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只差一点点就能伤到的情形,登时激发了冉若的斗志,使她精神一振,忘却伤势疼痛,不断走位,然后再刺。
两人好像共舞一般,在这静室里来来回回,忽左忽右。
十几秒后,翟家年趁着冉若走位太急,形成的破绽,又给了她一剑。
“哎呀!”
“再来!”
“混蛋!”
几个小时后,已经吩咐大厨做好的一桌子大餐的翁光远,频频看向练武静室方向。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我要过去敲门吗?”
“他们不会是在……不可能吧!如果是做那种事,也没必要专门来我家,还借两把剑去……”翁光远面露古怪之色。
终于,门开了。
翟家年当先走了出来,与进去时全无区别,就好像在里面睡了一觉似的。
然后是冉若——
从里面一点点爬出来!
随着她的爬出,房间到门口还有一条长长如匹练一般的血色拖痕。
而她本人,也是全身是血,偏体鳞伤。
“我靠!”
翁光远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晕了。
这特么也太重口味了吧?
翟家年这家伙躲在静室里面几个钟头,就是用剑在他徒弟身上这样下刀子割肉?
神经病啊!
就算是的范畴了吧?
“喂,你就不知道抱我一把吗?”
让翁光远更加意外的是,冉若的声音,竟没多少虚弱。
“难道她的伤并不重?”
事实上,冉若的伤势确实只是看起来夸张。
她也确实全身是伤,但这会子大多数都已止血。
要不是太累,她都能自己站起来,行走无碍。
翟家年听到冉若的这句控诉,回头皱眉,说道:“这都还有人看着,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抱你?这不有损我清誉么?”
“去你大爷的清誉,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这抱一下算个毛啊!”冉若暗骂。
“翁兄,我要是抱一下她,你不会误会吧?”翟家年询问。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
“那就好。”
翟家年这才惺惺作态地将冉若抱下来。
“那个……她没事儿吧?需要请大夫吗?还是自己包扎一下?”翁光远问道。
“她啊,死不了,没事儿,什么都不用。”
“哦——”
翁光远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冉若。
这小姑娘,摊上翟家年这样的师父。
也实在是太造孽了!
他没有直说出来所以翟家年不知道他是这样看待的。
要知道的话,翟家年绝逼要反驳啊——
是她自己硬要自己搞特训!
关我屁事啊!
也不想想,要在一两天内大幅度提高,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
以为是虚柱被无牙子灌顶传功,进去后一出来,就能打得丁秋春屁滚尿流?
麻烦先去网上查查真正的灌顶是啥意思好吗?
想要速成,就得有承受痛苦的觉悟!
同情归同情,翁光远才没有控诉翟家年的意思,而是笑着说道:“我这边准备了一点下酒菜,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翁光远既会参加方章之分店的开业大典,除了认识方章之这个原因,自然也有他同样是个吃货的缘故。
这种富豪,完全负担得起每一顿都是丰盛的美食。
“哇——”冉若小心翼翼坐下后,看着被伺候他们的美女一个个掀起的盖子所展露出的各色菜式。
一看上去就特别好吃好吗!
简直就像是艺术品,摆盘摆得太漂亮了。
“这也叫一点下酒菜?谁还会嫌弃啊!”冉若心想。
她迫不及待地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已经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肉,塞进嘴巴里。
“唔,好处!”
“好吃就多吃点,千万别客气!”
“嗯啦,谢谢你。”
冉若脸上倒是一点伤口都没有,原本苍白的脸色,在美食的刺激下,也都一下子变得红润起来。
这一脸满足之色,看上去别提多可爱了。
虽说味觉在尽情享受,不过她吃着吃着,还是感觉——
怎么吃起来好像比翟家年梧桐楼那位魏师傅做的家常小炒,总差了一点味道呢?
冉若不是专业的美食家,也都无法形容到底差了啥,无法描述。
嘴上讨厌魏正阳,但在这方面,还是不得不佩服一下下。
毕竟,魏正阳用的只是批发市场进来的货,最是稀疏平常不过了。
眼前这一桌的食材,用膝盖想也知道是高价购买的高等货。
找的也必然是特别厉害的厨师。
偏偏还是魏正阳弄出来的更好吃一点。
这不是硬实力,是什么?
翟家年吃了几口,也和冉若有着同样的感受。
“咦,这样下去不行啊!以前我吃什么都无所谓。打从魏老头来了过后,吃了他做的菜。现在吃这个居然会有点嫌弃了……这样下去,等我哪天彻底吃惯他的手艺,那岂不是吃不下别的了?”
“咝,我怎么可以对他产生依赖?这样以后还不得求着他,他仗着这点,还不得想着法恶心我?”
“看来,我确实有点必要,从他那里学到他的真传。这样就能自给自足了!”
翟家年面露一抹觉悟之色。
“那个,不合胃口吗?”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