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看什么蛐蛐,我现在要喝参鸡汤,喝参鸡汤!”说着,对着甄婉儿吼道,“我现在都饿得不行了,你还让我去玩儿蛐蛐,你是不是想饿死我?你这是安的什么坏心肠!”
说完,用力推了甄婉儿一下子。
萧贤虽小,可力气却不小,这一下子推的甄婉儿一个踉跄。
苏言看此,起身离开。
之后,怎么闹腾的苏言没看到。只知道山杏挨了板子,晚上趴在床上呜呜的偷偷的哭。
“山杏姐你别哭了,我听着心里怪难受的。你也别太伤心了,小少爷是主子,咱们做下人的被主子的挨板子没啥大不了的!”
“我知道,咱们是做丫头的挨打没啥大不了的。可我,我就是觉得心里屈的慌,参鸡汤是因为我烧火慢才没做好的吗?呜呜呜……如果我错了,我认,可明明不是我的错,为啥就……“
“山杏姐,我知道,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可小少爷年幼脾气又不好。所以……咱们就别跟主子较真了,没得更伤心。”
同房的丫头好一通安慰,山杏才止住了泪。
苏言静静躺着,听着,不动不言。
夜半,萧瑾从外回来,回到屋里,对着周广问道,“山炮那丫头可还老实?”
“是!眼下挺老实的。”至于以后作不作妖不好说。
“那就好。”萧瑾说着,抬手按按眉心,难掩疲惫。
周广看着萧瑾,犹豫着要不要将小少爷的事儿给禀报一下,然不等他开口,就看萧瑾起身去了洗浴间。
看此,周广只能将话给咽下了。
老皇帝快不行了,最近朝堂局势越发紧绷,太子,五皇子也是蠢蠢欲动,包括之前被皇上遣出京城的二皇子,也让人不能忽视。
既站了队,就输不起。
所以,无论如何三皇子都必须成功登基。不然,就是生死大事!
想此,周广低头退了下去,眼下大局为重,至于大少爷的事暂且再缓缓吧。
大少爷毕竟年幼,眼下虽骄纵了一些,但等到大局定,再好好教导自然就掰过来了。
周广心里这样觉得,同时也琢磨着是不是把小少爷送到姜家一些时日。姜家毕竟是小少爷的外祖家,暂且交由他们教或许比交给甄姨娘强。
甄婉儿就是一个丫头抬起来的,她根本就不敢管教小少爷,这点周广也看的相当清楚。
周刚这样盘算着,想着第二天就去禀了萧瑾,让萧瑾来定夺。
然,第二天,未等他禀报,姜夫人就和姜三小姐先过来了。
“好些日子没见到贤儿了我心里实在是挂念,所以过来看看他。”年过四十眉目和善的姜夫人对着周广道,“贤儿他可还好吗?”
“是,小少爷他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姜夫人欣慰,随着道,“将军呢?可是已经出府了吗?”
“是!”
“将军也是够操劳的。”
“娘,您和广叔说话吧!我去看看贤儿去。”姜三小姐姜芯兰开口道。
“哦,好!你去吧。”
姜夫人应,姜芯兰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姨母,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贤儿呀!你是不是不喜欢贤儿了?”
“怎么会呢?姨母这些日子没来,是因为在忙着给贤儿做这个呀!”
看到姜芯兰拿出的风筝,萧贤顿时高兴了,“这是姨母做的吗?”
“是姨母特意为贤儿做的,贤儿喜欢吗?”
“喜欢!”
苏言干完活儿回去补眠时,经过甄姨娘的院子,看到一个那脾气坏的小正太,像个乖宝宝似的正对着一模样清丽的女子在撒娇。
经过,随便看一眼,而后离开。
姜芯兰拿着风筝,陪着萧贤儿玩儿了起来。只是,姜芯兰可没萧贤精力那么好,只是陪着他放了一会儿风筝就交给丫头了。
“贤儿你好好玩儿,姨母坐在这里看着你。”
萧贤听了有些不大高兴,缠着姜芯兰闹腾了一会儿,磨的姜芯兰实在没辙只得又陪着他玩儿了一会儿才罢休。
等萧贤满意了,姜芯兰也累的汗都出来了,妆容都有些花了。
“小姐,婢妾给你梳梳妆吧!”甄婉儿柔声道。
姜芯兰看着温声细语,温柔似水的甄婉儿,笑了笑,“这等粗话怎能劳烦甄姨娘呢?让丫头来就好。”
甄婉儿听了,笑笑,有些局促拘谨。
由丫头伺候着梳妆,姜芯兰微笑着对着甄婉儿道,“贤儿在甄姨娘的教导下真是越发的乖巧了,这都是甄姨娘的功劳。”
“不敢,不敢!婢妾不敢居功。”
“有功就是有功,甄姨娘切莫太谦虚了。”姜芯兰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伸手为甄婉儿戴到了头上。
戴好,上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轻笑道,“这发簪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特别好衬甄姨娘,现在一个看果然如此。”
“小姐,这如何使得?”甄婉儿说着,抬手就要取下来,却被姜芯兰给按住了。
“甄姨娘教导贤儿有功,这是应得的。”说着,手又往下按了按,直按的甄婉儿感觉发簪扎的头皮发疼。
“多,多谢小姐。”
听甄婉儿这么说,姜芯兰微笑着松开手,“这就对了。”说完,开口问道,“我瞧着府中好像多了好几个下人。”
“是!”甄姨娘对着姜芯兰一点也不隐瞒,如实道,“两个粗使丫头,三个打杂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