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阁老有些紧张的看着凤阳,这个儿子为何如此的叛逆?也是因为他三十多岁得子,所以特别的娇惯。
如今已经是二十好几的弱冠男子,却因为肩头扛不起事情常常被庶子排挤,所以渐渐的向别人靠拢。
现在他太明白这些人的意图,就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在李侍中会意的眼神当中,占到了相对于婀娜多姿的女子身旁。
“小太女,不知冒犯你的人你可认识?”
轻飘飘的一句话可没有说出来的这么轻,凤阁老几乎被这句话砸晕了头脑,这是他亲生的嫡长子啊!居然背弃了家族大意,罔顾事实的说话。
一时朝堂之上都是议论纷纷,凤阁老无比歉意的看着苏妤,自己家这里窝里反了。
苏妤相较于旁边高傲的女子比较镇静,虽然大家都在说这个女子更像公主,可是她不以为然的听着朝臣的议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两个小太女?”
“是啊,是啊,而且都是凤家人举荐,我们到底应该信谁?”
“我选择相信凤老……”
“可凤老也不一定就准确。”
“那凤公子就准确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都面面而视,最后定夺的目光看向了金玉奴。
金玉奴挺满意这样一个结果,她喜欢所有事拿捏在自己手里。
“凤阁老,说说吧,为何是两个女子?”
这话问的好像凤阁老整了什么猫腻了一般,可嘴里如同吃了黄连一般的凤阁老额头上都是青筋,绝对没想到给他当头一棒的是自己的儿子。
“阁老无忧,树大有虫正常的很。”苏妤如同世外人一般,格外的镇定。
凤阁老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有这份雍容镇定,他也强忍着都懵了的头脑,不再看着气炸心肺的凤阳,整理着心态说道:“我凤家只迎回来一个女子,而且是云国的侯爷,公主,德妃娘娘和一干侍卫送回,不知道这女子有何证明?又如何证明自己是小太女?”
“本宫……”那女子学着镇静自若的说了两个字,可金玉奴不在给她开口的机会,无非是怕言多有失。话头一转她问道:“凤阁老这话问的真是有意思,你凤家的大公子都承认了,是你们凤家接回来的,怎么,这会儿又有了若干人能送回,可是为何没有通禀孤王?”
凤阁老完全恢复了镇定,不卑不亢的看着上座之人,“代国主是贵人多忘事嘛,先前不是已经奏明了吗?萧侯爷和德妃娘娘,芙蓉公主,只是鸾国慢待了贵客,没想到代国主是不记得。”
这话凤阁老说的婉转也不婉转,等于直接抨击了金玉奴,连待客之道都不晓得还要推脱。
金玉奴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她秉着假货出来,又怎么会是那些皇亲国戚?
所以依旧装着糊涂一笑,“不知送回来的真假,可孤听说了,就云国的萧侯爷是苏妤和离的夫君,如今也能不避嫌的送回来,可是两人之间……”
“我们之间这种事情不必您谈吧?”真正的苏妤笑着说道:“你应该想的是国主的继承问题,还有您的移交问题。”
金玉奴不由得眉头微皱,她是很少用这个动作的,因为担心脸上长皱纹。
可是如今是多么的刺痛的心,也能不管不顾的用动作表达了自己的心。
“你想做国主,可是想的人多了,有的人也想,甚至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然你以为你有何资格对孤说话。”
金玉奴这句话含金量可是不小,分别就是在指责凤阁老,他这个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对于泼来的脏水,凤阁老已经饱尝了不知多少年,他向来以光明磊落伫立在朝堂之上,所以对于泼脏水的人不屑一顾。
“代国主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不晓得这个女子的来路吗?那么我来问问。”
苏妤美丽波转的眸光闪耀着,这是无论拥有多么相同的面皮都无法代替的。
只不过这里的人没人知道这一点,苏妤也不打算用不知为解题。
她看着所有的朝臣,问道:“有谁知道小太女的证明是什么?”
苏妤没有说我的出生日,因为她晓得自己绝对没有一个准确的出生日,大长公主再给苏妤过生日的时候,也是抱到她的那一天,而真正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一直挂在自己的身上,轻易的她从来不示人。
可笑了,她避开的问题对方认为是机会,不想自己被忽略的人说道:“证明身份不如证明自己的出生,你可知道小太女的出生日?”
苏妤冷冷的看着这个假女子。
“好笑,说的好像你知道似的。”
那个女子一听如同抓住了话柄,试问一下人哪有不知道自己出生日的。
可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就有些人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
苏妤就是那个特殊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时。
“看你是知道,能否告诉大家?”
“我是戌狗年出生,今年刚好十七岁。”
苏妤一听她的这个时辰,马上想到了半年前的皇家宴,自己就是用了这个生辰才得了公主,可是这只能证明这是公主的一个生辰,根本就不是小太女的一个生辰。
“姑娘。”苏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和善,“你说的这个生辰,只要是打听一下皇家的族谱,苏妤公主的生辰自然是这个,可小太女的生辰呢?”
苏妤婉儿一笑都问她。
女子说的这是她们调查来的苏妤的生日,也就是苏妤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