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苏问河的靠山没死?就堵在门口?”
“卧槽,我们从这边走。”
“妈,快回来!”
“怎,怎么……”
“唉,你甭管,快跟我一起逃!”
这些个选手毫不犹豫选择了与观众们一个出口撤离。
自从翟家年“死”后,苏问河就没再过来训练或者彩排,他们这些选手,自然也没机会再落井下石,对她冷嘲热讽。
今天晚上,他们各自忙着比赛登场,也没去对苏问河说出任何伤害的言辞。
按理说,他们不需要逃跑。
可在他们看来,翟家年就是一个毫不讲理的疯子。
单纯的围观,有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其中,分数线最高的一美女,哆哆嗦嗦,更是恐惧。
她一边小跑,一边打电话。
“曾,曾,曾少!您不是说那个姓顾的死了吗?唉,我这下可要惨了……”
楼上,张总办公室。
苏小海和他爸妈,也都在。
张总也懒得跟这仨乡巴佬势利眼扯皮,从抽屉里摸出砖头厚度的钞票,就道:“点一下,然后这边签个字,你们就可以走了。”
“诶,好,谢谢老板!”苏小海很高兴地跑过去点钞。
虽然这钱也就几万,比他上次发的横财,少了十几倍。
但这是能见得了光的钱啊!
回头死缠烂打,找爸妈分掉至少一半,然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买买买。
现在人少了,不比舞台上,被许多双眼睛盯着。
苏小海爸妈对望一眼,胆子也稍稍变大了几分。
纠结了一下,苏小海他妈堆出一抹笑,走到张总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老板……”
“还有事儿?”张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和嫌弃,挑眉道。
苏小海他妈吞了吞口水,搓手道:“我就想问问,我们要是不收您这笔钱,能不能求您帮忙澄清一下,小河,小河她其实是冤枉的。我们先前也不知道她是因为那个姓顾的死了心情不好。还以为她真对我们冷淡了。我们这也是猪油蒙了心,才没阻止小海他去跟记者说那些东西。我们,我们实在不忍心看到小河就这么毁了啊!”
“……”张总脸上浮现出一抹荒诞之色,“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们把苏问河洗白?”
“洗白?呃,对,就这个意思!”苏问河爸妈同时用力点头。
苏小海眉头大皱,很舍不得这笔钱,但也觉得,如果苏问河洗白了,兴许会更好?
他正迟疑要怎么抉择呢,张总就陡然发出了张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们啊,可真逗。现在怕把她毁了?后悔了?我告诉你们,晚了!”
张总指着他们的嘴脸,连连摇头,“你们就别痴人说梦,贪心不足蛇吞象。拿了钱,签了字就滚!你们一家四口,都注定是乡下种田的命!想翻身当明星赚大钱,下辈子吧!”
“你,你——”
苏问河爸妈脸色剧变。
实在是这张总说话,太难听了!
苏小海也气得不轻,恨不得将钱砸张总那张欠揍的脸上。
不过他还是舍不得,将钱往随身携带的一皱巴巴的包里一塞,便对他爸妈吼道:“我说你们也真是废话多,过来签字不就完了?到手的钱还能让它飞了?”
“小海,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怎么了?记者也是采访了你们,你们也都点头了。怎么,现在怪我一个人了?”
“嗨,都是命,这都是命啊!”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儿唧唧歪歪,快点签字,麻利滚粗!不然我叫保安了!”张总不耐烦地说道,并朝门口指了指。
下一刻,保安就面如土色地推门冲了进来。
“……我特么还没叫保安呢,你他妈进来干嘛?”张总无语,对保安没好气喝斥:“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还有没有一点职业水平了?”
“张总,张总,大事不好了!”保安慌慌张张地说道,“那个姓顾的,姓顾的,又来了。”
“什么姓顾……啥?你说的是上次到这儿打人的,翟家年?”
“对,就是他!”
“他不是死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
“我……曰啊!”
张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脊骨冒出,好像火山爆发,直冲脑门!
登时,冷汗就冒出来了!
苏小海和他爸妈一时间也都傻了眼。
“那个杀人狂魔,又活了?”苏小海脱口而出。
张总正吓得不轻,一听苏小海这话,就差点晕了。
“什么杀人狂魔,你,你说清楚!”
“你不知道?”苏小海非常好心地解释,“就是我姐第一次带他回我们村里,他就当着全村人的面,杀了一个人。”
“你麻痹怎么不早说!”张总差点吓尿,“这,警察都不管?”
“管啊,当时就来了一群警察,要抓他,还开枪了。可他还是跑了。后来他又回来了,把我姐原来的未婚夫,狠狠收拾了一遍。然后警察又来了。”
“然后呢?”
“然后我姐那个未婚夫到现在还在坐牢……”
“……”张总哭了,彻底哭了。
怎么会这样?
这苏小海,不像是吹牛啊!
要这事儿是真的,那自己,自己该怎么收场?
“他现在在哪儿?”张总立刻抓着保安问道。
“他刚堵在了b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