似的。。。”
子潇看见这俩人有些不对付,轻笑了几声,算是提醒他们赶紧说正事,这俩人听到子潇的声音后停了争吵,又互瞪了一眼,窦老头继续拿起烟锅袋点火,老大赶紧整整心神,谄媚道:“仙子,您别理会这俗人,今天您大驾光临三仙阁,实在给了小可一个大面子,不知道仙子以后准备下榻何处?不如就住在这顶层里面如何?这样晚辈早晚也能向您请教些修炼之法。”
“阁主,这就不敢当了,在这里面住一晚,按照您三仙阁的惯例,还不得日费百万啊?再说,您这里也不是什么洞府修炼之所,我就不叨扰了,今天就是来帮我这姐妹过来看看而已。”子潇浅笑的回绝了阁主的提议,住在这里早晚要出事,谁知道这阁主哪天就把自己给卖了。
“仙子所言甚是,只是不知道那人高人飞升后仙子一向在何处云游?怎会有幸驾临?小可上面还有些清修长辈,甚是想和仙子一聚,对飞升之事请教一二啊。”阁主赶紧把这事点出来。
“这飞升之日我确实在场,只是实在不敢妄言,恐怕误了您长辈的飞升要事,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偏差,轻则重伤破功,重则身死魂消,我可担待不起啊。”子潇敷衍的说道。这飞升明显就是修行在个人的事情,指望别人点拨几下就能飞升也太想当然了,这要真出了事,回头栽赃你故意害人,还不得在这修炼界里被人追杀一辈子啊?
“这。。那咱们暂且不提此事,我这就安排宴席,请列位一同品尝。请仙子千万不要推辞,不然我这真没法和上面交代了。”这老大对子潇的话也能理解,不过就这么放她恐怕是不行的,不说别的,这还有位聚真期的在洞里守着石桌石椅面壁呢,他便寻思着不如先把这人推出来,万一就是渡劫失败了,也能对上面有个交代,无非就亏一顿饭钱而已。
这边阁主借着安排着宴席之事出了雅室,又嘱咐了一遍所有人不要到处乱嚼舌根,否者严惩不贷!随后悄悄的派了一位心腹敢去系舟山里通知聚真高人。还命人把今天的视频资料整理出来,准备届时把详细情况向上峰汇报,安排妥当,转身回雅室,瞪了一眼守在门外曹,姚二人才推门而入。
听见窦老头和三位姑娘东拉西扯的闲谈,不禁怀疑这老头儿到底是来干嘛的,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应该赶紧求问些修行之事?只是他和这老头儿不对付,也就懒得管他,暗骂一句土包子,笑着脸又问了一遍安。
而此时二楼的周宁雅父母也醒了过来,看见周志武,正在惊奇,这周志武抱着大哥哭了半天,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问他们怎么被绑架的事情,这周宁雅的父母相视一下,突然抓狂痛哭捶地起来,喊道家里的财产都被骗了,原来之前安德鲁暗中派王经理来他们店面中多次购买大量购买佛事用品,这夫妻俩人见贵客屡次上门,对他有了些好印象。
后来这俩人和王经理相谈甚欢,便做了一次东道请姓王的吃饭,王经理来了后说是知道他们家长期用斋不饮酒,专门带了许多饮料来,这夫妻俩人不疑有它,结果中了碳酸综合症。
随后王经理又用药丸诱惑他们,时间一场瘾头上来,也就顾及不上家里的事情,为了买药丸就把好多铺子都盘了出去,最后又在药瘾爆发下把房产也卖了出去,又被逼着把女儿给交出来献给安德鲁,说完夫妻俩人和周志武抱头痛哭。
守在门口的李正虎听见里面哭了起来,推门进来看见家主夫妇醒来,激动着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