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的心里怕的很,这些个三姑六婆可不是好相与的主,也不是几个钱能指使得动的!
刘掌柜的心里一顿的腹诽,可是,也没用啊!他还是不敢去呀!
刘掌柜的最后还是捏着鼻子去了,没想到啊!一下车受到热烈欢迎,这让他心里安定了一些!
递上请帖,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劲瘦男子看着请帖半天,眉头越皱越紧,然后抬头看着他,“你们大少爷怎么没来?这是看不起我们县主吗?藐视皇上亲封的县主就是藐视皇上!你们大少爷这胆子可是不小喔!”
这位冷峻的黑色锦衣男子说话都不带打奔儿的,一气呵成,只把刘掌柜的说得冷汗岑岑,五月份的天气,愣是让他感觉到了三九天的严寒!
刘掌柜一张老脸皱成了包子样!赶紧鞠躬哈腰,“这位爷有所不知,我家大少爷得了病了,昨晚上突发的疾病,只好小老儿代替我家大少爷来谢谢县主的厚爱!您忙小老儿就不叨扰了!”
刘掌柜想走,甲二哪肯让他走成了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哎?刘掌柜的别急呀!我们县主是出了名的心善,既然刘大少爷生病了,正好我们这个别院里有一个好大夫,那可是当世的神医,来人去把刘大少爷抬来,请神医给他看看,早日好了好早日出来逛青楼啊!不然这府城里的青楼可就损失大了!少了刘大少爷少了多少热闹啊!”
刘掌柜的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他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只是他的动作如同蚂蚁撼树,分毫不能让自己脱离这位黑衣男人的手!
甲二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一样的把人拎进门房旁的一间小屋里,朝他裂开一口白牙,“刘掌柜的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你们少爷来了自然让你们主仆相见!”
一旁围着几个小吏和商人都心里明镜似的,这个刘家大少爷这是要倒霉呀!不过也没人同情他!众人都不是傻子,昨天那些衙役压着那些个捣乱的泼皮就对着刘家的绸缎庄坐了一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个跟刘家老爷子有点交情的商人忍不住连连摇头,心里一阵的哀叹,老刘这个儿子真是太不成气候了!也不知道什么人给他出的主意!居然敢去惹这位去年新封的县主!
这不是拿着灯草捅老虎鼻子眼吗!纯粹就是找死!行走江湖都知道老弱妇孺敢在道上走都不是简单的!更何况这位小姑娘还有县主这种封号了,那能是个简单的!商人边摇头边往里走,也不是他不帮忙,他也是无能为力!
甲二让人去里面通禀了一声,蒋府尹一副笑面弥勒的样子迎接着一群一群的来客,“各位同僚,各位员外老爷们,今天是县主请客,各位都放心的吃喝,今天可是我们老葛掌勺!”
有那知道内情的,笑的脸上跟一朵花儿一样,高兴地跟身边的人分享这份喜悦,“居然又是老葛掌勺!那可一定要好好尝尝!那可是羽皇阁的大厨啊!
我去了四趟羽皇阁三次都没座位,就有一次抢了一个座,这位做的菜真叫一个好吃!害得我一想到羽皇阁就馋的要命!偏偏羽皇阁还特别难定位子!唉!可把我馋的够呛!”
经过几个知情人一宣传,这个宴席的气氛热闹多了,好些人就聚到一块儿聊聊天,互通一下有无,不知道是谁就提了一句昨天府城里的那场热闹,一下子把众人的兴趣都提上来了,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昨天那事一看就有猫腻,你们注意没有,衙役们坐着的那个门面就是同福杂货铺,那些个伙计伺候这些衙差可周到了!你们说是不是同福杂货铺得罪了什么人了?”
旁边的一个白胖商人撇了这人一眼,一副看傻子的样子,“老李我就说你脑子不太清楚,你还不信,那是得罪衙差的样子吗?再说那同福杂货铺谁不知道背后有人,那是那些衙差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大人物!”
这位白胖的商人一抬他胖成了三层的下巴,“我告诉你们吧!那些个衙役压着那十多个戴枷的混球在那儿站着,是领了上命的,知道那些个泼皮惹了谁了吗?”
白胖子一脸得意的伸手一点脚下,“他们居然去了皇家的作坊那儿闹事去了!你说说他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些个没有头脑的东西,但凡是沾上皇家的地方都不能惹!连这种常识都没有吗?活该他们受罪!”
围在一起的这些人都面面相觑的静默了一会儿,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朝白胖子一拱手,“张老板这消息可准?不知您是从哪儿听来的?”
白胖子看看四周,然后神秘的小声说道:“不瞒几位,这是我小舅子的小舅子告诉我的,他是府衙的书吏,这事也是蒋府尹说的!”
白胖子再次伸头看看周围,“你们不知道啊!那个刘家快要完蛋了!他们家的大少爷,就是那个一天到晚都泡在青楼里的那个刘家宝,不知道是撞邪了还是脑子不清楚了!居然敢打皇家作坊的主意,我估计给他出这个主意的人跟他有仇,你们想啊!……!”
甲二站在一旁的一座亭子里皱眉,这位这话题跑的太远了!看看走过身旁的一个小伙计,“你去,给那个张胖子送一壶茶去,就说是我怕他说话多了口渴!”
小伙计端起一壶微温的茶就走过去,拨开众人,笑眯眯的把茶送上,“我们甲爷请您喝茶,甲爷说怕你说话多了口渴!”
张胖子一脸笑的赶紧接过茶,“谢谢这位小哥了!来,这点银子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