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而且秦容泽早就是成年人,就算这位秦夫人是秦容泽的亲妈也不能这样干涉他,更何况这位只能算后妈。
秦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本人的意愿是吧?我不是秦容泽的生母,想必你也知道这一点。”
林瑶坦然承认,“是。”
秦夫人冷笑,“他的生母也是和你一样,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妄想母凭子贵,而结果,你应该知道了,我才是秦夫人!
我和你说这个,是希望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有辱门楣的、令人不耻的,就连他的父亲都看不起那个女人和她生的孩子。
你叫,你知道自己注定会是这样的结局,还想重蹈覆辙吗?”
林瑶怔住了。
有辱门楣?
令人不耻?
看不起?
她没想到,秦容泽和他的父母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难怪他平常都不愿意回帝都……
林瑶的语气不疾不缓,“他的父亲是他的父亲,而他是他,您既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想必他也不指望您替他操心婚姻大事,你又何必大老远赶来为难我?”
“为难你?”秦夫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容泽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但我敢保证,你想要的一切都得不到!”
林瑶直视秦夫人,“我想你大概误会了,我和容泽之间不存在谁纠缠谁,
事实上,我和容泽,我们现在只是比普通朋友好一点的关系。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也无法左右容泽的思想。
如果他告诉我要和其他人结婚,我会果断退出。
如果他没有说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单方面结束,希望您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秦夫人轻哧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希望到时,你能像你说的那,断得干脆。”
她说话时的语气十分笃定。
林瑶离开咖啡厅时,大雨刚停,路面上湿漉漉的。
她一拉开门就感觉到冷意和暖意交融,微风刮过时,夹杂了一些雨沫子,飘到脸上,叫她打了个哆嗦。
外面虽然冷些,但空气清新,和里面虚假的笑脸相比,还是外面舒服多了。
她不知道秦容泽在米国是什么情况,但她需要要在这儿放空一下,透透气,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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