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
陆振民悲痛欲绝的敲着桌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请您节哀,因为陆梅的死还涉及到一个组织,所以需要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林夏很谨慎,现在还不知道陆振民和原罪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直接点破很容易变得被动。
陆振民看似并没有怀疑,独自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都是因为那群人,当初若不是他们闯进我们寨子,陆梅也不会一心想要出去,更不会有更多的年轻人离开寨子生死不明。”
“具体情况,您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沈彧借机拿出记录本,按照正规案件调查开始记录。其实在场每个人说的话,阿森那边都可以接收到。
“这件事说来话长,虽然你们说梅子遭遇不测,但是我还是不敢相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
林夏早就知道陆振民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们,好在他们说的都是实情,如果真按照左温禅他们之前说的去做,现在恐怕早就下不来台了。
沈彧听到陆振民的话,顺其自然的拉过林夏坐下,随口回应了陆振民。
“有人将陆梅杀死后封在了雕塑里,经过查证陆梅是被人利用了,而利用她的人就是这个组织里的人。
虽然凶手最终伏法,但是这群人很有问题,我们也想借此机会和您了解一下。
据我所知,整个夕黎寨的居民,多年与世隔绝,陆梅突然离开还上了大学,她的学费一直是这个组织资助的,所以我觉得您这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说着,沈彧把昨晚事先和阿森要来的陆梅尸检报告和案情简介递给了陆振民。
陆振民看完后才彻底颓败的哭了起来,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在场的四人也只能沉默等他自己冷静。
痛哭了一阵,陆振民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报告,看了看陆梅的模样,悔恨般说道:“作孽啊!作孽啊!可这报应的为什么不是我啊!”
这时陆梅的母亲走了出来,看到陆振民手里的东西,先是不明所以,似乎并不认识字,直到看到了陆梅尸体的照片,才崩溃般抱着陆振民哭了起来。
眼前的景象林夏是预料到的,但是真实的发生在她眼前,她还是有些难受。
“我知道二位很难过,除了节哀顺变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让二位宽心。现在唯一能为陆梅报仇的方法,就是把这群人连根拔起,才能让像陆梅一样的年轻人不重蹈覆辙。”
林夏说完,沈彧紧接着说道:“虽然杀害陆梅的凶手伏法了,但是真正害死陆梅的,是这个组织。”
林夏和沈彧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也让悲痛中的两位老人慢慢冷静了下来。
陆振民一拍桌子,愤恨的说道:“我就知道那帮人没安好心,自从他们出现,寨子里就没消停过!”
接下来,陆振民就将原罪是如何进入的夕黎寨,又是怎样带走陆梅的,都一一讲了出来。
其实大体和左斐宇说的差不多,但是陆振民并没有提到陵墓,很刻意的绕开了这个话题。
但是从他最开始悔恨的说什么作孽,报应一类的话时,林夏他们就已经明白,这一切果然还是和夕黎寨地下陵墓有关。
“既然您说他们是考古团队,但是夕黎寨不过这么大,勘察风俗民情,也用不了十年之久吧?”
左温禅突然发问,让陆振民有些措手不及。他眼神闪躲的说着不清楚不知道,显然是为了隐瞒陵墓的事情。
“陆伯伯,找到这个组织想干什么,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而且作为警员,我也有义务保护你们不受到伤害。谁也不能保证,那些人以后会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陆振民看着说话的沈彧,还是犹豫不决。林夏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逼着陆振民说实情。
“您说夕黎寨的居民当年是战乱逃进来的,但是据我们了解,您的祖先那个时期并没有发现战乱。倒是有位相爷在那个时期消失了。而您的祖先家眷及部分士兵就是追随这位相爷一同消失的。
我们既然能找到这里,很多事情就已经做过调查了。您也不希望祖祖辈辈守护的这片土地下,因为您而彻底失守吧?”
话说到这份上,陆振民相瞒也瞒不过去了。想到当初因为太过诚实而将世代守护的秘密告诉了外人,结果引出了诸多事情,他心里就越发的愧疚。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老夫也不想再隐瞒了。如果能因为这个而帮你们尽快铲除那些人,老夫就当是赎罪了。”
陆振民说完又沉默了良久,看在在场的四人,最终缓缓说道:“夕黎寨的存在,就是为了世世代代守住一个秘密。
那位相爷就葬在夕黎寨的下面,相传相爷死前,命人炼制了一颗丹药。只要找到和丹药匹配的容器,死去的相爷就能起死回生。”
林夏环顾了一下四周,尤其着重看了一眼左斐宇。左斐宇一脸迷茫,看来事先并不知道这个故事。
“那后来呢?”
林夏柔声引导着陆振民继续说下去。
“后来。。。后来我们就守到了现在。据说相爷的尸首一直在棺椁里,丹药也在其中。只要找到匹配的容器,相爷就能醒来。”
林夏似乎明白了原罪的首领想要的是什么了,但是十年未取,难道。。。
“容器是什么?”
听到林夏发问,陆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