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俊朗的容貌。
果然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他连孟章华打的什么主意都猜到了?
这位哥敢情你一直派暗卫监视孟章华就是为了今给他使个绊子?
,你是不是扒人家孟府的窗户缝偷看了。
“盛家的暗卫如同白家人一样,只会盯着心怀不轨之人。”看她表情复杂,盛东臣轻笑,“不会对白家有任何威胁。”
量你也不敢。
关系好也不行,白山寒父子可不是吃素的。
林深默默吐槽,问道,“你都已经派人跟着了,今就是故意带我出来作证,没有我,你也会照常动手对吧。”
他点零头,“只要能为九章分忧,动几个暗卫,无妨。”
林深:…
你对白烨然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感情这么好就赶紧在一起啊,整的我还挺着急,啥时候能吃上你俩喜糖。
“你这么关心我大哥,为什么不日日陪在他身边。”她循循诱导,“我大哥性子别扭,有些事他心里想,但绝不会主动跟别人。所以你要主动一点,这样才能俘获人心。”
盛东臣:?
“我跟你讲感情这种东西就是双方一起维持,谁多走一步谁就能占据主权。你们俩现在的关系就差临门一脚而已,你主动点事情不就成了?”
赶紧的,你俩今在一起我明就自动变成“民政局”帮你俩作证,被墨迹了。
“主动啊…”对面的男人像是把她的劝告听进去一样,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突然一把牵住她的手。
林深大惊,“这是干什么?”
兄dei?我和白烨然长的像?
“你方才不是要主动一些么,”盛东臣笑容狡黠,“受教了。”
林深:??
他不由分地牵着她的手下楼,登上盛家暗卫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道,“去城郊。”
暗卫低应一声,迅速架着马车飞驰出街巷。
林深顿时有种被人“拐卖”的错觉,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想甩开盛东臣的手,然而越挣扎对方反而握的越紧,“我们今出来是要做正事的。”
“罪魁祸首”还在笑的一脸奸诈相,“孟公子是白姑娘的姐婿,他有难,你不想‘救’他么?”
现在?
她疑惑地就看着他,“你们打算在城郊动手,可这不是回白府的必经之路,他不会去。”
“城郊有一处新修的寺庙,常有人在此求取平安符以保家人平安、妻眷顺利生产。盛公子是出了名的疼爱妻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当然,若是他想不起来,暗卫也会引他过去的。”
“所以你早就算计好了?”她这才反应过来。
盛东臣不可置否地点零头。
林深顿时觉得好笑,眯起眼睛,“亏我还担惊受怕,合着盛公子好心带我出门就是为了看戏啊,那请问这场戏叫什么?”
盛东臣勾唇,“请君入瓮。”
...
孟章华果然按照他设想的一般,先在城里逛了一圈儿,大包裹买了一堆才打道回府。
没走几步,想起来刚才在茶楼里听来的闲话,立即调转马头赶往城郊。
跟着他的孟家下属不解,追问道,“二爷,这可不是回山庄的路,您这是要去哪啊。”
“去城郊的百善寺。”孟章华温言,世家公子骨子里带的教养,和谁话都是温言细语,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根本看不出来他能作出“卖父求荣”的丑事。
跟班儿一听就明白过来,“您是想替夫人求一个平安符罢,二爷和夫人相敬如宾,这般美名羡煞旁人。您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眼红您和夫人呢。”
孟章华的脸上显露出些许得意来。
他这些年经营的好,不仅仅因为白玉容容貌才情出众,也是想在外人面前营造一个好印象,让人一提起他就“赞不绝口”。
相比于其他府常常传出来的“争风吃醋、宠妾灭妻”的风声,孟家二房的夫妻关系如蜜里调油,多年不变,早就传出一段佳话。
杭州传遍了,现在连丰城也不放过,谁人不知白老爷子的长女婿的“美名”。
做戏做惯了,这也是盛家暗卫稍微一吹风,他就能上钩的原因。
“夫人若是知道了一定高兴。”跟班继续道。
孟章华一摆手,“先别告诉夫人,等求来了再。一会儿回去夫人若是问起我们今日的去向…”
跟班立即会意,“您拜访完旧友就进城给夫人添置东西,这又不辞辛苦地到百善寺祈福,心里记挂的全是夫人。”
“有长进。”孟章华满意地点头。
他出门只带了几个贴身的厮,主仆几人快马加鞭,不多时赶到城郊。
最前面的厮指着一处山包喊道,“就在那,听闻百善寺虽然修缮不久,但香火极旺。只是不在山里头,当真能如传言中一样灵验么?”
“只要是风水宝地,在哪都一样。”孟章华慢慢松开缰绳,“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图个名声,应和传言图个心安罢了。”
他从不信佛,如果不是为做戏,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踏入这种清修之地,“即便求下来签子又能如何?难道还真能应验?”
跟班配合着大笑。但笑着笑着表情突然诡异起来,紧接着从马背上摔下去,七窍流血。
没有任何人近身,甚至连羽箭的影子也没有,这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倒下来,当场断气。
林深正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看戏,见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