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点点头,她会弹钢琴、吉他、古筝,“会一点古筝。”
“嗯,本王知道了。”她有乐器基础,那就证明乐谱等至少能简单看懂,只要气息够,学起笛子来应该很快。瑾儿给他的惊喜是越来越多了。
帝玄擎手把手、从最简单的教起,低沉的声音响在迷人的夜色中,这样美好的夜晚,更加令人沉醉。
清晨一起来,叶瑾就觉得头部轻松不少。往后脑勺一摸,那个包摸不到了,立刻欣喜地叫了悔棋来看。
“小姐,一点包的痕迹都没有了。”
“太好了!”包没了,就不用担心原主再出来。
*
萧玉衍的神医小院中,一大清早,紫炎山人便前来造访。
“玉衍,你留消息叫为师来,有事?”
萧玉衍请他坐下,为他斟茶:“师父,你到京城也不通知我一声。”
看着萧玉衍主动奉茶,再想想帝玄擎那面无表情的冷漠脸,明明都是他的徒弟,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老朽不知你也在京城。”
“师父,小瑾头上的伤好了没?”
“嗯,今天应该能完全消下去。她头上的包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上,有点古怪,是她自己提议用针炙,才有了好转。”
“师父,我有件事想求师父。”
紫炎山人很意外,从小到大,这三个徒弟可从没主动求他过。“何事?”
萧玉衍沉默了一秒,才开口:“师父,五年前,你抹去了小瑾关于我的记忆,小瑾也彻底忘记了我。
可就在前些日子,小瑾头部受伤,突然就有了那部分记忆,喊我衍哥哥。只是过了几天,她再次遗忘。
师父,当年您怕她绊住我学医的脚步,才抹去她的记忆。现在,我已学成归来,能不能……帮她回忆起?”
紫炎山人惊讶:“你是说,她受了伤后,有了那段记忆,但后来又忘了?”
“嗯,她记起时,总会喊我衍哥哥。回京后我去看她,她明显已经忘记了。”
紫炎山人沉思片刻:“你把详细情形跟老朽说一遍。”
萧玉衍将她几次醒后的不同表现大致说了一遍,紫炎山人难得认真地拧起眉:“这倒是奇了,当年老朽并不是将她的记忆抹去,而是用了一种方法将她的记忆类似尘封起来。若没有对应的解法,照理说,是不可能自己恢复。”
萧玉衍恳切道:“师父,请师父解开她的记忆。”
紫炎山人复杂地望着他:“玉衍,你这又是何苦呢?现在叶丫头与玄擎感情深厚,若是让她忆起当初的事,岂不是让她陷入两难境地?
她现在忘了那段记忆也好,老朽看她挺快乐挺开心,何必让她徒增烦恼?”
萧玉衍有些痛苦:“师父如何知道她是徒增烦恼?师父,说句不当之话,当初若没有封住她的记忆,那现在与她在一起的,应该是我!”
紫炎山人长叹一声:“这就是命,造化弄人,或许你与叶丫头有缘无份。你也说了,若是,世间哪有那么多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