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别闹……”雄哥汗毛倒竖。
“放开他!”有忠心耿耿的手下试图去救他,却是来不及了。
“通通不许动,放下武器,把手举起来抱头上!”武警们冲袭而来,枪口瞄准,威慑力十足。
甚至连墙上都爬上去了人,架起机关枪。
周围的房顶,也都各就各位,居高临下地集中火力。
转眼间这狭窄的巷子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如此可怕的阵仗,使得这些乌合之众全都手脚发软,毫不犹豫将刀扔掉。
“投降了投降了,不要开枪,不要啊!”
有人嚎哭,还有人直接跪下了。
待到现场被完全控制,才有头目昂首阔步,手持强光手电,在每个人脸上照一下,最后指着翟家年说道:“就是他,抓起来。”
“挖了个擦,还真是冲他来的?”雄哥等人被亮瞎了狗眼,跌了一地眼镜。
“你……”庄思仙姐弟还有老庄也都愕然。
老庄他一直躲起来的老婆,以及那些悄悄看热闹的房客面面相觑。
原来小仙的男朋友,是……个超级大逃犯?
“老实点!”有人将枪口抵在翟家年脑门上,另一个取出手铐,小心翼翼地朝他手腕伸过去。
“神经病!”翟家年没好气将硬梆梆的枪口拨开,然后对这头目说道,“我犯了什么法,就你这小角色,也敢来抓我?”
这头目一愣,怒极反笑,说道:“好大的胆子,还敢拒捕?你再动一下,就地击毙,最后一次警告你!”
“这么严重啊?哈哈!”翟家年大笑,完全没有翟忌,高声叫道:“我说陈德凯,你这个傻比再不滚出来,小爷我可就要被打死了。我这一死,沈老头……”
“喂,你这个理由到底要说几次?”陈德凯脸色难看地走出来,恨恨地说道。
“在沈家小妞被治好之前,我都可以一直说下去。”翟家年冷笑,“你不服气?不服气好啊,要么叫他们打死我,要么叫沈老头亲自过来求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你……不要太嚣张了!”
“嚣张?全都给我滚蛋吧!”翟家年将刀一提,“别忘了我可是有人质在手,你们不想他活了?”
“你麻痹……”雄哥哭了。
他总算看出来,翟家年这人,看起来像个乡巴佬,实际上来头大得吓死人。
不然哪敢如此肆无忌惮?
“陈少校,这到底什么情况?”那个头目气急败坏,对陈德凯嚷嚷。
“高局,你别生气,回头再跟你解释……”
“我说你们,到底滚不滚啊?”翟家年照着雄哥后背就是几刀乱砍,发泄般说道。
这种刀,并不怎么锋利,加上他没有真的用力,雄哥也只是受皮外伤,痛得连连惨叫。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这个头目气得发抖。
他虽然不认识雄哥,但也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再是坏人,当着这么多人面,翟家年这么对待雄哥,他都不能制止处罚,还对得起他这一身衣服吗?
“我他妈管你是谁,现在就要抓你回去。你敢拒捕,天王老子都别想保你!”他一身正气地喝道。
“我说你能不能废话别那么多?天王老子都保不住我么?陈德凯,沈老头和天王老子,哪个更牛?”
“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别这么过激?”陈德凯赶紧拉住这个头目的手,不让他下令。
“你就这么纵容你的手下,还有没有王法?”这头目冲他怒目而视。
“你眼瞎了,就他也配让我当手下?一个跑腿的小角色,纵容个毛。真是难以理解你的智商。”翟家年匪夷所思,鄙夷地说道。
“你……噗!”这头目气得要吐血了。
“够了,翟家年,凡事有个度,不然沈老也救不了你。”
“你再烦我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翟!家!年!”陈德凯怒吼。
啪!
翟家年真的给了他一巴掌。
陈德凯懵了。
庄思仙等人也都完全呆滞,被翟家年的嚣张气焰彻底震撼到了。
“在没有失去利用价值之前,沈老头都别想这么吓唬我,就你这个一心想往上爬的家伙,还能做什么?”就见翟家年一脸不屑地说道。
陈德凯本要爆发,闻言怔了怔,竟真的迅速恢复了平静。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故意激怒我?”他嗓子干涩地说道。
“怪我咯?如果一开始就把我客客气气地送到京城,也没这么多事儿了。”翟家年哂笑,“你们这些人啊,还是太膨胀了,非要搞出高人一等的做派,这也安排那也安排,好像不听你们的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可是……难道不是你们在请我,求我么?凭什么擅自把我丢进营地,又搞出现在这副架势来抓我?我就问问,凭什么?”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一开始不经翟家年同意,就把他带到营地,想让他当兵,镀金的同时,顺便学点规矩。
这勉强还算是为了他好。
结果翟家年选择了拒绝,并且逃跑。
他们本以为抓回翟家年手到擒来,结果却被翟家年狠狠打脸。
为了证明营地当中有能打败他的高手,连龙锦山都被出动,结果龙锦山都没能搞定。
于是最后又有了这么一场“抓捕”行动,就是想要告诉翟家年——
个人武力再厉害,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