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腿坐下,“毛茸茸,你给我翻译翻译呗,你说我拿这些东西威胁沈均,他能给我多少钱?”
0828翻白眼了你。
林深:……
0820恨铁不成钢,只好又说道,“要是看不懂的话。不妨把这些东西教给闲人,让他帮你看看。就目前的情况来讲,也只有他能给你答疑解惑。”
林深:……
那不用了告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服我继续帮闲人通关,我就不见他,我就不。
0820:……我是为你好。
她索性全部拆开来看,书卷没看懂,反而从香囊里摸出来一个夹层,再仔细翻,里面竟然还藏着张纸条。
是用簪花小楷工工整整地写着一句——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是句古诗。
还是句情诗。
这是什么纯洁又感人的爱情故事?
那年夏天课桌里藏着的青春小纸条?
0820:你就不好奇是谁写的?
“这还用想?”林深不以为然,“原主不会写字,刘氏跟沈均表面婚姻,除了宋竹溪,沈均心里还有第二个白月光吗?”
她太激动,忘了脚下东西堆的到处都是,这一起身脚底下顿时一滑,身形立刻往后仰过去。
后脑勺“哐当”一声磕上窗框。
林深……
我真的好想鼓掌庆祝一下,可惜我没有手。
这一折腾动静可不小,正好传进路过的徐管家耳中。
他连忙推门进来,房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皱了皱眉,又站在门口听了半天没再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动静,才转身回前堂。
正好沈均回府,见他在堂前站着不动,不免得皱眉,“这么晚了,在此处看什么?”
徐管家忙迎上前,“老爷总算是从宫里回来了,先头老夫人还念叨您没用上晚膳,这会儿可要老奴去后厨传膳?”
“不必,”他刚在宫里蹭了顿饭,摆手道,“老夫人歇了。”
徐管家端了盏温茶跟在后头,“自然,这时辰福寿堂早静下了,小姐的院子与桑梓院也都熄了灯,夫人倒还等着您呢。”
沈均似乎未曾耳闻,反而不经意地问,“桑梓院没有什么动静?”
管家摇头,“与往常无异,不过老奴听说周姨娘回了院子就更衣歇下,未与任何人攀谈。”
老头子心里还暗诽,那话唠总算安静一晚上,可别起来闹了。
耳朵疼。
沈均顿住脚步,回眸看他。
徐叔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鼻子,试探道,“老爷是觉得周姨娘今日所为不同寻常?”
想了想,道,“说到她老奴又想起一事,今日老夫人留了周姨娘在福寿堂用膳。周氏这些时日服侍老夫人用心,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对此事徐管家深感佩服,沈均小时候他就在沈家做差事,近身伺候过老头老太太,自然知道这位老夫人表面看着庄重,私底下眼高于顶,待人处事不知道有多矫情。
她一向不喜家里的女眷,就连主院那位自幼便来沈家做客的大夫人嫁进来这么多年,在福寿堂里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位与老夫人毫无干系的周姨娘却捷足先登,也真是个人物。
沈均仍旧盯着他。
徐管家这回当真不解,愣了愣神,试探道,“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沈均转身,淡淡道,“你在沈家做事,这些事也要来问我?”
“您拿老奴说笑,老奴怎敢。”他的声音虽然波澜不惊,却在无形之中给人施压,惊的徐老爷子一身冷汗,快速转动脑子,“老奴近日一直盯着桑梓院,确实毫无异常,比大夫人的主院还安静。不过……”
他忽然想起一事,斟酌道,“方才老奴倒是去了趟您的书房。”
沈均又停下脚步。
徐管家因为是贴身伺候他的老人,自然被允准随意出入书房各处。但他向来老实,沈均不在他便不去,但今日……
徐管家解释,“老奴方才是想着去点灯,走到门口听见里头仿佛有动静,一时急切便进去看了看,毫无异处便又出来……”
话戛然而止,沈均已然摞下茶盏,大踏步往后宅赶去。
徐管家惊了一瞬,连忙小跑着跟上去。
老爷最近虽然喜怒无常了些,但也不至于急成这般地步。
仿佛着了道儿似的,一惊一乍,莫不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刺激?
又想起他近日一直派人盯着桑梓院,连周姨娘何时吃饭睡觉都要了如指掌,老头子震惊,难道又是周姨娘闹什么幺蛾子?
但他又不敢问,只好紧跟着主子,招呼护院家丁一起跟上。
气势汹汹,一副又要“捉奸在床”的架势。
然而正主显然还不知道沈均已经回府,正一边庆幸自己刚才机智,没被察觉,重新规整暗格,“要是正常的东西沈均指定不会藏这么深,看这架势八成是什么赃款赃物,你说沈均不会贪污吧?”
0820表示不想理她。
但禁不住她缠着问,叹了口气,“你早就发现这里不对劲还能忍到今天,就说明你心里还是想要帮助闲人闯关的,不如干脆去找他为你答疑解惑,两全其美。”
“我不,”林深将“死鸭子嘴硬”表现得淋漓尽致,“你可能不知道,我女神的武则天,我要效仿她。我要干掉沈均自立为王。”
0820:……
诶呦呵,看给你能的。
她正准备再嘚瑟几句,忽然见窗户纸上倒映出层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