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小杨在通往疗养院附近的公路上设置了一个观察点,她已经观察到那两辆正在驶来的客车,约莫估计了一下人数在四十左右后,便一边联络老张一边恨不得直接开枪击中司机或者油箱,给这帮恶棍来个一锅端。
如果不是队伍里第一条规则就是不得滥杀,不得扰民,不得制造重大险情,她肯定要给这帮人来一个血的教训。加上老张三令五申的说道尽量活捉敌人,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不要轻易开枪,只有类似她早上开枪阻止安德鲁点燃煤气制造爆炸那样的紧急情况,她才能出手杀人。
小杨也只能一边用狙击镜观察,一边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在国内,而不是在战场,自己也不是那个一直活跃在各个战场中的那个神枪手,而是一名守护国家人民安全的战士。
她并没有尾随这两辆客车,而是转移到自己布置好的狙击点,准备随时支援战斗。老张他们接到小杨的侦查报告后,立刻针对性的和华阳山人一起埋伏在疗养院里的假山树木中。
窦宪平化妆成一个疗养院里的环卫工人,拿着扫帚在灯光下懒散着扫的雪,清理地面,而大胡子穿了警卫服,站在岗亭中以标准军姿巍然不动,张子潇,薛盈,老闫分别在通往小楼附近地点选了一个隐蔽位置等待着。
安德鲁一方并没有直接鲁莽的冲击大院,他们在疗养院附近把车安排好后,慢慢摸向了疗养院,王经理用夜视望远镜观察了一下疗养院大门,只见一个环卫工和孤独的警卫,把消息传给安德鲁后又恭敬的把望远镜递了过去。
安德鲁举起望远镜随意的观察了一下,塌扁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骂道:“这帮人就这么就看不起我们吗?就这样?这种守卫值的我们出动这么多的生化兵么?第一安保小组,你们带人冲进去,把朱珏茗给我当场击毙!”
“呃!尊敬的第二神子,大导师不是说我们一定要保证她活着回去吗?而且大导师不是说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吗?”王经理颤声道。
“滚一边去,我是这里的总指挥,全部都听我的,让你们杀就杀,否者你们现在就给都我死在这里!本神子再亲自进去完成这个任务。”安德鲁粗声骂道。
王经理抹了一把冷汗,再不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那些持枪安保赶紧上前。窦宪平看到有十个人冲过来,把扫帚一扔喊道:“警卫员,警卫员,不得了啦!是不是上面的检查组来了?快通知领导!”
窦老头边喊边跑,这一喊弄的大胡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对面可没给窦老头多少机会继续喊叫,一阵枪响带着子弹啪啪啪地打了过来。
窦老头早就和大胡子跑进了院子,那些安保端着枪奋起直追,王经理在后面拿着望远局看着前方的情况骂道:“这帮水货,这么多枪连个老头和警卫都没放倒!子弹都飞哪去了?尊敬的神子,咱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在地下再开辟一处射击练习场!?”
安德鲁冷笑一下说道:“无所谓,第二队蠢货们,你们也冲进去,把里面的人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把全部人都杀光。”
这第二队十人安保无奈的顶着蠢货的名头冲了进去,心里暗骂这一队真特么给大家伙丢脸,害这么多人都被称为蠢货,不由得也骂起王经理和安德鲁,我们要是蠢货,你们两个就是他妈的蠢货头子!
一队安保冲进去后,和无头苍蝇般的乱闯起来,这疗养院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而这些人居然毫不奇怪,院里不开路灯,屋子里没有灯光似乎丝毫没有给他们带来警惕,依然无脑的追寻着刚才跑进院里的俩人。
领头的白衣安保还骂道:“妈的,这破烂地方,早他妈该倒闭了,连个灯也没有,以前还总听这里多特么豪华高雅,现在就他妈一个大杂院!”
这帮人刚准备打开枪灯,窦老头不慌不忙的从黑漆漆的树丛中跳了出来,一脚就蹬飞了领头白衣安保,嘴里还骂道:“你窦爷爷在此,你们这帮小畜生还不受死?”
剩下九个人这话都没还听完,窦老头早就箭步上前,双臂一分就震飞两旁三个安保,这帮人才在惊吓中胡乱扣动起扳机,从枪口射出的火光中才模糊看到一个人影。
窦老头嘿嘿一笑虎跃而起,一脚踏在一个安保身上,如同踩梅花桩一般一个个把他们踩翻在地,这些安保们不是扶着肩膀惨叫就是直接疼晕了过去,手里的枪都快握不住了。
带着战术夜视仪大胡子看窦老头大发神威,不禁感叹老张找来的帮手战斗力真不是盖的,就这么几下就放到了十个持枪凶徒。他摸出自己的小型电射枪,把那些在地上没有晕厥的安保一一制服。
而二队安保刚冲到疗养院门口就听到里面的阵阵惨叫,二队安保队长还以为一队终于开了杀戒,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喊道:“快,给我冲,别他妈把功劳都给一队抢了!”
冲到黑乎乎的院里才发觉不对,这特么一队人呢?刚准备放慢脚步,脚下一绊一个嘴啃泥摔倒在地,回头骂道:“他妈的,这谁他么在地上扔这么大块石头,摔死老子我了。”
刚打开枪灯,就看见而绊倒自己的一队的人,也不知道在地上是死是活,窦老头儿一脸坏笑的突然出现在二队人马的后面,阴森森的笑道:“他们都在黄泉路上等你们呢!让爷爷我送你们一程!”
话音未落一个铁肩一顶,一个背山靠把右边五个并排的安保整齐的撞飞,又左脚跺地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