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涨红着一张脸都快要哭了。
“妤儿,我感觉好多了,不会死掉!”萧景苍白的唇瓣的确是没有了紫色,可是看着小女子紫红了唇瓣,他担忧道:“这毒挺烈的你居然用嘴吸!”
“我不用嘴吸你就死掉了。”苏妤肿胀着唇说道:“是不是很难看?”
“你不担心你中毒。”萧景有些虚弱,说了两句话还喘了喘。
“你快别说了休息一会儿,我这不会中毒的,顶多是难看一会儿!”苏妤说着使劲扶着他上马,然后自己也强爬上去。
“别让马跑得太快,我现在有点无力。”
萧景现在很是虚弱,骑马都有些坐不住了。
苏妤听着这话有些担忧,因为后边还有追兵。
“放心,我一会会好一些,那时候跑起来他们也追不上。”萧景的思维总是清晰,也很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我有些累,不过歇一歇就好了。”
苏妤默不作声往后靠了靠,“小女子的肩不厚实,但是也能给你靠一靠。”
萧景也是真的乏累,下颚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萧景,北宁怎么样了?是燎原下的毒吧?”
萧景嗯了一声,“怕是要吸引你我过去,所以才故伎重施,你也就落入了他们的手里。”
“这是宫溟干的。”苏妤凭直觉断定。
“嗯,他对你不死心呀?”
苏妤听着这话扭头,“我又不是臭鱼烂虾,谁要捡都能捡去吗?”
萧景听着这话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就因为不是臭鱼烂虾,所以人家要捡!”
“那我也不稀罕。”苏妤看着俊朗的人,他哪有你好,居然行不端坐不正,还是个越狱的王爷。
“恐怕这次他抓不成你还有下次,下次可不能轻易就范!”萧景虽然是无力的说着,可是语气不容置啄。
“我下次一定小心。”苏妤说道这想让他休息会儿。哪知道萧景拍了拍马,“这是我成功救助北宁,那里的马户给的奖赏,我想把它送给你,来作为你的奖赏。”
苏妤笑着摇头,“你就别想着奖不奖赏的,赶快休息一会儿,也许我还会连累你逃命,我们必须与死神抗争到底。”
萧景紧紧抱了一下她的腰,“那我听娘子,你来策马!”
“你休息好了?”苏妤还是关心着他的身体。
“放心吧!”
在策马奔腾的时候,萧景还是下颚搭在她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可是半句话也没有说,反而是脑袋越发的热了。
苏妤明白这是伤口发炎了,就算后边没有人追杀着他们,她依旧策马飞扬,在晨起第一缕阳光照射着城门时,她终于赶了回来。
没有直接回府邸而是去了药铺。
郎中一边给萧景包扎着伤口,一边吩咐着熬药,在小药炉几番的催功之下,那带着苦味的药终于熬好。
看着萧景脸上烧着的酡红褪去,苏妤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而如此一折腾接近中午,苏妤到外边叫了一辆马车,把受伤还未好的萧景送回了府里。
可如此一来大街之上有人认出了,甚至飞快的抱给了云擎苍。
“你看的没错?”云擎苍问道。
“陛下,绝对没有错。臣妾的奴才说,萧侯爷好像是受了伤,有些神志不清的被扶上了马车。”淑妃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她身边的奴才再说一遍。
云擎苍一听这话有些坐不住,“他不是急着上任么?怎么会受伤返回?”
明显两个人说话的着重点不同。淑妃一直暗示着这人受伤,而另外一个总是担心他受伤。
“要不朕派太医去看看。”云擎苍很是喜欢这个年轻的后生,将来加以锻炼必然是国之栋梁,这是他认可的一件事情。
可是这话刚说完,外面便有人道:
“陛下何必怜惜这个人。”
随着一个朗朗的声音,云擎苍有些不悦的坐下。
而那个令他不悦的人进来,“陛下,臣弟回来复命,另外启禀一件事情。”
云擎苍看着他的这个幼弟,风尘仆仆的样子不说,怎么感觉经过了一场恶斗一般,就连头上的玉冠都缺了一角,透视着一种险象环生。
“辰王,你这是怎么了?”
淑妃作为皇嫂很是关心的问道。
辰王却好像是一肚子怒气,“陛下还要给臣弟做主。”
他说着单膝跪地抱拳祈求。
“你不是去送金研了吗?这又是在哪里胡闹的?”
“臣弟没有胡闹,是送亲王时半路遭受人伏击,而那个人正是温侯爷。”
云擎苍一听这话震惊不已,“你说什么?”
“臣弟无能,领金研亲王险些受伤,若不是臣弟拼死相互,怕是这人就要香消玉损!”
“你说这话可有证据?”云擎苍问道。
辰王眼中犹豫了一下,“他当时戴着面具,不过臣弟确认是他,因为他的妻子一直在旁,被辰弟一剑挑去了面具,才认出是他们夫妇。还带了一伙不明路数的江湖人,险些连臣弟都要杀。陛下若是不行可以问问金研,臣弟不能保她一路万无一失,所以把人又请了回来,现在人就在驿站休息,怕是受的惊吓不轻。”
云擎苍越听越震怒,本来不相信这个人的话,但是他不由得想到了万寿节那日,那个躲在人群当中含着怒气的眼睛,有着绝对的挑衅与不服,好像和他宣战一般的看着他,还宣泄着自己的怒气。
一想到这些他再结合这事件,火气更盛,“来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