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也起身来到了院子里,冷眼看着杜丽,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讨厌了,丧礼上都不安分。
“你再惹事,就给我滚出去。”
情绪值100
杜丽眼眶红了红,委屈地躲在贺大伯身后:“我也是想给你妈讨个说法,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闻月咬牙切齿道:“给我妈讨个说法?你分明是想朝初蔚身上泼脏水,初蔚确实是救了闻星,但闻星和我妈的药,每天都是我熬制好了,我会亲自给闻星喂下去,我妈的药,我会给她放在门口,初蔚一视同仁,给的是同一种药,照你的意思是,我也成了害我妈的嫌疑人了?”
杜丽柔柔弱弱道:“闻月,你怎么可能害你妈呢,我的意思是,你就那么确定初蔚给你的药,是一样的吗?”
闻月气得呼吸急促:“是我用一模一样的药材熬的药分成的两碗,你说我确定不确定。”
杜丽摇摇头:“你肯定是被初蔚给蒙骗了。”
闻月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想来,唯一可能的是,我每天送到我妈屋前的汤药,被人换了。”高冷总裁的冷艳娇妻
杜丽往后退了退:“给我看干什么?”
初蔚表情冷漠:“你说给你看干什么?我今天还去公社几大药站问过了,你这前几天,去明朗药铺抓了不少分量的甘草。”
杜丽脸色发白:“初蔚,你别想往我头上栽赃,明明是你公报私仇,你现在竟然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而且,你那个单子,谁知道你是哪里弄来的什么单子。”
初蔚勾了一下唇,一把抓住杜丽的领子:“今天有这么冷吗?你穿个高领线衫干什么?”
杜丽伸手捂住了领子:“我怕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昨晚和婶子争执的时候,脖子不小心被婶子抓出了几道血杠,她便只能挑了件高领的线衫遮着点。
初蔚冷冷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右边脖子处,有三道血杠,是不是?”
杜丽腿一软,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
人群里议论纷纷的。
杜丽吓得不敢看初蔚,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