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雅还未想通这是怎么一回事,薛盈心中已有了见地,曹,姚俩人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不禁对子潇叹气道:“学妹,我看你其实应该报个表演系的,正如你所言,你还真有表演天赋,对了,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真人,仙子什么的了?”
张子潇轻笑一声,轻声对身边的人说道:“学姐,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你的法眼,玩笑话就先不说了吧,今天是我连累你们了,早知道真应该不来的,对不起,宁雅。李叔,等下闹起来,你一定保护她。这位曹姐姐,这些日子谢谢你替我保密,今天你肯站在我这一边,这份恩情,我心领了。”
周宁雅这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轻易开口,有些慌乱的看着子潇和薛盈,反倒是曹玉卿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慌道:“仙子,您可太抬举我了,能为您出力,乃是我的荣幸,我曹玉卿甘为前驱。”
她其实对这三仙阁已经颇为失望,纵使这些日子借着见过张子潇的事情,让她的地位也改变一些,只是她也知道必然不能长久。而那日阁主对待姚广钟的态度,令人心寒,要不是因为她自己是一个散修,无依无靠,早想脱身而去。
今天她出手相帮,其实就想给张子潇留个好印象,若是能被青眼有加,也算是给自己铺了条后路,只是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盘桓再三,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投了张子潇这边,觉得张子潇一定能全身而退,正是表忠心的时候。
可惜她不知道张子潇这边心里还直打退堂鼓呢,就算她天分极佳,可是根本没什么和清修交手的经验,就算身有雷法,可也不敢断定自己今天能走到哪一步,加上之前九霄屡次警告她不可骄矜,一时也判断不出高下。
虽然她有想过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可是又怕这一走后患无穷,毕竟从周宁雅这里下手,挖出她的资料问题不大,恐怕这一路查下去,没什么人能帮得了她,索性就来个以不变应万变,白老仙,邪教也没让她退缩几分,还真就不信自己今天会折在这里!
两拨人站定,谁也不当这出头鸟,而跑到另外一边的姚广钟,拨通了老大的电话,把这边的事略略儿一说,那边老大将信将疑的回道:“你可确定?”
姚广钟急道:“曹玉卿都认出来了,我还敢胡说吗?老大,您看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动手把她抓住?我和众兄弟们就是拼了命也给您把她拿下!顺便替您清理门户,把曹玉卿这个败类给您铲除!”这可是大功一件,他还指望这次能利用这个功绩向阁主讨要灵膏治疗自己,再拿郑家那伍佰万成个家室,两全其美!
老大对他可没什么信心,可是现在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底细,是抓,是请,他还没有想好,沉默了半晌,回道:“这样吧,你们先请她去顶层雅室休息,但是要把曹玉卿给我扣下,我绝不能允许有人这么轻易的背叛我们三仙阁!”
“她身边那些人怎么办?还有那个曹玉卿!万一她要不同意怎么办?您看?”
“当然不能一起去了!曹玉卿必须要扣下,周家按资历也没资格来顶楼,她要是铁了心和咱们作对,你们就试试深浅也无妨,也不能让三仙阁被人小瞧了去,放心,如果你们挡不住,我自会出手相帮,不会让你们白吃亏的。”
“哎,遵命!”姚广钟立马答应了一声,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阁主其实一直在三仙阁里待着,有一个专门供他悄悄修行的房间,三仙阁里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外大家都以为他是个药理师傅。
平时训话之类的都是遥控指挥,根本不露面,一来他这是为了监视手下方便,观察手下办事是否得力,二来他这样的身份也好接触各种客人,摸清底细,就算来了那些贵宾,他也只是悄然请他们在雅室相见。
姚广钟得了令,急忙回到大厅,厚着脸皮对着张子潇鞠躬道:“这位仙子,我们阁主说了,请您到顶楼雅室一聚,不过只能您一个人去,其他两位,我们一定好生招待。”
张子潇听得此言,心中狐疑,一怕这是个陷阱,二怕曹玉卿出事,这话里话外单单没提她,人家刚才可是替自己出过力的,虽然没有太大效果,但是要这样舍弃她,子潇还真做不到,便开口道:“我们几人共同进退,还有位这位姐姐,从今往后也要跟着我了,所以你要不再打个电话问问?”
曹玉卿闻言松了口气,不由得觉得自己的决定一点没错。
姚广钟闻言哼了一声,指着曹玉卿不满道:“她是我们三仙阁的人,您未免也管的太宽了点,三仙阁也不是好相与的,您要是识相,我们还敬您是客,您再坚持下去,我们老大可是嘱咐过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周宁雅突然大胆道:“这位先生,我们周家也算的是三仙阁里的人,难道不能再请阁主通融通融么?他日我们周家一定备份大礼,随我的义姐再来拜访阁主!”
姚广钟不屑道:“呵,小丫头还不知道你们周家有几斤几两吧?阁主说了,你们周家还没资格去顶楼拜见,老实呆着,等下自有人管你们家那点破事!”
周宁雅本是好意,不想见张子潇为难,要论起今天的事,也是由她而起,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还被人骂了回来,眼泪不自觉得又在眼眶里打转。
张子潇刚要安慰她,薛盈却也开口道:“这位同修,我们中元太乙门也是和三仙阁有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