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早上宫里来了太监传旨,要果儿和炘儿参与太子的早课,这个在旁人看来可是天大的荣幸,毕竟太子就是未来的天子,这上课的老师与其他皇子们都是不同的。果儿记得有部韩国电视剧,说是其他王子看了世子看的书都算是犯罪,现在炘儿居然能和太子一起上课,这在他的表哥表弟看来都是莫大的荣幸。
果儿当然知道朱棣的心思,因为他们的对话自己昨天就听见了,一开始叫上炘儿,再后来等炘儿习惯了,再叫果儿一个人去,连果儿讲课的内容都定好了,从最基础的绘画开始,为的就是要让炘儿厌烦,毕竟他已经学了很久了。
话说艺高人胆大,果儿因为随时可以传送自己,也可以用机器人来自卫,所以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自己给太子上课的时候,炘儿就没有人管了,也不知道他那几个表兄弟会带他去哪儿,别的不怕,就怕喝酒惹事。
果儿想来想去,在回来的路上还是把这事儿给炘儿说了,炘儿想了想,觉得他自己倒是没什么,还说自己不会出去喝酒的,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别人也强求不了,要果儿放心。说完自己,他还是觉得应该让果儿找个理由假装回成都,这样才不至于到时候被朱棣给软禁在宫里,就算果儿有哪些高科技,怎么逃脱也不好说。还说男人想要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满足自己那方面的需求。
果儿到不那样想,要说女人,朱棣后宫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和蜀王撕破脸,她毕竟现在是蜀王府的人。果儿就想知道,这朱棣千方百计要单独见自己做什么,而且还要装作对自己有兴趣的样子。
果儿把这些说给炘儿听,不过他听进去没有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果儿问他的时候,他已经靠在马车柱子上睡着了。
给太子上了几堂课后,宫里终于宣果儿单独进宫了。走之前,果儿检查了好几遍钥匙的状态,还有身边机器人的状态,炘儿不放心,硬要自己身边的机器人也跟着果儿,果儿留了一个给他。
不过什么事情也没有,去的时候太子和少师都在,还准备了画具,走的时候也没有太监留下自己,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朱棣就是当自己是个人才?
如此这般上了几天课后,终于这天早上,太监领着自己到了文华殿的偏殿之内,朱棣正坐在那里,果儿跪拜之后,太监关上了房门。
“皇上,不知突然召臣前来,是有何事?”朱棣不让自己平身,就在那儿跪着,果儿心里十分生气,当然了不能表露出来,只想着,就当给死去的先人磕头了。黑长直女王
“这前面两条你说我就认了,这后一条是怎么回事?”
“那这几个月来。连续有人报告,经常在勾栏处所看到炘儿,你还不知道吗?而且,有人见他结党营私,你是要让蜀王府都背上奸党罪这个罪名吗?”
“皇上,说话可是要讲证据,你可以现在就传唤他,这连个月来他每日下学会去之后都在学习,我都守在在寝殿门前,不曾离开半步,你不信可以找宫女冰儿对峙。”
“那是你不曾离开,谁又能想到那是你们串通好的,私下放他出去了呢?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和你对峙。炘儿,你出来吧!”
炘儿从书桌后走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低头,眼睛也没有躲闪。
“四公子,请问你昨天去什么勾栏了吗?”
“没有,在学习。”
“那之前呢?”
“都在学习。”
“你看,你都知道了吧?公子说了,他在学习,背书。”果儿摊了摊手,“你那些手下是不是看错人了,或者是有和炘儿长得相似的。”
“怎么可能看错!有几天他是没有去勾栏,但是有人来报,他去高墙看了建庶人!”
“那更不可能了,他每日里白天都在学堂上课,就算下了学马不停蹄,跑到凤阳,第二天也不可能去上学啊。那肯定是有人冒名顶替的。”
“建庶人就在京城,并不在凤阳。”
“不是都说在凤阳吗?就算在京城也不可能,我们并不知道建庶人的位置。”
“守卫还说了,炘儿带的都是小孩的玩具。这是蜀王朱椿的命令,都到这份上了,我们也不用多说,我也知道十一弟心地善良,可是也不能碰触我的底线,要时刻记得“忠孝为藩”这几个字!好了,炘儿你在殿外等候,我还有些话和你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