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一看这神情也打不起精神,“谁信?”
“林儿就怕你有今天,案宗早就做过手脚。”
刘和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夫人说的是真的?”
“嗯,什么时候骗了你。”
“哎呦,我的夫人真是女中诸葛。”刘和瑞把她拉过来亲了一口,“回头一定好好谢过小舅子。”
刘和瑞在来大堂,整个人活跃了不少,也不去理会那药铺作证的掌柜的,就看着他一脸苦相的跪在下边,也不知萧景用了什么刑法,半点伤痕没有可是这个人招了,吓得原告跪在那里都抖成了塞康。
欣慰的是母女俩,一个劲儿的喊着青天大老爷。刘和瑞也恬不知耻的点着头,好像喊是他一样。
萧景看着这个回来就镇定的人,反而自己心里有点儿虚,但是案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得接着问,打不了大老虎先解放无辜的百姓。
“济堂掌柜的,你当年为什么做假证,坑害了无辜的女子?”萧景声音立喝的问着。
掌柜的头都不敢往上边看一眼,只是一个劲儿的砰砰磕头,“大人,草民如果不那么说,康家人就要说我把人治死了。我是开药铺的,我胆小害怕,顺着大老爷问话我就承认了。”
“顺着哪个大老爷的话你就承认了?”萧景步步紧逼。
堂下那人汗流浃背。
刘和瑞坦然自若,只是声音铿锵顿挫道:“督察大人问你话呢。”
掌柜的突然眼睛一亮,“是…是督查,前任督察问的案子。”说完这句话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萧景有点恨的牙根痒。
刘知府却道:“根据我朝法规是杜绝冤家错案,受贿,判错案,徇私枉法。但是如今前任督查已死,萧大人还要往下问了?”
萧景手里发紧的捏着案宗,在李海把这些案子调查清楚时,他已经知道没有一卷是这个老狐狸留下来的印章,除了前任的督查就是知州知县的大印。
而刘和瑞的大印全部在功绩上,这就是他当官这么久深谙了此道。
“前任督查既然审错了,那就由我这后任督查来修改。”萧景一拍惊堂木,“济堂掌柜的,康寿,你们联合起来坑了那无辜的妇人,除了罚济堂掌柜的五百两白银给那王氏母女,康家也罚纹银千两,再分别打八十大板以儆效尤,以警乱咬。”
两个人一听到老爷这么判,八十大板快要这条命,真的比让他们坐牢还难受,而且还罚了大笔的银子,一个个心里叫苦不迭。
伴随着板子声执行下去,也当庭释放了无罪之女。
刘和瑞看着口不应心的道:“大人英明神武,这中午休息就在府衙里用餐吧,属下刚刚出去已经安排了。”
萧景摇头,“吃不下。”说着看了一下他的衙役。
刘和瑞紧紧的攥着拳头,滑溺的揉搓着。
“还有谁告状?”李海现在扮演着萧景的三班的衙役,站在堂上冲着堂下喊着,结果没有一个人出来告状了。
刘知府看着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地盘上,终究还是翻不了盘的。
“大人休息会儿吧,你看都没有人告状了。”刘和瑞很是自信的说完,可是这时有人喊冤。
刘知府下意识的看了眼师爷,感觉这事儿他办得不美丽。
“什么人喊冤,带上堂来。”结果含冤的人在堂上。
“大人,属下观言,是你府里的一个小吏,随大人一路来山南甚是兴奋,因为小的泰山就是山南人。可是哪知道属下去山南拜访岳父岳母一家,更没想到岳父一家惨遭灭门,至今案子悬挂无人问津。”
萧景一拍惊堂木,“居然有这事?”
一个未曾定案的案子搬了出来,刘知府差点儿脸绿,不过好在还没有定案。
他随即也问道:“你的岳丈哪里人士?”
观言跪在堂下抱拳,“小的岳丈乃青山村人氏。”
刘知府一听,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地带。
“观言,你岳丈出事在哪年哪月,在哪里报官备案?”萧景走着询问的过程。
“具体发生血案时间属下不知,但是青山村报案到青山镇,县令立下此案。”
萧景点头,“既然如此你去青山镇找知县申冤报案,当县处理不好上级过问。”
观言点头告退,击鼓鸣冤去了青山镇。
刘知府眉眼一个劲的转着,心里暗道一个不好。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死者居然和督查的侍卫是一家人。
“大人,下官倒是之前听知县报备过这件事情,是山匪作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萧景眉眼冷峻,冷笑着,“刘大人的意思是剿匪是当务之急?”
刘和瑞点头,“要不百姓真的受苦,作为父母官,我也是于心不忍。”
“那么三日后剿匪。”萧景一抖官袍站了起来,“刘大人可随本官一起去。”
刘和瑞点了一下头,“愿为督查马首是瞻。”
苏妤站在堂下看着面前比较和谐的上下级,若不是知晓了内幕一定会这么认为。所以在人家寒暄的时候她故意道:“小人参拜各位大人,不知哪位是盐运使大人。”
刘和瑞还想着寒暄几句留人吃饭,顺便转一转自己的转心壶,说不定某些人征战的时候就能从马上跌落下来,可如今有人说了这话他没了心思,看着堂下站着的俊俏男子道:“你是什么人?找盐运使大人何事?”
苏妤一抱拳,fēng_liú倜傥的颇有潇洒气质,“大人,本人苏杭申请盐商,故而来找盐运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