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用脑子想想,就能推论出与路夕阳有纠缠的人并不多,一、他没有那个时间;二、也没有足够多的‘魅力’。
所以与路夕阳关系匪浅?顾成将车开了出去。
……
郁初北决定明天走地下停车场,天世集团这栋楼建的比较早,地上停车场不少,为了省事她都是地上,但看今天的情况,以后就底下吧。
而且她想不出两人还有人好见面的?为了钱?还是谈他的身体状况?
郁初北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当初分手后,没有想过让对方好过,同样如果他觉得他自己吃亏了,同样不会让她好过。
所以,他想报复?或者——给她添堵,不管是哪一种,希望都没有。
……
一大早,顾成今天去了财务科。
负责员工资金这一块的马女士见状,立即起身:“顾经理。”
顾成让她坐:“我记得前段时间找过你,让你修改过我们部门路夕阳的工资发放情况?”
马女士有些不再在,但也不敢顶着压力起来:“是的顾经理。”顾经理今天选的领带也很有品位。
“麻烦你帮我调出来我看一下,好像是帮他弄错了。”顾成神色如常。
马女士闻言急忙找资料:“顾经理人真好,请稍等。”
顾成并不急。
而且这个也最简单,每一张银行卡,都有对应的持卡人姓名,其实他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也许当时路夕阳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对方?也许是工作上有什么事?也许是有什么过节?总之他想跟郁秘书说话的理由有很多。
所以,他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名字?茫茫人海?跟郁秘书有什么关系?他竟然会来这里看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名字?
“好了顾经理。”马女士直接打印了下来,交给顾经理:“已经变更过来。”
顾成觉得自己想多了,可他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又一点灵感,他也不介意用来浪费下时间。
当郁初北三个字出现在他面前,有些事几乎瞬间被落实到了具体的人身上,尽管这个姓氏很常见,甚至两人可能没有任何关系,但直觉,这次一定有关系。
顾成:“已经变更?”每个月六千?不多,但对那个女人来说绝对不算少。
马女士客气万分:“是,是他本人来处理的,说已经与对方调节清楚了,不必再分成两份,他当时拿来了对方签字的证明书,而且如今已经有两个月了,也没有人来找,又是员工的私事,于是他把当初签的协议收回去,工资已经恢复了如旧。”其实也有点以乙方员工利益为主的偏心,是……有什么问题吗?
“麻烦你了,谢谢。”
“不客气。”马女士看着顾经理离开,顿时松口气,太好了,不是出事了就好。
郁秘书?郁初北?不是他多心,而是合理怀疑,顾成觉得有时候世界也许真的非常小。
顾成还记得这个女人不算幸运过往,好似是在一起多年的男朋友抛弃了她,也不能说抛弃,感情总有浓淡,女人只是比男人更善于将其细水长流。
更何况女方也不是暗自吃亏的人,那张变更申请能说明很多问题,至少对方也不简单。
所以说对方是在与路夕阳分手后,另外结婚了?
昨天他手下那位员工又为了什么?后悔了?后悔……
另一个想法猛然进入他脑海,孩子?谁的?现任男朋友的还是前任男朋友的?或许根本没有现任男朋友?
是分手后,发现怀孕了,强硬性要自己生?威胁复合?但他记得路夕阳已婚?
所以,现在是什么局面,强制要求对方打胎?能让路夕阳签下六千元的协议,是会轻易打胎的人,何况路夕阳在对方眼里也应该是一位能结婚的目标。
那么是威胁对方离婚?给他现任老婆添堵?毕竟你抢了我的,我在抢回来,有人管这种无聊到极点、小到极点的精神圈叫做报复。
有这个时间做点什么不好。
顾成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脑子有问题,有些关系,而且一个孩子能威胁成功什么,如果一方有足够的价值,就是生个鸡蛋,也是宝,如果没有足够的价值,生下来也不过是一个负担。
比如他——活生生的例子。
何况,谁给的他们勇气,如此随便的处置一个孩子的一生。
*
路夕阳觉得顾经理刚才进办公室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不是错觉,是真的看了他一眼。
最近公司都很忙,全公司上下没有人不忙,顾经理更忙,所以刚才顾经理百忙之中给他的那一眼什么意思?
工作中有什么问题?昨天的报告顾经理亲自过目了?还是他脸上有什么东西?
路夕阳下意识的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看,好像……没有东西……
还是他最近跟的项目部对?被人穿了小鞋?会不会是他多心了,顾经理只是像往常一样讲完话随意一瞥。
路夕阳随即不再多想,他自认在工作上没有出任何纰漏,可以随便任何人说。
……
“嘎吱,嘎吱,嘎……”郁初北不嚼了。
展清玉、姜晓顺、小步、史大华等人战战兢兢的不敢看郁初北,更不敢看前面说话的顾董。
展清玉都要被前面的冷气压冻僵了:您别吃了!顾懂的脸都要拉下来了!
姜晓顺觉得,郁姐分分钟能被顾君之做成药丸,顾董训话呢,您老在下面使劲吃,他说一个字你嘎吱一下,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