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说好会有裁判吗?为什么会断手断脚这么夸张啊?”众人质疑。
翟家年摊手,说道:“因为我知道,以你们现在的这点水平,去参赛的话,前八名是绝逼没戏的。身为我翟家年的徒弟,连前八都拿不到,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是不可能接受的。所以,但凡要去参赛的,我都会在最后这几天,来一场魔鬼训练。拔苗助长,有什么后遗症,断手断脚,吐血扑街,通通无所谓……你们所有人都最好想清楚,要不要报这个名,报了名就不能反悔,反悔的,我都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糊弄我的下场。勿谓言之不预,都给我听清楚!”
“咝——”
“不知道为什么,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师父说这话的那张脸,怎么看都像个大反派啊!”
“好可怕的感觉……”
之前还热情高涨的大家,纷纷变色,瑟瑟发抖。
他们面面相觑,皆露出了迟疑之色。
内心有些想退缩。
天知道翟家年的魔鬼训练,到底怎么个魔鬼法。
要是特别痛苦的话,都是有爹养有妈疼小日子过得很滋润的脆弱孩子,谁愿遭这罪呀!
“呼——”
坐在门口的冉若忽然站起来,举手:“我要参加!”
“嗯?”
翟家年和大家齐齐看向她。
“我要参加,不管是断手断脚也好,吐血扑街也罢,只要不会真的死掉,只要不会留下治不好的伤残,我都要参加!”
她一脸庄严肃穆地说道。
翟家年面露一抹欣慰之色,却是摇头,迅速以嫌弃的表情替换这种欣慰,说道:“小若你别逗了,伤都一点没好,去参赛不是送菜是什么?”
“喂喂喂,你之前可是对我很温柔的,这才坚持多久,又开始打击我了?”冉若很委屈地说。
“不是打击你,而是实话实说。”翟家年叹口气,说道,“如果不是觉得那样会很狗血,我早就故意用更伤人的说法逼你放弃,在你泪奔出去过后,又对他们说出我的苦衷,让他们知道我这种只要你过的好就算会恨我怪我也都无所谓的奉献精神,再由他们当中的一个去跟你谈谈心告诉你我的良苦用心,最后你再来找我特别感动地和我抱头痛哭,误会也终于得到解除,我们的师徒感情也得到了一次升华,变得更加深刻了。”
“……”冉若目瞪口呆。
师父,你真的不是一个戏精?
联想力也太丰富了吧?
你咋不去当编剧呢?
苏问河嗤嗤嗤的捂嘴笑不停,一边笑,还一边看向宁真知。
哎呀我去,真不愧是一家人,翟家年把宁真知的戏精爱好也学了去,还真是同一类人,有着所有的共同语言呢。
宁真知推了苏问河一把:“你笑个屁啊,别以为他的水平就能赶得上我,他不过只会这么说一下,我可是能真的演出来的,不知比他高到哪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冉若才嘴角抽搐地说道:“别扯那些好吗,言归正传,我真的想参赛。”
“以你的伤势,是不可能取得名次的。除非你的伤立马就彻底痊愈,再经过我的魔鬼训练,才有一点可能。”翟家年难得露出认真的表情,说道。
冉若与他视线相对,似乎感受到他眼眸中流露出的真诚,不由黯然和遗憾。
她闷闷不乐地坐下,心想自己运气咋这么差?
要是先前没能在半路上碰到易师傅那帮人,没有受伤,该多好啊!
翟家年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很是不忍,说道:“让你的伤势立马痊愈,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本要放弃的冉若,一听翟家年多嘴,登时眼前一亮,充满希望地说道:“什么办法,你快说,我一定同意。”
“这……这么多人在,不方便说,回头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翟家年很为难,挤眉弄眼地说道。
“我靠,师父,你知不知道你这表情好猥一琐!”
“尼玛,什么叫这么多人不方便,只两个人就能说?”
“这不想歪都不行啊!”
一时间,众人无力吐槽,纷纷联想到了某些不可一描述的方面去了。
冉若一呆,然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
这个,这个,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变一态,坏蛋,真气死个人了!
既然人多不方便说,那之前那句也可以先别喷出来啊!
完全可以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从头说到尾!
现在说个半截话,故意让人误会……绝逼是故意的!
“翟家年这个混蛋,是真的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宁真知用力捶了苏问河肩头一拳,很不爽地评价。
苏问河委屈:“你说他就说他,打我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