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一向有着温和的面容,别人看到她的笑往往感到春天来临。甚至刚刚商业冒说出的那些话,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面部表情,可现在路宽的道,使得她温和的面容有了变化。
“路公子。”这次苏妤叫的特别真切,而且是单独叫了出来,“请问你清楚自己的家史吗?”
路宽被他一叫也是愤怒,上次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就他们家所赔付的书籍,几乎是穷了他家的书房。
几代人攒下来的书籍,被他一怒火烧了个精光,不过这里是送了个精光。
他被自己的父亲好顿斥责,甚至差点说出他是个没脑子的。
可东馆是鸾国的藏书之地,书到底是因为他们打架,不然着火也不会不被发现,没能制止在萌芽当中就是错,所以人人有份,赔了书籍还赔钱,赔钱的大多数都属于家里没有更好的藏书,所以只能用钱钉了。
书籍真是贵重无比的东西,有些贵公子能马上成为穷公子,也应了那句话,火烧当日贫。
路宽是真真正正贫穷的那个公子,别看朝堂之上他还能领着俸禄,可是手捧欠条的老爹让他拿俸禄来还。
路宽觉得一切的起源都是这句公子,他怒不可遏的道:“我好歹也是朝堂上的命官,倒是上座的人还没有一个实位,凭什么叫我一声公子?”
“因为你年轻啊!”苏妤这个理由立马让一个人警觉,杨华这个还是将军的人,总是有着自己不熄灭的心思。
路宽一听这个哭笑不得,甚至觉得上边的人有些花痴,恐怕上了位置也是一个淫奢之人。
所以思想有污点的人又羞又臊,直接就蹦出,“你不知羞耻。”
苏妤一听这话笑了,“说你年轻就不知羞耻,这话是怎么说的?”
“那是你相中了我的面貌。”
苏妤在扶着自己的额头想着他的意思,结果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水葱一般的手浮在了嫩红的唇上,很不客气的到了一句,“你有萧侯美吗?”
就在路宽被这句话打击还嘴的时候,她又道:“我说你年轻就是想知道,学富五车你可有?力拔山河你可有?坐着的位置可是不缺乏这两样,所以我说你年轻。”
三王爷听这话都不对,急忙的咳嗽了两声,想要路宽扯回话题。
“三王爷嗓子不舒服吗?”苏妤丝毫不胆怯他,“不妨说说话,清清嗓子。”
她又恢复了笑容,真的是很靓丽。
但是这笑容在三王的眼里便是挑衅
他起身道:“本王也来说一下自己的看法,大家讨论了半天,就是你这孩子的问题,真的是带着潜在的危险,所以想要上位你也考虑一下……”
“不必考虑。”苏妤直接截断他的话,“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子女都不爱,她是枉为人母,如果一个上位者连一点担当都没有,遇到点事情就受别人的左右,那么万里江山何以指点,万万千的黎明百姓,哪有依托。”
三王爷一听冷笑,“你别拿百姓说事了,现在滏东的百姓缺盐,汉中的百姓无良种种麦,剧本我所知,你可是拿得出两样东西,可是为何不见你的付出?”
“因为我还没资格管他们。”苏妤很淡很淡的一个表情抛给了他,可是说出的话却有千斤重。
“太女,你真的能解决这两样问题?”一个老臣眼睛都有些红了,他没想到小小的苏妤能够解决这些问题。不由得看了看三王,却原来这人早就知道苏妤能解决,却一直阻止着她登基,时不时的找着麻烦。
但是如今的麻烦却像澄清了什么事情,有些人对苏妤另眼相看。
要知道盐是他们这赖以生存的东西,如今云国的盐出口到他们这里,这是在正常的邦交之下,一旦出现了问题,首先崩溃的便是他们。
鸾国杨华这么多年一直有个想法,他有征战四方的想法,被困也是盐,不过前段时间他在云国弄过不少盐来,这就是借着苏妤在用盐开江,别有用心的人出来谴责,实际上是辰王贩卖了私盐。
杨华为了给这人打掩护,前段时间还故意的冒犯云国,好像他们不再需要邻国的盐一般,到时候有了事不会怀疑辰王。
戏做的这么足就是为了有后续,可后续就断在对方脑子不好使上,如今听说这个事情,他也有了更大的性质。
态度这东西一转变人的话语都不同,先前还横眉立目的几个人,语气马上不同了,只有几个娇嗔的人议论着,苏妤不会同意把东西拿过来,因为她别有用心。
听到这样的话苏妤笑了,“有句话叫做君子与君子有道为朋,但小人和小人之间以利为本,我觉得有些人便是后者,苏妤不才,今日有些乏累不议,明日早朝再说吧!”
她说完起身便走,急得那些看到好处的朝官跟凤阁老商量。
“老大人,这事还得你出马。”
“就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凤阁老冷哈哈的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老朽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有,怎么没有?没有您老我们能认这位太女吗?”
凤阁老看着说话的人,“商大人,怎么这会儿不计私仇了?”
商业冒老脸一红,不经意的撇了某人一眼。
凤阁老看去,是陆续走出去的五王还有金玉良,这兄妹之间的感情十分的好,常常是别人插不进去的,有什么事情也两个人商量。
不会轻易的说出什么,但是他们的说法确实很真,不像活着的金玉奴,还有金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