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知墨想不明白,既然皇甫瑞猜到了他们带着玉玺,肯定就会想到他们要去找皇甫初。
“昨晚遇到追兵后我让你临时调整了路线,直接走向南边。这些人回去后肯定会告诉皇甫瑞我们想往南逃,估计现在已经在南边部署人马守着我们了。”
章凌寒果然很聪明,林知墨在心里赞道,不过随即又皱起眉,“但皇甫瑞会相信吗?”
“他会。”章凌寒点头,“既然我们能想到皇甫瑞会以为我们去西北,他也会想到我们已经知道他猜到了我们的目的地,所以我们改道向南,更符合逻辑。”
“而且我们走后,皇甫瑞肯定会下令彻查我们的来历。你来自庆州,刚好在南方。往南边跑很合理,估计皇甫瑞还会以为太子在南方找人和你会和。”
林知墨听得直点头,还好有章凌寒充当智囊团,如果单单靠她自己,肯定走不到西北。
“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行~事,官道是不能再走了。”章凌寒将昨晚取出来的箭折断扔到火堆里,“难保皇甫瑞会在去西北的路上设下埋伏,我们先找地方重新换套衣服。”
“嗯。”林知墨点头。
两人骑上马,向着西北方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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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找到?”
养心殿里,皇甫瑞拿起一本桌上的奏折朝跪在地上的暗卫扔过去:“一个太医,一个宫女,你们都捉不到,本王养你们有何用?!”
跪在地上的暗卫正是昨晚追林知墨的五人中的一人。
昨晚在林子最窄处,他们被章凌寒的药粉弄得差点失明,现在眼睛还一片红肿。
虽然有苦衷,但他们不敢以此为自己求情,因为皇甫瑞从来不听任何辩解。
暗卫被奏折打中,仍然一动不动地低着头:“王爷,我们已经在去南边的各条路上安排人马,只要他们一出现,立即将他们捉回来。”
“还不快去!”皇甫瑞不想听他们的保证,“若是找不回玉玺,你们也别想回来了。”
暗卫立即起身朝外走。
皇甫瑞气得用没有受伤的手将案上的奏折全部推到在地,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反了,一个个都反了。
先是李皇后要谋杀他,成德恩又来找他问罪,现在连玉玺都被一个小宫女给偷走了,而且还捉不到人。
昨晚搜查永信宫后,永信宫里的一名太监禁不住打,说出了林知墨几次来永信宫,吴贵妃都关上门和林知墨单独说话的事。
皇甫瑞当时觉得已经有了猜想,刚好有侍卫来禀告说林知墨和一名太医私逃出宫的事。
皇甫瑞立即反应过来,李皇后将玉玺交给吴贵妃后,吴贵妃把玉玺交给了林知墨。
他当即命令暗卫前去捉人,没想到却无功而返。
如今林知墨和玉玺一起消失不见,皇甫瑞感到了隐隐的恐慌。
玉玺一旦落在皇甫初的手上,他离称帝的梦想又远了很多。
皇甫瑞正烦躁时,李之境走了进来,也没有和他客套,直接说道:“瑞儿,你先放了吴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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