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掣在神织的一再鼓动之下,对“山巅城堡”也是心驰神往。但是,其相比于存在心中多年,“一统玄界”的宏图大志,还是不可相提并论。
神织见神掣虽有同感,却仍然不为所动,便继续撒娇,软磨硬泡,不肯罢休。
“祖父,”神织娇嗔的喊道,“人家说了那么多,您明明是赞赏的,却偏不肯说是,这很让人伤感的。‘山巅城堡’的建造也是刻不容缓的,我保证会以玄界最为神速的方式将其建成,让世人皆为之惊叹。”
神掣再望一眼神织,她虽然做了双胞胎儿子的母亲,但是,却依然美貌绝伦,玄天下无双。神织能够离开垠戈川,再次回到他的身旁,也算是失而复得。他还真的一本正经的掂量了掂量,得玄天下,还是得神织的欢心,两者都很重要。
于是,神掣一拍脑袋,对神织说道:“神织,既然你这么想建这个‘山巅城堡’,那就付诸实施吧,不过,你可要严控人力、物力、财力,资源有限,我还要大动干戈,驰骋疆场。”
神织听到这话,欣喜若狂,激动的抱着神掣,大喊道:“祖父,您太英明神武了,您一定会对这个决定欢欣鼓舞,无比自豪。”
神掣的确是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倍感爽快,骄傲自豪。于是,他对神织招了招手,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神织把孩子们交给保姆之后,立刻唤来清风,对他说道:“我祖父已经同意,让我在釜松岭的山巅之上,建造一个新的规模宏大的城堡。我们商量一下这个‘山巅城堡’建造的实施方案及安排。”
清风也为之振奋,说道;“小姐祝贺你心想事成。”
于是,他们两个人分秒必争的制定出“山巅城堡”的实施大纲。
次日,清风便召来人马,建筑师及相关人士,甚至是暨国学者,攀登上釜松岭之巅,现场勘察,现场设计,草拟方案。
神织把她的想法跟大家一讲,一位建筑师认真的问道:“少宗主,你对所要的高大平台、巍峨殿堂、雕墙峻宇、闳宇崇楼、高耸塔楼、山脊大道,有具体设想吗?”
神织大体思考了一下,笼统的答道:“山脊大道,并行两列驷马高车就行;高耸塔楼,有十层高即可;雕墙峻宇、闳宇崇楼吗,至少也要五层以上吧;那个巍峨殿堂怎么着也要四丈高,六丈长吧?至于高大平台,依照这个山巅之势而论吧,能有多大就建造多大。”
神织的想法就是,在高楼建造方面,她无论如何也要超越石铭城,她要跟小花,现在是江岚儿一比高下。
就这样,神织跟大家一起制定出更加周密的具体实施方案。
再一日,新编号的建设兵团抵达现场,“山巅城堡”破土动工。
神织也学习小花的样子,亲临工地,监工督导,甚至是邀请神掣施功发力。工地之上,热火朝天,将士们干劲十足。
晚间,神织也不忘儿子们的庆生事宜,询问清风,“孩子们的生日请柬如期发出了吗?”
清风毫不迟疑的答道;“已经发出,他们应当各自收到了。”
神织又问道;“神府的宴客厅是否安排妥当了?”
清风又极其肯定的答道;“府主大人亲自回话,说已经布置完毕,一切就绪。”
神织又问道:“给垠戈川的快件,发出几次了?”
清风答道:“已经四次了,还要再发吗?”
神织一脸凄楚,答道:“再发一次吧!”
神织连续向垠戈川发出快件,要求他务必前来给儿子们庆生,一家人团聚。尽管,她知道垠戈川前来团聚的希望渺茫,但是,她还是在痴心妄想,不肯放弃,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
还有两天,就是儿子们的生日了,垠戈川音讯全无。晚间,神织愁肠百结,只好在殿阁里踱步排遣。当她快走到神掣的住所时,见她姨娘瓷娃娃风驰电掣般的飘了进去,她便本能的警觉起来,飞身闪出殿阁之外,凌空贴在外墙的窗前,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
瓷娃娃心急火燎,对杵在窗前的神掣说道;“父亲,神织向石铭城黑骡军团里的好多人发出了请柬,邀请他们前来参加孩子们的庆生宴会。可是,我们还没有周密的部署好,怎么办?”
神掣极其不满的答道:“府主不是已经承诺一定要部署周密,万无一失吗?”
瓷娃娃答道:“府主大人有许多担心,要么就是怕神织和孩子们与他们太过接触,投毒、迷杀等举措难以有效进行;要么就是怕万一被发觉,他们将实施报复,特别是如果得罪那个夏雨芊,会遭到她毁灭式的打击。”
神掣气急败坏的吼道:“他就是那么前怕狼,后怕虎,还怎么成事?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韩凌霄、夏雨芊他们果真前来,就一定要他们有来无回,来几个消灭几个。”
可是,瓷娃娃一听甚为忧虑不安,“父亲,要是垠戈川、夏雨芊同时到来的话,只有投毒、迷杀这种手段,才最为可靠。”
神掣又是不满的吼道:“全部手段用来对付夏雨芊一个人就行,最好她一来就将她毒死,其他人都不在话下。那个垠戈川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能杀人越货,现在又伤病缠身,根本就不用管他。”
瓷娃娃又问道:“父亲,神织还邀请了风云阁的人前来,对他们怎么办?”
神掣恼怒的答道:“视同一律,不留后患,省的他们传播出去真相。”
瓷娃娃又说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