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一鸣往后退,一脸防备的道:“你……你要干嘛?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指出来……”

“君子动手不动口!”

“咱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不能……”

回应他的是伊在旭直勾勾的一圈,打得他晕头转向,顿时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你真的打我,嘶……我的鼻子……”禄一鸣捂着酸疼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询问着伊在旭。

本来安静的坐着的四个“车祸现场”,此时也不镇定了,纷纷吓得大叫起来。

“啊……打人拉……”

“救命呀!”

……

她们的大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粗狂雄厚尖锐,禄一鸣和伊在旭听在耳里,仿若是遭遇了人间最凄厉的酷刑一样。

“闭嘴!你们几个,拿钱走人,立刻给我消失!”

伊在旭从沙发上一件西装外套里掏出钱包,数也不数,每人扔了几张,用最快的时间把她们打发走了。

禄一鸣张口想说,那钱包是他的,伊在旭凭什么乱花?后面想想,人是他请来的,活该要花他的钱,就泄气的闭上嘴了。

不要说他一个堂堂大总裁抠门,他的经济还没彻底摆脱伊大魔王的控制,每个月的零花钱,也就这么点了,连个在校大学生都比他有钱。

被伊在旭这么一打发,那几个女人倒是不叫了,还眉开眼笑的走了,可怜他禄一鸣这个月又得喝西北风了。

偏偏,他武力上打也打不过他,智斗也斗不赢他,人生好绝望啊?禄一鸣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伊在旭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后,拿出一张打印纸质问道:“说吧,我给你的画像,为何会被你糟蹋成这幅鬼样子?”

“今天晚上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就别怪我把你修理成这个鬼样子。”

那副画,还是他八年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夜深人静睡不着,没事闲着画出来的,经过无数次的修改,才慢慢地有了这八分像的样子,仅此一张罢了,再无多余。

如今被弄成这个鬼样子,他的心都快滴血了。他现在心思繁杂根本就画不出当年的那种味道,这让他有种感觉,就像失去了什么人间珍宝一样。

禄一鸣挪了挪屁股,讪讪的解释道:“你听我说,这个真不是我故意干的。昨夜我睡下了,那个捣蛋鬼阿哲就摸到了我房间,以为这是张废纸,就把它撕成纸条贴我脸上了。”

“然后,我早上醒来,摸到脸上不舒服,就一把扯下来,看也没看的,揉成纸坨坨丢垃圾桶里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垃圾桶已经被仆人清理掉了。我衣服都没换,开着车就去追垃圾清理车,足足追了三条街才赶上。之后又不顾脏臭的亲自跑去翻垃圾桶,那味道……呕……想起来我现在都还想吐。”

禄一鸣捏了捏自己的喉咙,努力压下恶心欲吐的想法后,接着道:“咳咳……在我差点被熏得昏过去的时候,我总算是不辱使命,最终找到这坨画纸了。”

“等我回去把它用胶水拼凑好后,呈现出来的就是这个鬼样子了。我也不想这样的,谁知道那个捣蛋鬼这么皮呢?要不是他一大早就上学去了,今早上我肯定得收拾他一顿。”

“还有……那个,”禄一鸣绞尽脑汁,努力漂白自己道:“我早上不是还打了一通电话给你,问还有没有别的画像吗?你当时说没有了,我也就只好接着用这张变异的图片了,真的很抱歉!”

禄一鸣感觉自己也挺无辜的,他昨夜睡得正香的时候,却飞来这么一摊祸事,简直让他欲哭无泪。

伊在旭不满的冷哼道:“哼!抱歉有用吗?我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指着大门口,看也不看禄一鸣道:“我也不指望你能帮上啥忙了,滚吧!你的刑期往后挪一个月,就当做惩罚了。”

看着禄一鸣还待求饶,他厉声呵斥道:“还不赶紧滚蛋,再在我眼前晃,就再加……”

禄一鸣皮一紧,就像上足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嘭”地一下打开门,逃之夭夭了。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喘息一口,就发觉那之前的四个“车祸现场”还没走,似乎在等他一样。

他语气不好的道:“干什么还不离开?等着请你们过年吗?”

第一个方脸龅牙的女汉子,伸出自己铁管粗壮的手臂,不客气的道:“说好了陪你见个人,之后就给我们好处的,拿来吧!”

其余的三人,也把他团团围住,纷纷索要起好出来。

“赶紧拿来,耽误够久了。”

“赶紧的,别墨迹,不然就要再加钱了。”

禄一鸣摸摸自己已经瘪得不能再瘪的钱包,赖皮的道:“诸位大姐,刚才不是已经付过了吗?怎么还要?把我们当冤大头吗?”

“那是那位老总打赏的,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别废话,赶紧给!”第二个凸眼横肉的女人,一脸凶恶的威胁道。

禄一鸣防备的远离她们一些,小心翼翼的道:“那位老总打赏你们用的就是我的钱,不就等于我打赏你们了吗?你们就来坐了两分钟,就赚了这么多,知足吧!”

第三个刀疤脸女人蛮横的一把扯过禄一鸣的衣领道:“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大老爷们说过的话就得算话,赶紧兑现,不然的话……”

她举起自己的拳头,做了个要修理人的动作。

禄一鸣赶紧掏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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