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蓝不开口,她是不敢开口,她姐绝对是睚眦必报的人,这次,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初蔚耸了耸肩,一巴掌打完了,她这心头郁结的怒气也算是理顺了,接下来,就是到底怎么惩罚初蓝了。
她领着初蓝一起走进了院子里,对冯支书道:“初蓝这次又冤枉我,我希望冯支书能替我主持公道。”
初蓝焦急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初蔚自己的做法让人误会。”
冯支书瞪了她一眼:“是你听风就是雨,不相信自己的姐姐,你还有脸说。”
盛站长交待这么重要的事给初蔚做,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盛站长对这亲姐妹,也是区别对待的。
这次得罪了初蔚,冯支书肯定是要补偿一下初蔚的。
再说,初蔚还有贺家那位副营长护着呢,那位副营长也是位不能得罪的主,听说上头相当重视他,什么重要的任务都派他去。
也是他太大意,怎么偏偏就惹事上身呢?
初蓝气得脸色铁青。
初蔚开口道:“这样吧,她档案上都已经记了一笔了,总也不能让她跟程英似的被遣返回去,给她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下花溪那边不是要开始挖河了吗?就让初蓝跟村民们一起挖河吧。”敝帚
“你确定?”
“我……我确定。”如果没看到,那她就成了泼脏水,就是污蔑,性质就不一样了。
初蔚笑了笑,看向初蓝:“呐,再给你个机会,你确定当时杜丽也在场吗?好好想想。”
初蓝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斗争着。
最后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得罪她姐了,她姐的报复,往往来得汹涌又猛烈,她去挖河已经够苦了,万一她姐再想出什么新的花招,这个冬天,会变得异常的漫长。
再说,这个杜丽,她也不喜欢,整天就知道讨好贺闻远的家人,本来也是她的敌人,她没必要为了这种人,把自己再搭进去。
“我……没有看到她。”
杜丽咬牙,恶狠狠地瞪了初蓝一眼。
初蔚低头一笑,这栽赃小队,成队快,散队也快,不免让人唏嘘。
初蔚讥笑:“杜老师,这……你为什么要说谎呢?”
刚才如果没有杜丽,其实都根本用不着来公社打电话确认,害她平白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