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此刻漂浮于半空之中,与那一身黄袍的庙祝相比倒是像极了其所的邪祟一般。
此刻,李道玄也好奇的朝着那庙祝上下打量去。
在那庙祝身上,李道玄根本感受不到半分法力波动的痕迹,可是偏偏其却能释放出类似于法术一般的东西来。
这似乎是另外一种施法体系?
“刚刚你施放的那道金光是什么?”
“此乃神术!尔等邪祟见此还不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无情!”话间,只见那庙祝抬手,一道金光再次从其手中飞出,直指李道玄而来。
而也就在此刻,李道玄也仿佛是瞧明白了那金光源自何处。
其分明是从那“圣人”泥塑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波动。
有意思!这庙祝释放“法术”时,其本身倒是不见半点施法波动,倒是其身后的那尊泥塑的玩意身上居然闪出一丝波动。
难不成那泥塑之中藏的有人?又或者是那泥塑之中有什么古怪?
李道玄身影一闪便直接再次躲过那道金光,那庙祝见状连声暗道棘手,看来这一次时着实招惹上了一个麻烦玩意,心中暗想圣人神像刚立不久估计着支持不了自己再这么折腾,便想着再“好言相劝”一番眼前这妖人。
可是那知就在其眨眼间的功夫,这妖人身影一闪,再次出现时居然直接出现在了其身前不到两寸的地方,再一眨眼其便已经是到了自己身后,直接来到那圣人塑像之下。
瞧见李道玄此番诡异行径,那庙祝着实是被吓得不清。
连忙转身便欲逃走,可是那知李道玄隔空擒拿一手便将其给捉住。
“你刚刚释放的法术是从这泥塑身上借来的?”
“什么叫借来的!这是神术!神赐之术!你竟敢在圣人面前如此放肆!就等着永世不得超生吧!”
“你的圣人可是这泥塑之物?”
“邪祟!邪祟!”听见李道玄称呼眼前圣人为泥塑,这庙祝连忙堵住耳朵对着李道玄大喝道。
“邪祟?要我看称呼这泥塑之物为圣人才是邪祟!”话间,一道无形剑影从李道玄手中射出。
毫无任何阻拦,也毫无任何意外发生。
剑影从泥塑腰间窜过,直接将其斩作了两截。
只见那泥塑中空,其重量原本就不大,加上圆滚滚的身子轱辘一下便从神龛上掉了下来,只听得啪嗒一声,那圣饶上半身就此化作了一滩碎片。
“你!你!”庙祝见此脸色已经是白中见青被吓得不行,口中最后只剩下邪祟二字,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只见其双腿这么一蹬,眼球往上一翻便就直接昏了过去。
李道玄见状扯来一条长布将其捆住,转而便大跨步朝着那神龛上走了去。
其倒是想要悄悄,那余下的半尊神像中是否藏的有什么东西。
可只见其内部中空,其底座处正写着年月日以及神像产地几字,毫无任何活人迹象。
李道玄见状,手中长剑接连朝着那余下的半尊泥塑神像削了去,剑影晃动片刻间便见其化作了块块碎石,最后就连那神龛都不保,李道玄挖地三尺都没瞧见任何活人迹象。
“你若是再往前半步我就取了你的性命!”李道玄厉声喝道。
只见那已经挪动身子到了神庙门槛处的庙祝闻言一下子泄了气,连声央求道“大王!不,仙人!请你饶了我吧,我只不过是个看门的而已!并没有招惹你的意思!若不是那群愚民此言我根本就不敢招惹你的!”
“我问你答,若是回答的满意我可以饶你不死!”
“仙人请尽管问,的知无不言”
不久前还连连怒斥李道玄为邪祟的庙祝,此刻却显得极为卑微与谄媚起来,前后差别若是被旁人看了去,只觉得荒谬不已。
“你那法术……神术可是从这泥塑上学来的?”
“我们那有这资格学习慈神术,我只不过是庙祝而已,只能每日借用神像释放出三道金光警示他人,也是为了保护神像……”庙祝低声道,现在这神像已经化作了一摊破瓦碎石,其神威不再。
但若此事就这般过去就好了,其担心的便是到时候有人追查过来,到时候自己免不了要被扒掉一层皮,想到此,庙祝不由一阵肉疼。
“借由神像释放神术?这是什么招术?”
“此乃庙祝之术,长年侍奉神像,得到神像承认便可!神庙若是香火越旺盛便越是可以释放出更多、更强的法术来,听一些大庙的庙祝、主持们甚至是可以请来圣人降临”
“此术听起来倒是神奇,请来圣人降临?我且问你,你所言的神人可是生吾?”
听见李道玄直呼圣人之名,庙祝吓得眼皮连跳,心中暗道果然是邪祟之物,居然敢如此直呼圣人之名,也不怕被圣人听到。不过也好,若是其被圣人知晓了,定是死路一条。
见李道玄盯着自己直勾勾看来,庙祝点零头,不敢作声。
“我再问你,其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圣人自是不死不灭”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让你去见圣人?”
“呃……传言圣人是不死不灭,其是死是活,我等庙祝岂能打听得到”
李道玄一手将那庙祝脖子掐住,只要其再多一句,片刻便可以让其殒命。
片刻功夫,只见那庙祝满脸通红,因为缺氧整个双眼直直往上翻了去,露出眼白。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即便是庙祝也逃不脱这个规律。
只见其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