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初的那一个巴掌,苏妤缓缓的撩起了水,真的是清脆有声,只可惜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是谁,但是那语气那神色,想装傻不知道都不能啊!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连接受几次惊吓的苏妤在梦里和脑海当中的事物也相会了,只是梦中的她多了狰狞,尤其是面对那个打了她的人,梦中的她抽手如同抽神鞭一样,回敬的那叫一个爽快。
可是在迎来第二次被抓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遁入迷雾一般,看不清背后的那个人究竟要如何对付她,而她心里似乎一直想看清一般,可越是要看清越是看不清,隐隐约约似乎是帽兜一样的人狞笑着。
她以为应该是个女子的脸,快步扯下帽兜的时候,里边露出的居然是狰狞的脸。对方还讥笑着,“你永远得不到萧郎,他永远都是我的!”
苏妤大喊,“你就是个骷髅,你带不走他!”
“可我能带你入地狱……”骷髅人夜枭一般的狞笑着,伸出了鬼爪一样的手抓向了她……
“啊……”苏妤惊恐当中大叫,慌乱中睁开了眼睛,一摸自己的额头全是汗,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紧张的。
“姑娘,你这是做噩梦了吗?”碧莹听见叫声走了进来。
苏妤穿好自己的中衣,透过帷幔看着是碧莹,道:“没事,红袖你有看到吗?”
碧莹一笑,“我进来时绿袖就告诉我了,转告姑娘红袖回来了!”
“那就好!侯爷可在?”
“嗯,公子是和吏部侍郎来的,现在在前厅喝茶!似乎是在说什么案子!”
苏妤起身,接过了面巾洗漱了一番,吃着新鲜的包子似乎也没什么口味。
碧莹以为她做了噩梦心里不舒服,还打趣儿的说道:“姑娘不是梦到什么花痴的人物,缠着咱们公子不放吧!”
苏妤不理,随手拿过一个白嫩嫩的包子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大口的嚼着。
“姑娘,公子说您用过了早饭去前厅,要询问一下当时的案情!”
苏妤鼓着腮帮子冲着绿袖点了点头,眼睛却叽里咕噜的转了一下。
“苏妤,我属下调查的结果是你去看戏,怎么后来又出城了呢?”苏妤一露面在前厅,萧景就剖来了自己的疑问,同时正厅里还坐着那么几位,见她进来还礼貌性的见了礼。
苏妤微笑,无论是曾经的郡主还是以后的侯爵夫人她都当得一礼,只是萧景的问题让她出神。
碧莹要提醒,萧景也示意不急!
“我当时的确是在看戏!可是突然起了流言蜚语!”苏妤粉嫩的脸颊一下子红了,“紧接着我看到了容依尔,对容依尔,我在喝茶的时候她摸过我的茶碗,之后我便有一种狂热的感觉,随着这种感觉上来我便有一种狂奔的感觉,于是我越跑越快就出了城。”
萧景手里正拿着一杯茶,听到这话抬眸看了一眼苏妤,“你怀疑容依尔!”
苏妤看着他平淡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悦,于是重重地点了下头,“我怀疑她在我的茶里下毒。”
“你有证据吗?”萧景紧跟着问了一句。
苏妤听着有点火大,“我就是人证!”
“可是没有物证怎么成立?”萧景一直站在话题的对面,完全没有为她考虑的任何角度。
“没有证据可以找,而不是质问我这个人证!”苏妤当真看不得他维护容依尔,还是一脸激动的样子。
“哎呀,苏小姐,侯爷也是理性办案,你就莫要迁就于大人了!”一个苏妤并不认识的吏部官员,出来充当了和事佬。
“我们走吧!”萧景突然站了起来,“她这么混淆不清还不如我们亲自去调查!”
说着话一行人便往出走。
苏妤简直被气的莫名其妙,在后边冷声说道:“如果尚书大人不想查,或者觉得容依尔冤屈,你大可把我这个人证打成被告,也免得你亲自调查!”
萧景回眸,眼睛里居然迸射出寒光来。而就在这寒光当中他看到苏妤眼角精光一闪,流下了一滴泪。
“妇人之仁!”萧景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毫不怜惜的走了出去。
苏妤觉得自己周身都冷,冷的她头脑有些发热,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她要嫁的人吗?在大婚之际还维护着其他的女子,不允许自己半点言语上的猜疑,反而对自己全是怀疑。
没有什么比爱人之间的信任更让人心里踏实,同样失去了信任心理全是凉意。
苏妤难过的回到了雅居阁,看着自己设计了一半的嫁衣,狠狠的攥在手里,不语。
从中午到晚上她一直静静地坐着,一直在想着拉过磨的驴是不是该卸了?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走了?
她苦笑了一下静静地收拾着包裹,也许上次就不该把衣服再挂起来,因为不知何时她还需要收拾,如今一看麻烦了不是么!
苏妤一边自嘲着一边擦去腮边的泪,完全没注意到门打开有人进来。
“妤儿,你在说说你被抓的前后详情。”萧景进来就说到,同时默默袱,“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又生谁的气!”苏妤淡笑,“我能有那资格吗?”
萧景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刑部中有人和容伯府勾结,我若是直接相信了你的话必然要打草惊蛇,这样的情形你想看到吗?”
苏妤的手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完全相信。
萧景却不看她,“容伯府是个不容小觑的地方,想当年我的父亲莫名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