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怎么了月光?”苏好直接跑了过去,看着袖子割开的口子,心到自己没这么嘱咐啊!看着直接划破了三四层的衣服,里边鲜嫩的皮肉翻了个狰狞的口子,此时滴滴嗒嗒往外pēn_shè着血。
“苏妤,你就这般的容不得人?”
刚刚从白月光身边走过的苏妤,望着手里莫名其妙多的一把匕首,此时白刃之上还带着一丝雪线,不足以滴答到雪面之上,就因为冰冻的那一刻凝结在刀尖之上,如同一个红色的泪滴凝结不动。
苏妤有些傻傻的看着匕首,完全忽视了萧景对她的呵斥。
此时苏杨倒是跑到她的面前,“公主,你没事儿吧?”
苏妤只是摇了摇头,虽然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清楚的明白自己被别人玩儿的。人家利用自己演了一个苦情戏,还是自残的苦情戏。
白月光此时还在捂着伤口,她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一直用手狠狠的捂着伤口,红色的血液已经从指缝里渗出,沿着白皙的手背慢慢的淌成一溜,使之白与红形成了视觉的交错,其实她疼的隐忍的样子,是让人看着我见犹怜,就连苏家的两兄弟都不免看上两眼。
苏好一边一直问着疼不疼,还着急的拿出自己的帕子,只是手脚笨拙的帮她包扎不上。
萧景直接接过了她的帕子,手脚麻利的帮她包扎着,却没有看到苏好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嘴角还噙着一抹暧昧的笑。
她手指肚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背,这里萧景刚刚拿走帕子的时候触碰过,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热度,虽然是一触而过。
不过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萧景的身上,大概都在猜测着他担忧着此女子,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妤也是这其中的一个猜测者,知道这个白月光是杜海棠的干女儿,可是何时两人态度这般的暧昧了,怎么她以前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看到?
看来有些人藏得比自己还深。
苏妤这个想法一点都没错,有些人藏匿的的确是深,哪怕此刻悄悄的在手里面散开一个小药丸,当那淡而无味的味道充斥到某人的鼻腔,然后通过中枢到达大脑,令大脑格外的激愤,或者说不受控制的发怒。
不过萧景现在真的是有些发怒,这东西也就是个助燃剂罢了。
他时不时回眸看着苏妤,对她的这个做法十分的讨厌。
可是这个貌似拿刀伤了人的人半点愧疚也没有,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苏杨,“你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苏妤这么一问所有人都看她,有的是不解有的是气愤。
尤其是萧景看着她的眼神,直接演绎成了怒杀。
“苏妤你还要不要脸,当着所有人你还在说鬼话,真以为鬼话连篇的能骗过所有人吗?”
这话如同插上了苏妤的软肋,她紧紧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贝齿,“哈,我什么时候功夫高成这样,一走一过能够杀人于无形。那么我既然如此的毒辣,我割她一条胳膊算什么?还是浅浅的一个皮肉伤,我有这能耐直接给她肢解岂不是更好!”
“苏妤,你终于说了心里话。”
苏妤翻了个白眼,“我哪句就是心里话了?”
萧景冷冷的呵呵,“不就是因为她陪我到竹林里散步吗?你还不承认!”
白月光看着绑好的手臂,大概是他们之间的对话太多了,或者说对话透着某种意味,她惨白着小脸微微一笑的道:“侯爷您也别生气,公主也没有真的伤我性命,怕是一走一过的时候划到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送奴家回去好吗?”
她这短短的几句话,真是应了最毒莫过妇人心。
什么叫一走一过不是真的伤她性命,这是说苏妤拿人性命如草芥吗?还有那一句大人大量的话,都不如直接说苏妤小人之心,直接划伤了人还在狡辩。
萧景听着这些话怎能不生气?尤其是也感受到了对方拿生命如草芥,所以才会灵魂进入别人的身体内,让他的爱妻再也回不来。
从此阴阳两相隔,只留惆怅满怀。
“苏妤,快给白姑娘道歉?”萧景说这话的时候额头青筋都在暴起,显然他真的动了怒气。
“有些人真的是被爱情冲晕了头,怎么,就这么心疼你的小美人儿?”苏妤不相信一个堂堂的王爷,大庭广众之下能再次掐着她的脖子,所以生气当中也充满了挑衅。
但是有些事情苏妤有些估量错了,被爱情冲晕头的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白月光,而是那个永远回不来的苏妤。
所以看着恶鬼一般看着眼前人,萧景的儒雅直接化成了戾气,他甚至邪魅的一笑,“别以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动你。”
说这话他修长的手指伸来,抓着的依然是苏妤的脖子。
苏妤在他手伸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窒息的感觉,所以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而正确的说应该是眼前的人往她身前站了站。
苏枫也瞧见了萧景的架势,可是不得不说他是往后缩了缩的。此时看着苏杨往前站了站,他才大着胆子说道:“侯爷这是做什么?”
一句侯爷这是做什么?似乎提醒了萧景,曾经在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慎重对待这件事情,可为什么见了这个人还是冲动?
萧景伸出的手撤了回来,可是面对抱打不平的人却是狠历的道:“这里还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苏枫有些尴尬,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
苏杨却没有动摇身子,低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