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必然,是——
什么都不可能发生的啦!
冉若小脸通红,缩在床头,剧烈,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直跳。
“幸好我急中生智,收回了那句骗人是小狗的话,不然衣服肯定是要被扯烂的。”
纵然认为翟家年是扯谎,这个哆来咪应该不是双性一恋兼萝一莉控。
但一个完全不熟的女人,一个隐隐有些排斥,让人莫名不爽的女人,要被她亲一口或是在身上乱一摸,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收回“小狗”那句话,能让对方戛然而止,也算是万幸了。
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呢!
因为不想做小狗,这女人就跟翟家年实打实的接吻?
这什么逻辑嘛!
还真是让翟家年捡了最大的便宜。
等等,为什么会觉得翟家年是捡便宜?
当当当当,答案揭晓了!
因为哆来咪脸上的疤,没有了啊!
这刀疤,原来是假的!
是化上去的妆!
谁说化妆就一定是把人化得更美?
原来也可以把人弄得更丑!
还真是叫开眼界啊!
“我勒个去,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吗?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用这个词啊!偏偏要用让人误会的‘化妆’这个词。”
“没有了这种刀疤,她看上去真的好漂亮。”
“唔,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亲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呢……”
“我去,我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冉若小脸尽是凌乱。
夏瑶光捡起被扔一边的手帕,见上面粘着模拟刀疤的残一留物,不由得深深佩服。
这易容化妆的水平,实在是太牛了!
回想之前哆来咪的每一次发笑,这刀疤的豁口,都会很自然地变化,而非僵硬死板的贴在那里,形成破绽。
如此逼一真,完全看不出是假的,这种技术,着实厉害。
也难怪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在这混乱区里混,撇开本身功夫和枪法之类的保命手段,以这种神奇的化妆术掩盖颜值,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吧。
长得美也是一种罪,这话的真正意思,应当理解为长得美就容易引人犯罪。
不得不承认,长得太漂亮,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尤其是在很危险的地方。
翟家年意犹未尽地起身,然后抹了抹嘴唇,说道:“哆来咪,我这任务算是完成了吧?那我现在就回华夏了?”
“神他妈任务完成!电话里的大领导让你完成的秘密任务,就是来跟你约会,,亲几口就走人的吗?”冉若心中大叫。
哆来咪一脸委屈,说道:“这才见我几分钟就要走,你觉得这任务就算完了?”
“不然呢?真洞一房的话,你又不肯。”
“明明是你不肯,你个有心没胆的怂货!”
“哎呀,居然这么侮一辱一我,看来我不上都啊!小若,你给我下去,别影响我正常发挥!”翟家年摩拳擦掌地说。
然后他们两个就又裹成了一团,直接就——
打起来了!
没错,是真的打架的打,而不是妖精打架的打。
翟家年一个龙爪手袭击过去,风声赫赫,虎虎生威。
哆来咪一记猴子偷桃,手法,动作,赫然与当初翟家年的嫂嫂陈凤栖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好吧,都是一个招,看上去肯定很像啊!
两人前一刻还抱着互啃,亲亲我我。
这一刻就打得难解难分,手脚并用,相互碰撞。
两人以床为擂台,站上面不断挪移交错转身再闪,出招毒辣迅猛,看的人眼花缭乱。
翟家年依旧是大开大合的路子,但却又不失精细,在狭窄的床第之间,稳稳当当。
哆来咪便是阴柔毒辣,而且招式诡异,身若无骨,随时可以做出各种常人无法做到的超高难度动作,身体折叠畸形再迅速恢复原状,犹如一条美女蛇。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好一会儿,最终在床垫炸开间,相互握住了对方的两只手,没有再打。
相视又是难听的一笑,翟家年对哆来咪说道:“不错嘛,功夫倒是没有落下。”
哆来咪却又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更强了,要是全力出手,我也许接不下你一招吧?”
“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对我这种暗中照顾你面子的行为,是不是特别感动?”
“是啊,我已经感动得又想洞一房了,都已经欲一火一焚一身了怎么办?”哆来咪做出要服的样子,然后一把抱住冉若,“好妹子,我果然还是得寻求你的帮助,索拉西这个家伙中看不中用,根本不能指望他的。”
“喂,你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她就能用,她能用什么?”翟家年不满又困惑。
“她当然可以……算了,尺度太大的话题还是不要进行下去了。”
哆来咪及时收口,转而在冉若面前挥挥手:“喂,你在发什么呆呢?”
按理说应该对哆来咪那句“中看不中用”进行吐槽的冉若压根没听清的样子,沉浸在翟家年与哆来咪动手的英姿画面中,不可自拔。
好厉害的姐姐啊!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功夫这么出众的女性武者呢。
以前见识到的翟家年等人,都特么是男的!
练武的女性不少,可为什么看到的超级高手,就没啥女的呢?
今天,终于大开眼界啊!
被哆来咪挥手惊醒的冉若,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光芒,忽然就道:“哆来咪姐姐,你可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