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0好心提醒:对你没看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闲人。
林深:…
所以沈均一开始就是派那个徐管家把闲人叫过来给自己添堵是吗。
这饭还能不能吃下去了。
沈均不可置否地颔首,继续往她碗里夹菜,“听闻你每日皆要去后山砍柴,在庄子里也是干烧火做饭的差事,可曾觉得委屈,枉费一身好功夫。”
林深挑眉。怎么回事儿?沈均好像话里有话。
定睛看闲人,只见他深深俯首,不紧不慢地回道,“小人是在府里做下人,做什么差事只看老爷吩咐,能挣月钱养家便好,并不委屈。”
“可我倒觉得,留你在庄子里,未免大材小用。”沈均却摇头,手里的动作不停,直将她的碗里的东西堆成小山方开口,“罢了,回去收拾东西,今日随车架一同回府去。”
林深:!
我去?我听着他说啥了?
我没听错罢?
闲人闻言亦是一怔,抬眼看向沈均后,又转向林深。
徐管家见状在一旁笑道,“这是老爷爱才,不计前嫌,还不快谢恩。”
他这才回神,又跪下叩首,“多谢老爷。”
憋了半天又来一句,“老爷的恩情,小人没齿难忘。”
沈均道,“你在沈家做工多年,用你,自然比旁人更得心应手。下去罢。”
闲人道了声“是”,跟着徐管家一同出去。他收回目光,“如今可满意了?”
问的是林深,手上动作却不停,把她碗里的东西堆成小山状,“把他调回来,你也心满意足了罢。”
林深:???
跟我有啥关系,难道我的秘密还让你给看透了?
咽下嘴里的东西,她眨了眨眼,“老爷所言,奴婢不大清楚,还请老爷赐教。”
别问我,我就只吃不管事儿,问就睡蒙了。
沈均冷笑,“你与他是旧识,不是一直在记恨我把他打发到庄子里?今日特地来此处,不也是为了见他?”
林深:……
所以,你是吃醋了?
不然你的脑回路为什么比我还清奇?
她想了想,摞下碗筷笑道,“老爷宽恕闲人是因为您心胸宽广,头也是他该给老爷磕的,奴婢不敢造次。
“若是早知来庄子里能引得老爷疑心,奴婢便不敢来了。这一身荣华富贵都是拜您所赐,奴婢又怎敢越矩呢。”
她也不知道沈均爱吃什么,随便夹了一筷子青菜送过去,讨好道,“老爷若是不喜欢就随便打发他好了,吃菜。”
有酒吗,有的话我再给你倒杯酒。
0820:你认真的样子很像端酒小妹。
沈均挑眉,“才答应将人带回去,转头又送走,岂非显得我苛责下人、不仁不义。他又有些能耐,回府后若仍做先前的差事未免屈才,不如你来说说,我该赏他什么职位。”
林深:…
你这话问的我害怕。
这是我能插手的问题吗?
0820:你能,你多能啊。
她哂道,“老爷怕不是又在试探奴婢,奴婢哪里敢说这话。”
“叫你说你就说,”然而沈均并不打算放过她,甚至饶有兴致地敲了敲桌子,“不说,便是大错。”
林深:…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快速转了转脑子,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不妨让他出去做个护院,护卫老爷出行安危?他是个粗人,仿佛…也做不得什么细致活。”
当文化人还得参加科举考试,即使考中进士也未必能分到什么好官职,很大概率还是被派出全国各地做县官,混一辈子也未必能回京述职,干掉沈均这个尚书。
况且闲人的卖身契十有八九还在沈均手里,只要老板老板娘不点头他咋的也出不去,还不如靠稳沈均这座大山,走出人头地最快的武人路线。
闲人我看好你哦。
沈均闻言只皱了皱眉,似乎目的达成,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半晌便就此作罢。
安生吃过午饭,二人又“猫溜耗子”似的在庄子里磨蹭半天才打道回府。
出去这一趟阖府人人记住周姨娘又势起,不敢再对桑梓院有何不满,趁着今天是原主的生日,当差的下人除了奉送贺礼以外大都到她身前磕头,好听话说了一箩筐。
其中不乏有她刚穿过来那天对她“拳打脚踢”的婆子。
啧,真会见风使舵。
折腾到掌灯的时候,沈均已回书房处置公务,翠缕一边准备热水一边笑道,“桑梓院已许久未曾热闹过了,还是姨娘争气,狠狠打了她们的脸。”
林深正趴在檀木架子上吃她切好的水果,闻言不以为然地笑笑,“日子长着呢,这不就越来越好了?”
想起今天那几个婆子过来磕头时堆积一脸褶子她就想笑,再看不起她,现在还不是要卑躬屈膝,就是不知道刘氏在主院里想到这幅景象会不会恨的咬牙切齿,继续扎小人诅咒她。
对了她还会降低对我的好感度,我咋把这个“定时炸弹”给忘了。
她直愣起上半身,0820适时冒出:放心,她现在没工夫搭理你,只要你牢牢把握住沈均,争取早日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那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至于沈均…
回来之后他借着赏她生日礼物的功夫给了她一个锦盒。说是特地为她打的一整套首饰。
这话一出来气的刘氏眼底发青,恨不得当场撕破脸皮,可惜…那个锦盒里所谓的“首饰”只是一幅画,
画着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