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大哥吃的这一席酒,而是说你的想法。”
真正的轻慢和骄纵不是来自于张大娃的行动,毕竟他所做的一切还有毅勇军的军法进行约束。
张三娃最担心的是他的思想已经开始出现了某种程度的蜕变。
“旁的且不去说,就说这泗州一战吧?虽说校长让你暂领泗州事物,但你也不能真的把这一仗当成是自己的功劳吧?”
“这是所有兄弟的功劳,我啥时候说全都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了?”
“虽然你没有这样说过,但你却有这样的想法。”
“就算我有这个想法,又能怎样?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功劳,我还不在乎呢。”
泗州的清军本来就三心二意,又有相当数量的“投降派”与毅勇军相互勾结,本身就不具备固守的可能。
泗州一战,没有任何悬念。
对于张大娃来说,有没有这点小小的功劳,根本就是一件无所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