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妙玲见陈明辉,如此维护着白燕莎,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快的感觉。
于是她,气势汹汹地跑过来,照着陈明辉的胸口就是一小拳。
陈明辉心中有点虚,望着谭妙玲撅着老高的小嘴巴,不由得朝后退出两步。
没想到此时的谭妙玲,紧紧地逼近他,发疯地嚷:“陈明辉,你让我告诉你什么,白燕莎经过医生的全面检查,连擦破皮的地方都找不到,多亏我三叔在当时,是因为对冠城的路径不太熟,刚停车辨别方向时,白燕莎便一头撞在他车子的轮胎上。”
陈明辉便“噗嗤”一笑,感触地讲:“呀,要是这样,还真错怪了我们的苒副总?”
没想到谭浩苒此时很淡定,朝他厌烦地望一眼,用手捂着嘴巴问:“陈文员,你也知道不怪我呀,那你无缘无故打我一拳,这个账怎么算?”
他赶忙走上前,不好意思地说:“耶,苒副总,看来我刚才,确实有点鲁莽呀,要不你给我来一拳,咋样?”
谭浩苒便笑,笑的时候说:“嗯,陈文员,你这句话讲的还算公道,其实我也不想占你便宜,常言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是吧?”
谭妙玲听了,感觉这两人对话真逗,都把江湖上这套鬼把戏都给用上,看来这两人以后相处起来,不会那么难。
可就在这时,刚才还笑眯眯的谭浩苒,突然冷不防地伸出一只手,劈头盖脸地朝着他袭来。
陈明辉根本没防备,也没想到他的出拳会这么快。
虽然他,本能地往后一仰,可脸颊上还是重重地挨上一拳。
于是他,憋屈地喊:“我靠,你这个谭浩苒,竟然是练过跆拳道的行家,一出手便知道这是黑带的水平,你他妈的下手也忒狠了吧,是把我这脸颊当成沙袋了吗?”
“疼吗?”谭浩苒俏皮地问。
陈明辉“哈哈”一笑,用手揉着自己的脸颊,笑嘻嘻地说:“疼到说不上,但麻酥酥的痒还是有点。”
谭妙玲见了,那有心思听着陈明辉在那里说笑。
一下子窜到谭浩苒的面前,用力推他一下,凶恶地问:“谭浩苒,你咋真打?”
谭浩苒便嬉皮赖脸的笑,朝着谭妙玲喊:“喂,谭总裁,干嘛要搞出这样维护他的样子,他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我干嘛不打他?”
“可你打他,意思一下不就行啦,干嘛下手这么重?”
“喂,大侄女,你首先搞搞清楚,是他先下手那么重的好不好,没见他听说三叔撞了他的女朋友,上来就给三叔一拳?”
“可他错在前,也给你赔礼道歉啦,你为啥还打他一拳?”
“我要他道什么歉,我俩这叫有来有往,绝对的公平公正,要不然我再打他一拳,然后跟他说三声对不起?”
“无聊!”谭妙玲这样说着,便来一个急转身。
连忙走到陈明辉的面前,小声地问:“你看你,做事情总是这样冒冒失失,你是继续在这里跟这个谭浩苒斗嘴,还是随我一起去医院看望白燕莎?”
陈明辉便揉揉嘴,才知道去医院看望白燕莎,要比跟谭浩苒斗嘴更重要。
于是,他不解地问:“谭妙玲,既然你说白燕莎的身上,想找出一块擦破的皮地方都难,为啥这个白燕莎还躺在医院里?”
“我的意思是说,希望她可以留院观察两天,这样不仅是对她负责任,也省得留下后遗症,是吧?”
陈明辉便点头,随她一起跳上车。
可是,他才坐到副驾驶的位置,没想到这个谭浩苒竟然一蹦三跳窜在后排的座位上,征询地问:“妙玲,你看是否买点水果,这样显得我们比较有爱心?”
谭妙玲“噗嗤”一笑,扭头望他一眼,逗比地嚷:“谭浩苒,想搞爱心是吧,那还不容易,别说是买水果买鲜花,就算你把自己给搭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你呀?”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白燕莎,虽然有点小任性,也没到那种蛮不讲理的地步,没见人家躺在病床上,在听完警察叔叔给她讲完事故的鉴定结果,竟然连医药费都不用我来出?”
“切!”谭妙玲无厘头地叫一声,吐出一口厌气,便专心致志地开车。
谭浩苒顿觉无趣,没料到自己这位大侄女,跟自己讲话还搞出一副冷冰冰的架势,便啧啧嘴,朝她愤愤地望一眼,然后抓头捞腮起来。
片刻,他瞧着陈明辉躺在副驾驶上,搞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观赏着车窗外的我这个提议,是否有点道理?”
陈明辉“噗嗤”一笑,扭头冲他说:“谭浩苒,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没想到堂堂‘浩天实业’的副总裁,做人做事竟然这么差劲?”
“我咋差劲啦!”谭浩苒翻起白眼珠,不快地嚷。
“哼!”陈明辉先是撇撇嘴,尔后埋汰地嚷:“谭浩苒,看你这种伪善的样子我就来气,你说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白燕莎,能用她那细腻的头皮来撞你的车轱辘,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
“算是吧,要不然我也认不识,这个古灵精怪的白燕莎,你说可对?”谭浩苒嗡声地说。
“那不就得啦!”陈明辉突然高声地喊。
然后,搞出一副嫌弃他的样子,拽拽地问:“那你为啥,只想着给她买点水果送束花,可知道现在的白燕莎早已身她在这种穷困潦倒的情况下,做出如此冰清玉洁的举动,竟然打肿脸充胖子,坚决不让你给她交医药费,是吧?”
“你这是啥意思?”他磨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