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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南摸哪哪喜欢,就是想到花出去的钱,心里像刀割一样,不过谁让花钱的是小四,到底不忍心苛责一句。
郁初四帮大姐把心里放好,看着她略显疲惫的神色,开口道:“大姐,你休息会吧,先睡了也行,我跟二姐说一声,就说吃饭的时候你不下去了,我一会给你端上来,等你醒了想吃了,自己热热再吃。”
郁初南立即就精神了:“说什么呢!不懂事,我这大老远来了,怎么能不跟你二姐夫打声招呼,岂不是让人笑话。”
“二姐夫不是笑话不笑话的人,他哪有那个功夫笑话咱们,而且你不去,他未必计较,二姐夫有时候有点胆小,也不太喜欢跟人接触。”他二姐都是这么说的,其实他觉得不是!
可自己也没有总结出个所以然来,就拿大姐的说辞来用用了。
郁初南顿时怀疑了:“你一路都在说这个问题,现在还说,莫非……你二姐夫有病!”那更要去看看了!
莫非是他们骗了老二!郁初南打开门向外走去。
“姐!姐!”郁初四赶紧追出来。
郁初三正好过来,看着郁初南冲了过去:“她怎么了?不管她了,二姐叫咱们下去吃饭,二姐夫也会回来了。”
“你还有功夫说这些,赶紧追啊!她去找二姐夫了!”
两个人看着离开的大姐!急忙追了下去!
不是怕对方惹到二姐夫,而是怕二姐夫直接把人吓死,他们觉得如果二姐愿意,二姐夫就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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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我听说二妹夫回来了。”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直接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进去,什么人敢摆这么大的架子,瞧不起谁!
郁初三、郁初四眼看没有抓住大姐的衣角,顿时觉得头大,默契的躲在门外,谁也没提跟进去的事!
郁初北仿佛没有听到大姐语气中‘目空一切’的口气,想得到一盆漂亮的花,还需要精心修剪,更何况是一份感情,与生俱来的血缘优势,并不是绝对的。
还是要自己动手:“刚说去叫大姐呢!顾君之,大姐来了。”
郁初南换了一件毛衣,外面搭了一件针织衫,下身黑色裤子,头发已经梳洗过,但并不是精心保养的鸦色,还是显得毛躁躁的。
人虽然看着干净、精神了些,但也掩盖不了她见识的局限性带来的夸张感。
“姐这件针织衫好看。”
郁初南觉得那当然了,二百块呢?来时特意买的脑。
郁初南已经没了刚来时的拘束,她是娘家人,怎么能被他们家拿捏了去,就是那两个兔崽子惯的才敢对她妹妹摆脸色!
顾君之出来时并不热情,在公司呆了一下午没有郁初北,他心情有些糟,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站在那里,没有心理斗争呈现出来的不悦,气质清朗,风光霁月,漂亮精致的自带圣光,仿佛一个眼神,就能换一方天地!
二妹夫呢!怎么还不出来!
郁初南不高兴的转头!刚想吼好说话的二妹两句,就看到了那个男孩子!
在她眼里真的只能算男孩子的男生!漂亮的好像凝聚了所有的光,是一种她没有见过,没有形容过,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的俊美好看。
慢慢投过来一个眼神,仿佛都是诉不尽的海晏河清、风起云涌,和唯恐对方不高兴的胆战心惊、小心谨慎。
顾君之又收回了目光,仿佛看一片空气,眉头轻轻一皱,又分开,这里人多的让他想发脾气,拥堵的暴躁!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这种情况不好,他最近增加了吃药的次数,把每天一顿的用量,提高到了两顿。
郁初南顿时觉得自己该死,下意识的检讨自己哪里错了,哪里不对,是不是鞋子没穿好,衣服太没有档次,要不然就是自己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太丑,让对方不高高兴了,要不然那么好看的眉头怎么皱起来了。
郁初南几乎快速起身,心甘情愿的陪着笑,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有气质的男孩子。
就算是他偏疼小四,也不得不承认,小四与眼前的男孩子比,就是云泥之别。
郁初南睁大眼睛,瞪着被重新检阅,但对方看都没有看他,眼里的那一丝笃定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郁初北握住顾君之的手,君之最近有些情绪不好,她感觉到了,吃药的频率也比平日多了一些,所以只要他在,她一般不让吴姨在家里伺候。
今天大姐第一天来,又比她们大,招呼总要打一声:“大姐见谅,他不太习惯跟人说话,性格腼腆,但是人很好的,叫姐。”郁初北拍拍他的手背。
郁初南几乎下意识的想说:不用,不用,二妹夫不愿意说话就算了,别难为孩子。
顾君之已经开口:“姐。”
郁初南惊讶的睁大眼睛:“诶,诶。”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孩子比初四大不了几岁吧,真好,郁初北从哪里骗过来的。
多精致好看的男孩子,长就跟长了仙气儿似的,一看就不是穷水恶乡养出来的水灵人。
郁初北察觉到他别看烦了:“去房间里休息会吧,你也累了。”
顾君之不愿意,不自觉往她身边凑,想跟她待在一起,虽然现在什么都很碍事,他也很心烦,但是总觉得距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就会好一些。
“听说他是搞科研的。”郁初南的声音以她自己都没有听过的语调柔和下来,更何况刚才她还得到了一声‘姐’的待遇。
真是一个好看的比画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