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心里咯噔一声,原本对于自己独自处理了这件事,并且挖出这么大的线索还挺得意的。但是沈彧的脸色,让她想起头天晚上,沈彧还再三告诫她不要涉险,今天她就敢把陌生人请进了家里,暗自心虚了一下。
“哎呀!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要不是我这样处理,怎么会挖出这么多线索呢?”
林夏有些懒皮的往前蹭了蹭,笑嘻嘻的讨好道。
沈彧最担心的就是林夏的安危,现在是多事之秋,他又不能随时在林夏身边,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个这个小祖宗。结果刚回来就看到林夏竟然胆大的将两个陌生人拷在了家里,得知就是监视林夏并且埋照片的人时,沈彧当时就有心数落林夏不知安危。
“我从来不会怀疑你的刑侦能力,但是如果今天不是这两个人,是原罪的人呢?我可能回来就见不到你了!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再行动?”
林夏看到沈彧发怒,心里也有些生气,脸上也渐渐也没了笑容。
“让你担心是我考虑不周。但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限制我的行动。我有自己的判断力,而且我不想坐在家里被你保护,什么帮都忙不上。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更不是你以前的娇贵小女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没有人有权利和义务一直保护对方,如果你不能正视这件事,我们之间就没得谈。”
林夏越说越生气,沈彧担心他对她好她都看在眼里,但是沈彧的保护欲太强了。就像呵护一个易碎品,有丁点的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是想保护她,甚至自己的安危都不顾。这种爱让她喘不过来气,她要的爱是共同进步而且不是以爱之名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我怎么不知道我以前有个娇贵的小女友呢?”
沈彧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有个刁蛮任性鬼主意超多,整得所有人都头疼被他惯得无法无天的小女友倒是真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吗?但是,这件事到底还能瞒多久呢?
“你少跟我扯开话题!我是在跟你讨论人身自由思想独立的问题。”
林夏说了半天,结果沈彧就听到了小女友这句话,气的林夏直跺脚。其实以前林夏并不在意老狐狸说的什么沈彧失踪女友的问题,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领了证,对沈彧的过去也越来越在意。
沈彧看到林夏气得直跺脚,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想想也确实是自己保护的太明显了,林夏不是别人,即使是在以前,她也没因为被保护就乖乖的听话过。
沈彧走上前,想抱抱林夏,被林夏躲开了。林夏扬起小脸,义正言辞的说道:“在说清楚这件事情之前,不许碰我。我还在生气呢!”
沈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连声说道:“好好好,夫人说的对,是我的错,我应该尊重夫人,让夫人思想独立人身自由,平等对待。以后在不涉及危险的情况下,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你说的啊!再因为这种事跟我急眼,我···姑奶奶不跟你过了!”
林夏自己都没察觉,她从心里已经认同了沈彧这个丈夫,不知不觉中,两人平时的玩笑也变得真实起来。听到林夏这话,沈彧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连连点头应允着。林夏看事情解决了,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太好,但又有些拉不下脸。
最终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刚才跟你吼···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以后我多注意。但是你也一样,蛮横不讲理。我们两扯平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不许说了。”
看着林夏傲娇又难为情的模样,沈彧一把抱住就很狠了亲了一口。他的小妻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两人又腻味了一会,林夏才想起正事还没干呢!连忙抬头问道:“继续说正事,虽然王敬他们说的很让人动容,但是,我刚才想了想,他们说的一定是真的吗?”
沈彧抚摸着林夏的长发,轻声回道:“恩,这也是我要调查的事情。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就证实了我的怀疑。”
“什么怀疑?”
“十多年前,他们的父母,刑侦队的警员,跟林队应该是同一时期的同事。但是真实身份又是原罪的内部人员,这里面的内幕,就越来越多了。”
林夏皱眉想了想,回身把那些照片和案件又看了一下。拉着沈彧来到了二楼书房,将书写板上的东西都擦掉,开始写写画画。等林夏写完,书写板上已经画满了各种人物关系的关系网。
“我们来假设一下,十多年前,王敬和秦晋的父母是我父亲的同事,同时也是原罪的成员安插在刑侦队的内鬼。而他们的死是原罪搞的鬼,但当时调查的人员却只通告了是意外事故,没有继续调查。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时候我父亲他们已经查到了他们是内鬼的事情,所以为了以防事情发散,没有在继续调查。
而现在黑泽陆川自杀疑点重重,死前将同样爆炸死亡的另一起类似事故和照片交给了王敬二人。也就是说,这种爆炸事故并不是一起,但之前都没有大的新闻报道。黑泽陆川并不是刑侦的内鬼,也没有背叛原罪的迹象,但是原罪为什么要杀害他?
还有这个照片和案件据王敬说是黑泽陆川从赵老板的公司里偷来的,这个赵老板很有可能就是赵国强。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他和原罪还有刑侦队内部到有关联。他的死又是因为什么?”
林夏一口气将自己所想的都说了出来,沈彧也是看着手写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