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分明就是想那么干。”叶晨曦瞪他,“我就不信,到了那时,你还会不明白我是被无辜牵连的。你明知我无辜,仍然要逼迫我。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想杀我夺宝。”
卫子骏有些狼狈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是真的被那人误导了。”
“出门在外的修士,身上都会有不少好宝贝。这是公认的秘密。”叶晨曦说,“你或许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杀一个陌生修士,但若是有了现存的理由,岂有不做的道理?”
卫子骏抿了抿唇,有些心虚,还有些不服气,忍不住嘟嚷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的卑劣无耻?”
“那可难说。”叶晨曦鄙夷,“不过你就算杀了我,也是白忙活一场。因为我的储物袋早已我建立了心神感应。就算我真被你杀了,你也打不开的。”说到这里,她又佩服起凌双馨了,因为她的所有储物袋,包括手腕上这枚飘绿手镯,全让他设置了上古阵法。还声称,全天下除了他外,没有人能够解得开。
卫子骏狼狈地别开眼,没好气地道:“知道了,女王陛下,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朝叶晨曦伸出手去。
“干嘛?”叶晨曦后退一步。
卫子骏咬牙:“我好像骨折了。”
叶晨曦呆了呆,赶紧放下手中的物品,半跪在地上,摸着他的大腿,左右检查,“真的骨折了?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呀。我这骨头怎么这么脆弱?”
卫子骏挥开她的手,痛得冷汗直流:“拜托,你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扶我起来吗?另外再给我请个大夫。”
“哦哦,对对,你先别动,我去给你请大夫。”叶晨曦赶紧起身往外跑去。
“叶晨曦。”卫子骏忍无可忍,吼道,“你不是说你是符医吗?”
叶晨曦顿下来,反应了慢了半拍,最终拍了脑袋,说:“哎呀,对呢,我自己就是符医。还请什么大夫嘛。”
把卫子骏扶上了床,画了一张续骨符,叶晨曦把续骨符贴在卫子骏身上,念了几句局语,然后说:“好了,你试一下。”
卫子骏拭着移动大腿,居然没反应,又移了下,一脸惊喜地站了起来,又胎胎腿,不可置信地道:“真的好了。”
叶晨曦叉腰,一脸得瑟。她忽然觉得自己修习符医实在是太明智了。
卫子骏问她:“你是符医,会画符,那应该会画别的符吧?比如说,雷击符,攻击符,隐身符之类的。”
“身为符师,要是连这些都不会,那还当什么符师?”叶晨曦小小得意了一把,但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形象,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你好了吧,好了就别再赖着我的床了。瞧,又要换床单了。”一脸嫌弃。
卫子骏下了床,白受了一番罪,还又受她的埋怨,气不打一处来:“谁叫你要踹我。”
叶晨曦白他一眼:“谁叫你要杀我。”
卫子骏像被掐了脖子的鸭子,立时无声。
叶晨曦重新换了床单,又净了手,开始画符。
“你别打扰我啊,我要多画些续骨符备用。”叶晨曦已开始磨墨了。
卫子骏说:“没想到你符医这么神奇。”要是在修真界,都赶上符医了。不,应该比符医更加吃香。
叶晨曦一边磨墨一边说:“我也着实没料到呀。这些年来,我只有理论知识,却没有真正实践过。之前也只是给李大娘家跌断了腿的大黄狗画过继骨符。没想到还能医治人,哈哈,我要多画几张续骨符,明天拿去卖。那些猎户家的人应该会有需要的。”
卫子骏却赶紧问:“你说什么?”
“我要多画几张续骨符,卖给那些猎户。猎户常年在山中找猎,断骨受伤肯定是常事。向他们推销,准能成功。”叶晨曦已经在想象大把的宝钞向自己飞来的美妙感觉。
卫子骏却脸色一黑:“你之前,只给畜生医治过断腿?”
叶晨曦这才听出了不对劲,见他脸色黑如锅底,便说:“要不,我重新踹断你的腿,再请专医人的大夫来给你接骨,如何?”
卫子骏噎了噎,别过脸去,决定不再与她说话,不然他迟早要被气死。
叶晨曦见状,唇角微弯,对付这种爱计较的男人,有的是办法治。不再理会他,专心画自己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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