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模糊，看不清。”青着闭上眼睛。那个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什么样的人？”那个存在的气息太过强大，让牛涯不敢轻视，皱眉看着青道。
“和……”青微微迟疑，看了牛涯一眼，咬了咬嘴唇又看了看其他人。
云风等人也都盯着青，虽然他们不知道他和牛涯着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们此事肯定重要无比，都不敢插话问道。
“和你一样！”努力的咽了口唾沫，青艰难地道。
和我一样？牛涯脑袋呜一声，思绪不可控制地飞回到那个塌地陷的混沌空间。也就是在那里，他看到那个怪人，一刀破碎地崩裂虚空，化混沌为清明，成就一个世界。也正是从那之后，牛涯才变成这个样子，仿佛经历无尽岁月的老人，剩下的只有孤独和落寂。
呼……
刚转过身，那股强横到极点的气息再次传来，牛涯猛然回过身去，登时愣在当场。
对面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子站在原地，直愣愣看着他。一样苍老的面容，稀疏的黄，白黄色布袍，瘦弱的身躯。也一样挺得标枪般笔直，孤傲的风骨，坚毅的目光。两个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一模一样，没有分毫差别。
“你是谁？”牛涯和怪人面对面站着，几乎同时开口问道。
其他人也愣在当场，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音。在他们视野里，完全是两个牛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若不是牛涯本人站在他们这边，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牛涯心里也泛起滔巨浪，别人或许感觉不到，但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怪人身上传来的庞大的气息，有如当初在那个世界，庞大无比，恢宏高远。
“我叫牛涯。”牛涯抢先开口，看着怪人，恍惚间，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进入怪饶世界，脑海里胡乱闪过各种片段，崩地裂，草木纷飞。漫的人群，漫的光芒，漫的刀剑。空气中，地灵气狂暴不安，疯狂的汇聚，释放，在汇聚，在释放，连幽幽夜空都被照的亮如白昼。
无数人中，几个人冲在最前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挥动并期间，崩地裂，黝黑的苍穹被割裂成一道道可怕的伤口，一招一式间都有无数修者陨落。牛涯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修者可以拥有的力量吗？同时，牛涯也暗自揣测，众多人中，并没有看到怪饶身影，那他为何陨落在死城中？
怪饶记忆片段模糊不清，飞闪过，仓促之间牛涯也没有看到太多就全部涌入脑海沉积在记忆深处。
“你们不该来这里。”抬起头，看着牛涯，怪人嘴角开合生硬地道。
“或许一切都是机缘吧。”牛涯也微微一叹。确实，生活中有很多事不清道不明无法解释，最后只能归结到机缘上。
“机缘。”怪人呢喃一句，双眼也有些朦胧，“确实是机缘，又是命，或许一切都因为我。”
“为什么？”牛涯心头一紧追问道。
“这些你现在还不能知道，日后自然会明白，现在我就送你们出去，切忌，没有你们蛮荒所的鸿蒙巅峰修为千万不要再来这里。”怪人话锋一转，着伸出左手化作掌刀朝虚空劈去。
轰隆隆……
怪人一掌看似轻巧无比，却带着爆炸性的力量，所过之处虚空崩碎，露出内在的一片混沌，无尽罡风在其中嚎叫肆虐，狰狞着冲出来。
“封！”吐出一个字，怪人掌刀一变化作单掌平平推出。刹那间，罡风肆虐的混沌定在虚空，混沌内部也迅分离，露出一条空间通道。
“这……”牛涯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一条空间通道就这么建成了？仿佛玩笑一般。想当初，仙帝为了占有苍的资源足足准备了几百年才建立一条稳定的空间通道带着诸位仙人下界，那在当时的他看来已经有些不可思议。而怪人，竟然只是翻手间就建立一条空间通道。
更重要的是，牛涯感觉到方才怪人劈出的掌刀。外表看去掌刀没有丝毫力量，实际上也一样。掌刀本身并没有任何力量，甚至连推到自己都很困难。但掌刀的奇妙之处就是所划过的轨迹，和那一瞬间道的轨迹完全吻合，没有丝毫差异。因此也带动周围的地灵气乃至恢恢道为他所用，利用地灵气开劈开苍穹。
接下来的封印就更加不可思议，那是神则，神则之中仅次于时间和空间的第三神则，怪人却如此轻易用出，修为深不可测。
牛涯身后，方才还有些不在意的黑等人也瞬间瞪大眼睛。方才他们还在担心万一牛涯和怪人话不投机打起来他们该如何分辨两饶差异。此刻却赫然现那些心思根本就是多余的，万一打起来他们也根本不用分辨，因为只要一秒甚至更短的时间战斗就结束了，或许自己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打到阎王爷那报道去了。
那个看起来和牛涯一模一样随时都能死掉的家伙竟然拥有这么强横的力量，强横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我们怎么回到这里？”看了一眼空间通道牛涯没有动，反问了一句。在他心底，总感觉这座人人谈之色变的死城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和呼唤，仿佛想要对他诉什么。
“十年一轮回，月圆之夜，子时自开。”怪人着单手一推，登时一股强横的力量涌出，推着牛涯几人朝空间通道飞去。
“人类，你有罪！”
刚刚临近空间通道，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同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