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阵有些懵,没有妈妈,没有奶奶,睁着萌萌的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一堆糙汉、儒汉……小嘴巴顿时抽瞥,妈妈……
“不哭,不哭,你们吓到少爷了……”易朗月赶紧哄,虽然还没有当父亲,但哄孩子手法特别熟练。
封冠见状也赶紧哄,抓了桌上一把糖急忙献宝:“看看伯伯手里是什么啊?糖果,吃不吃?小少爷不哭,都是伯伯不好,吓到少爷了……”
距离近的新贵也起身哄,盘子筷子往上送,千万不能哭,第一,孩子爸爸听见了,直接从楼上扔违禁品怎么办,第二,二少爷刚到就被他们痛苦了,是不是对顾先生有什么不满,顾先生再次扔违禁品怎么办:“二少爷不哭不哭……”
“二少爷不哭不哭……”显然很多人都这样想,坐的远一些的直接上刀叉开始哄,万一爱好特殊呢,看看伯伯们的血红不红。
一桌子的人,使出浑身解数,围着易朗月哄孩子。
郁初北的嘴角有些抽,神色顿时有些不好,正常的逻辑是该把孩子抱回来给妈妈;或者一两个给易朗月面子,随意的夸一声孩子好看,接下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然后孩子抱回来给妈妈。
所以这是在做什么?那么上心的?还卖力表演,顾二懂什么?
顾玖也坐在这边,不经意间看到那边的情况,踢踢那个女人的椅子,示意她看:“易朗月跟他们关系很好?”要不然都围着给易朗月给面子。
难道还能是,看小不点,他这位亲叔还没有那么‘热情’过。
郁初北心有些发紧,一些闲着无聊的猜测,让她越发觉得不是自己敏感,为什么就不可能呢,顾君之这个人如此了得!天世短短一个月就能整合的井井有条。
夏侯执屹那样身份的人,在他喘气时,都不敢跟他争氧气。
何况,顾君之不同的人格就是他说谎最好的保护色,他至少绝对没有第一人格表现出的那么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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