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客挑了一骑,出了龙安司,就向洛水河策马狂奔而去,他心里清楚,克多的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鬼市,或者说鬼市一定也在克多的清除计划之内。
今日陈无忌被安排前往杀王三灭口,可惜出了差错被李客识破,克多定是在暗中观察,若是陈无忌招供那必是将其杀之,若是陈无忌能死守秘密,那他就选择营救。此刻陈无忌算是已经脱险,那么整个洛阳城内和克多有交集的只剩下了鬼市的赤发阎罗,况且赤发阎罗似乎也知道库勒多提那的秘密,以克多担那赤发阎罗必死无疑,除非。。。二者是一伙;想到这里,李客不禁背脊发凉,今日有两个黑衣高手,难不成其中一人就是赤发阎罗?若是二人联手,以赤发阎罗的关系网、行事手段,再加上克多,那对洛阳来说必是后患无穷!
李客拉住了狂奔的马匹,刚才事出紧急,他不曾多想,只顾着前往鬼市,但此刻转念一想,若他二人真是一伙,一起联手,那自己断然没有胜算,他需要帮手!他没有再犹豫,马缰一扯,朝茅屋奔去。
一刻过后,李客来到了茅屋,裴旻似乎远远地就听到了马蹄声,早已立在屋外迎接李客,见李客神色紧张,料想定是出了问题,要不然也不会在此刻返回茅屋。
李客见裴旻,不待施礼,连忙说到:“裴兄,吾欲汝相助,此刻须尽快出发,具体的路上再说。”
裴旻知道事出紧急,也不再多问,转身回了茅屋取剑;这时月娃抱着熟睡的小太白出了茅屋,见到李客上前问道:“何事?汝如此慌张,还须裴大哥相助?难不成事情确实过于凶险?”
李客伸手摸了摸月娃怀中的小太白,轻叹了一声:“实不相瞒,吾也许遇到了平生最强大的对手了,此刻不得不借助裴兄帮忙。”
月娃听后,不免也跟着神情慌张,面色焦急地问到:“到底是何人能令汝如此?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李客摇了摇头,说到:“此次事关重大,也许涉及了很多百姓的性命,吾不能退,详细的待吾回来又叙谈,汝安心照顾儿子。”说罢,李客从腰间取下了龙安司的令牌递给了月娃,继续说到:“几日观察,吾看那李三郎是可靠之人,一会吾与裴兄离开后,为保母子周全,汝即可带孩子前往东宫找李三郎,吾与裴兄完事后即前往汇合。”
月娃看着令牌,轻轻点了点头,眼眶红润地说到:“吾知道劝不住你,诸事小心,多想想吾和孩子。”李客不禁也有些眼眶红润,此时正好裴旻已换好装、取了剑出来,李客不再多言,告别了妻儿,与裴旻一同骑马大致跟裴旻叙述了今日之事,裴旻听后也是面色凝重,他深知自己的这位朋友,纵横江湖,至今难逢敌手,此刻连他都需要相助,那对手必定非同一般,裴旻自也不敢轻视。
一刻过后,二人终于来到了洛水河旁,他们找到了那个石台,可走近时,李客心里瞬间不安,只见那烛台上似乎已有一些蜡烛燃烧过的痕迹,难不成真让克多抢了先?李客连忙按规矩点燃蜡烛,静待结果。暖男大叔爱上我
李客开始观察他们剑招和身体步伐,这招式有些熟悉,似乎是。。。李客四周一望,迅速看了一下布阵人的位置和人数,他终于明白了此是何阵,他向裴旻大声说道:“裴兄,这应是西域的四象八卦剑阵!”
“四象八卦剑阵”裴旻自是有所耳闻,可却从未得见,相传此剑阵由一位道家高人所创,按照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的四象排阵,四象每一方又有两人辅助功防,分别是乾,坤,艮,震,巽,坎,兑,离,布此剑阵共需十二人,四象八卦之间互相协助、互相变化、攻防相交、变化多端,每一个方位都有不同的进攻方式和剑招变换,甚为精妙,令对手难以防范,此刻阵中若不是李客和裴旻,恐怕早已落败,即使只有其中一人恐也难有胜算;李客心中暗自惊叹道,这失传上百年的的剑阵,自己也只是听闻,可不曾想克多竟然能够通晓,还将这十二人合练至此,这克多到底是何人?竟有此本事。
裴旻大声问道:“既已知晓剑阵,吾二人如何破之?李兄可有办法?”
李客边忙于招架,边大声说道:“这剑阵虽变幻多端,难以应付,但吾深信一定有破解之法!也许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此阵源于四象、八卦,那最大的可能还要从八卦中想办法。”
裴旻听后觉得有理,于是连忙说道:“李兄言之有理,这八卦里有休,伤,生,杜,景,死,惊,开八门,也许这就是破解之法!”
裴旻这么一说,李客突然一笑,说到:“不愧是裴兄,这么快就想到了破解之法,那既然如此,吾等就合力进攻生、死两门,吾估计这就是整个剑阵的阵脚,阵脚一破,此阵必乱!”说罢,李客再次环视了一番,他锁定了生门的位置,用剑指了指,示意裴旻,裴旻心领神会,于是二人合力一处,一并朝生门攻去,那人一时招架不住,被二人联手刺伤倒地;二人丝毫没有犹豫,又一同朝反方向的死门攻去,同样,死门之人也无力招架,也被刺伤倒地;这生、死门一倒,整个剑阵顿时大乱,众人各自为战,进攻威力大减,李客、裴旻二人抓住机会开始向众人攻击,李客向裴旻大喊了一声:“留活口!”裴旻点了点头。
不一会,这十二人终被二人悉数刺伤、击倒,李客、裴旻也停止了进攻,准备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