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潇拿起玉牌看了看,只见牌头上刻了凤鸟,牌面上撰写着“天地之精神,阴阳之灵气,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常无常有,万物归一”。
心中暗忖,这几句话看着熟悉,应该是出自道德经。见牌背又刻有阴阳八卦图,肯定是个道家物件,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奇妙之处。
而那卷皮纸更夸张了,打开来只见一片空白,这老东西肯定是在坑人啊!抬起头向白老仙问道:“这剩下的两个你不是忽悠我吧?你那道友连使用说明都没有给你介绍一下?莫不是你抢来的吧?”
白老仙很光棍地两手一摊,说道:“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我不会用这也是真的,我和我这道友的功法不同,不过你可以自己试试解开。你非要好东西,给了你又不信我。天下道法何其多也,不过大道归真,我解不了,不代表你也不行,我看你是非常之人,说不定这就是你的气运呢?你也别指望我再掏出什么玩意来了。除了这一页功法,再没别的了。”
说罢真的展开袖袍给她看,果然是两袖清风。再看白老仙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页纸,显然就是他说的功法了。张子潇从他手中将功法接过来一看,这次不是无字天书,只见上书四个大字《炼气心经》!
顿时如同当头一桶冷水,心中暗骂白老仙真是坑人,这就是所谓的真仙功法?连个本门派名都不带加的?看着破纸,到处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邪/教味,这玩意还不如周星驰电影《功夫》里老乞丐给小孩的那本《如来神掌》精致呢,拿出去别说骗钱,就是骗棒棒糖也不好使啊。给了两个不知道有啥用的“好东西“,一页基础练习,这就完了?这老畜生真是可恨!
张子潇慢慢地把这几样东西收了起来,把小袋子扎在腰边,抬起头,见天边隐隐泛白,显然是快要天亮了。想到与这妖怪折腾了大半夜,换回来几样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的玩意,虽然抢白了白老仙几句,但是自己却实打实的吃了亏,一身伤痛还吐血,老爸还被人扣下当人质。
想到父亲留在此,必会受苦,她顿时泄了气,坐在地上,瞪了眼白老仙这老妖孽,刚想张口说点什么,两行清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白老仙一看她哭了,心中一惊,随后面上浮起喜色,只以为这倔强无礼的女娃娃终于服了软,可转念一想,她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哭,现在莫不是想换个方式问自己要东西,白老仙想问,又知道这姑娘机灵,怕被套住话,只冷笑的看着她哭。
张子潇抹去眼泪,见到白老仙脸上的笑意,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啊?”随着这句喊,她心中的悲愤倒也有一丝宣泄,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事情已经如此,绝不能让这老妖怪看笑话,吸一口气,说道:“你之前说要放我走的,怎么放?还有,你到底要准备怎样对我爸爸?”
白老仙冷哼一声,说道:“你自己走出去,至于你爸,我会把他关到洞府里,给我老人家端茶送水,一年后你还来这里,我来看看你修行的怎样,你若是表现得好,我就放你父亲回家。你出去之后务必勤加修炼,千万不要搞什么男女之情,要是破了身子,导致以后修行难以精进,哼哼,别怪老仙我一掌给你们两个送到地下团圆。”
他见张子潇居然真的说要走了,知道她方才的哭泣是难舍自己父亲。顿时来了底气,赶忙声大夹恶的教育了几句。可是自己话音还没落,就发现这姑娘脸上浮起嘲笑的神情来。心中暗叫不妙,只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恐怕又要听一顿嘲讽。
果然听张子潇说道:“我看你这智商飞升有困难啊!我就这么走出去,大家问我父亲去哪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妈跟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难道我带着她在这山沟里乱转找你的洞府?”
“再说,我要真说我爸被山里的什么仙人给抓走了,估计我就要进精神病院吃药去,到时候别说什么修行,就连一年以后能不能来这都是个问题,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不过脑子的话?”
张子潇俯下身子,拍了拍昏迷的父亲的手,心中担心父亲要受苦,还要伺候这种老变态,只是现在自己实力不济,仗着白老仙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能骂几句就多骂几句,下次来救父亲的时候,可绝对不会多话的。
转身对白老仙道:“你把我打晕,扔到个经常有人经过的地方。还有,把我背包拿上,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沟通。”
白老仙心里这个气啊,好不容易感觉自己又有了一个仙人该有的尊严,以为能找几分面子,结果转眼被骂了个想飞升有困难,最后还得做个苦力搬东西,心中暗骂你这臭丫头不是要被打晕么,我成全你!
一挥手劈在张子潇头上将其打晕,扛在肩上,一手拾起背包,身子一纵穿跃在峡谷山林之间。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一处山口,他在这山中修炼多时,哪里人多人少,早已摸熟,这山口每日都有巡山的护林员路过,很容易就能发现这女孩。
他把人和包往地上一扔,飞身往峡谷方向而去,去找张子潇的父亲,他今夜出关后,本打算将这失魂雾磨炼至臻,不想天赐机缘得到了一个极品炉鼎,还真是捡了一个宝贝,想到这里,白老仙阴森一笑,身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转眼天边鱼肚白,几个护林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