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么多人当中有了萧家人的一席之地,甚至席间也接受着别人的祝贺。
苏妤看着那些脸大无比的人,怎么就忘了当初如何整治萧景,如今看到人家得势一下子就呼了上来,真是脸比城墙都厚。
苏妤这里看不惯人家,人家还看不惯她呢,这不席间有人向三长老就打听,“为何侯爷的旨意下来,侯爵夫人的二品夫人没下来?”
三长老听着嗤嗤的冷笑,“因为现在她还不是侯爵夫人啊,怎么会得到相应的二品夫人呢!”
说着话飘向了苏妤,满脸都充满了讽刺,“有些人就是低贱!”
苏妤今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过渡水蓝纱裙,绣的是春日里的紫薇花,娴雅淡静当中也透着一丝高贵,更不失少女的玲珑剔透。可是这些看在萧家人的眼里,就如同看到了狐媚子,一个个都是不屑的议论着,声音高到苏妤足以听见。
一时间前来祝贺的妇人们都有些脸红,也是知道萧景有这么位未婚妻,恶名昭著的随耳拈来。如今看萧家人如此的不屑于她全当她配不上fēng_liú倜傥的年轻侯爷!
苏妤本来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们撕扯,怎么说今天也是萧景的好日子,但是有些人蹬鼻子上脸她若不给他扯下来,那么最后丢的也是萧景的颜面。
于是乎,苏妤端着手中的琉璃杯,含笑回应着桌上的每一位前来祝贺的人,到了三长老这刚要张口,对方十分鄙夷的说道:“别把自己摆得跟主人一般,毕竟这侯爵夫人还没轮到你当呢!”
他这话一说出来难免有看热闹的冷冷笑着。
“没事,总归当夫人的应该是女性,而我是府里唯一的女性主人!”苏妤依旧是含着笑回答道。
她这话说得有几分幽默,而且被对方如此的指责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依旧是笑着作答。
三长老看着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冷冷的就爆出了一句话,“人贱就是无敌!”
苏妤听着低头,然后摸索着自己的酒杯慢慢的说道:“叔公们这么说我有想过自身吗?你们跟萧郎已经分了家,如今不请自来对我冷唇相击,可有想过你们不过也是依仗萧郎的庶民。而我今日未被封为二品夫人是因为我还未完成大婚,这样与礼法不合。可叔公们如此的贬低于我,这是日后仰仗不到我这位侯爵夫人了么?”
这几位叔公一开始听着她说,最后个个脸色青紫。在座的哪一个听不清,他们张嘴骂苏妤一个贱,可是如今不请自来还在这挑事儿,那么谁更贱呢?
苏妤说完慢慢的抬起了头优雅端庄的走了。
可就在她扬起头的那刻眼波流转当中突然放出了华彩,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萧家人个个气得脸色猪肝,但是就在角落里那不起眼的一个萧家人,慢慢将嘴拉开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也衬托他自己眉眼生辉。摸着自己剃去的青色胡茬,轻轻地道了句有意思。
他这边觉得有意思,可萧家长老们却觉得晦气,每次只要和这女人唇齿交锋,被打击的一定是他们这一方。于是不服输的人站了起来,“作为未来的侯爵夫人,一定要是贤良淑德的,牙尖嘴利的怒怼长辈,如何做的二品夫人!”说话的是七长老,摆足了长老的架势教训人。可是他这话说的有些马后炮,苏妤那边已经招呼着其他人,就是女主人的姿态。
一顿饭别人吃的是不亦乐乎,萧家人吃的却是乌龟钻灶坑有点窝气又憋火。
于是有人就起了坏水决定去找萧景。
萧景送走了诸般客人,一直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们一般,如此的疏离却让人舔着脸的来找他,一见面开门见山的说道:“景儿,如今你是有身份的人,娶的女子不说要光耀门楣,也不能带半点的污点。所以苏妤你不能娶她为正妻!”
萧景淡淡的一笑,“可当初祖父给我订了这门亲事,拒绝了也是对祖父的不敬!”
“哪有不敬的道理!”四长老煽风点火的说道:“不是给她个妾室做吗?只是贤良淑德她都不拥有,当真做不得正夫人!”
萧家人对这话纷纷赞同。
“景儿,当初你父亲也给你定了几门婚事,都是大家的闺秀,名门的淑女。如今你也继承了侯爷的位置,我看是时候该找她们成亲了。”三长老大有一锤定音的意思,甚至和其他人还商量着,几个女子接来谁为正夫人而商量着,全然没有看萧景的态度。
“大家的闺秀,名门的淑女!”萧景在他们忘情的议论当中缓缓的说道:“我那婶母也是大家的闺秀,名门的淑女啊!”
可是背地里做了多少龌龊的事儿,他们谁不清楚!
几个长老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意味,为了找回他们的面子说道:“你与你二叔还是不一样的!”话里话外说着萧成义管不住自己的老婆,是个窝囊废。
萧景可不管他是不是窝囊废,总之他自己不做窝囊废,更不受任何人的摆布,所以在刚才的话上加了一个力度,“晴儿本也是世家女子,但是有了这样的母亲教导,如今让人堪忧啊!”
几个长老互视,愤怒之余也是无计可施。
长老们要求萧景huàn_qī的消息在府里边不胫而走,有心人听去了难免心绪不宁,是看什么都不舒服,摸什么都觉得有刺。
怎么说曾经也是长在红星下的人,怎能容得别人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一顿早饭吃的馒头被揉成了颗粒,米粥被压榨成了豆腐,而豆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