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避嫌啊!
就算他带着庄思仙去办公室里面,什么都没做,清者自清。
但这把门关起来,别人又怎么知道他们在干嘛?
会乱猜的好伐!
玩情一调也不是这么玩的呀!
“学生?你怎么会这么想……感觉那种气质,不像是学生,虽然她也特别年轻。”眼镜女回忆了一下,说道。
这人都是有直觉的。
翟家年这种刚当老师的,或许分不出。
这眼镜女却是教书十年以上了,自有一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应。
不敢说绝对猜得准,但也**不离十。
“哈哈,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夏瑶光干笑。
她又糊弄了几句,向眼镜女道谢,然后挂了电话,手指捏着薄薄的手机,使其翻过来翻过去。
她本来正认认真真忙着一份文件,此刻,居然有些心不在焉。
“真是纠结啊,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谁呢?”
她并没直接打电话过去询问的意思。
那样不是让眼镜女变成翟家年印象中的“告状精”吗?
夏瑶光是一个很机警的人,一个防备心很强的人。
她……在领到她的独立办公室后,第一时间就装了一个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的位置,也摆得很隐秘。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龙虎杯大赛翟家年拉着她去会场办公室打游戏被人诬陷是在苟一合时,她一下子拿出摄像头强势反转的缘由!
此刻,只要夏瑶光愿意,她便能通过手机远程操作,开启摄像头,捕捉办公室里的一切画面!
要不要这么做呢?
感觉有点不太好啊!
被翟家年发现的话,该怎么解释?
然而又真的很好奇——
会是谁?
他们要做什么?
最后一步肯定是不会做的,但前面的步骤……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好吗?
翟家年和宁真知上楼,用钥匙一把打开夏瑶光的办公室大门。
一进去,第一时间就是开空调。
等温度稍微降了点,便把门窗一关。
很快,温度就变得更低了。
“呼,舒服!”宁真知好像跟自己家一样,找到一次性杯子,倒了两杯水,然后往老板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就这么抖啊抖。
坐在对面的翟家年,摸着下巴,说道:“瑶光刻意叫我别翻她东西,这算不算此地无银?也许这里有藏着什么好玩的,要不要找找看呢?”
宁真知似笑非笑,说道:“你不是说你不会侵一犯她的隐一私吗?”
“你怎么这么笨呢?有谁会把隐一私的东西放在办公室?”
“你是不是对隐一私有什么误解?”
“难道不是内一衣内一裤才算**?”
“噗——”
虽然嘴上这么说,翟家年还是没有真的翻找什么,即使再无聊。
他掏出手机,给苏问河发了条信息——
“裤子干了吗?”
苏问河一直没回。
宁真知脚下一蹬,带轮子的老板椅滑到翟家年身旁。
她探头瞥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不由得再次失笑,也把手机掏出来,发了一条——
“这么久都还没干?”
“信不信把你们两个拉黑掉啊!”苏问河总算回了,发了一连串菜刀的表情,然后问道:“小仙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正在观察当中。”
“那就继续观察啊!别来捉弄我了……”
宁真知噙着笑,一边打字回应,一边问翟家年:“小苏苏对你这么痴心一片,你有想过什么时候给她一个确切的结果吗?”
“什么结果?”
“当然是领结婚证了。”宁真知一脸严肃地说道,“虽然你以前说你不会跟任何人领结婚证,只一直同一居下去就好了。但我觉得,领一个证,给一个交代,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翟家年愣了愣,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苏问河只是很普通的人,身处这个社会,内心渴望安定,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她不提结婚领证,是因为迁就和包容。
不能因为她迁就包容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不然也未免显得太自私了。
“可是华夏只能领一个结婚证,我跟她领了,你怎么办?”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根本不是为了你,才没有跟你领证的想法呢!那玩意儿,对我毫无意义。”宁真知手一挥,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庄思仙呢?”
“不好意思,我跟苏小河的关系,要更亲近一点。两者只能取一个的话,我只能更偏向于苏小河。”宁真知平静地说道,“而且小仙她是明知道你已经有了小河,才又加入进来的。这种情况,也只能讲求一个先来后到了。”
她有句话没说,以免有编排人不是的嫌疑。
那就是,比起苏问河的全身心投入的爱恋,庄思仙始终有几分不纯粹在其中。
她更多的还是依赖和攀附,再在这个基础上,滋生的一种畸形的喜欢。
有点类似古代先娶回家再培养出的感情——
别无选择的日久生情。
翟家年又沉思了几分钟,才叹口气,说道:“我又何尝不想给苏小河一个确切的交代,可我的情况,你大致也清楚。根本就没有一个稳定的未来。天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死了……”
“我呸!”宁真知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