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百姓的真实生活是什么样子,才能去换位思考,才会真正的去爱民,实施仁义,而不是假惺惺的只喊口号。
吕娴也更想让所有人改变一下对吕布的看法……
吕布一脸纠结,道“可是英雄榜……”
“难道父亲霸了第一还不成,非要霸百榜?!给他们一点空间和时间自行去排榜便是,以后若真有人挑父亲,再说不迟。”吕娴笑道“莫非父亲恋权,怕军中人叛父不成?!”
“那不能够!”吕布这点自信是有的,只是他真的很纠结,这叫恋权。可是,须得从此格局之中跳脱出来,才能看到真正的天下,苍生。
不然他永远只是个有勇无谋,不知换位思考,不善用兵谋,只善于野战的匹夫吕布。
“母亲最近因我之事郁郁,也好去散散心。”吕娴道“且叫她也松快几天吧。”
“貂婵呢?!”吕布道。
“貂婵得管家呢,去不成,总得有人留守温侯府,若有人寻,也有人应对招待。”吕娴道“况且貂婵忙着呢,我还交了她另一件要事。”
吕布默然良久,喃喃道“……如今连貂婵也比我忙了。”
“……”吕娴。
也不问问交给貂婵的是什么事。醉了,这个爹,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大,该关心的事绝不问,其它该放权的却恋恋不舍。
“行,去吧。”吕布道“听我儿的。任我女摆布,谁叫我女是小将军呢。”
说罢竟是大笑。
吕娴也笑了,希望以后他少犯发昏的毛病,其实还是孺子可教的。
吕布倒也是真能想得开,一听她这样安排,便忙命侍人安排出行的行李之物了。
吕娴出了书房,那亲兵便急急的迎过来拜见了,道了来意。
“臧霸?!”吕娴一听大喜,急切的想立即去军营,又止了止步,思忖了一下,轻笑起来,道“是了,此人现下来,目的不纯啊,倒不好现在就去见的,钓着方好。”
她打定了主意,便笑道“去回复张将军和陈将军,只说父亲与我要出门一趟,不便相见。改日再亲自与臧将军相见一饮,叫公台转知于他,这徐州城,他可来去自如!”
亲兵应了,怕军中等的急,便忙忙的去了。
陈宫急急的到达军营的时候,臧霸和张辽还在台上打呢,然谁也占不了上锋,一直在缠斗不休,谁也不肯让谁。
底下兵士们围了一个大圈子,纷纷喝彩拍手,大声叫好。
众将见陈宫到了,忙道“已经斗了几百回合了,还未分个高下呢,今日可缠斗到什么时候去?!”
陈宫听了,便忙上前拱手道“臧将军远道独行而来,既未能分个高下,不若先下台来入帐一坐,歇息一会,再战不迟。”
其它将领也道“是啊,臧霸,你一直霸占着这台子,我等怎么上去一战?!”
臧霸听了,看了一下陈宫,便弃了铁锤,跳下台来,朝着陈宫拱了拱手,道“你就是陈公宫?!”龙族之续命人
张辽应了,苦笑道“这宣高不会每天都来吧?!我岂不是要被他累死?!你且等等,不若这第二你来坐,我们换着人与他一战,可否?!”
高顺当没听到,径自去练兵了。
张辽叹道“木头人一样的,哎,苦也,这小子应该不至于每天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得被他给拆了。”
吕娴进了后院,貂婵正在制衣,见她来了,便笑道“且看看这个款式如何?!短打,劲装,非宽袖,而是极窄的袖,加了收边,裤脚也是如此,十分方便行动。”
吕娴看着,知道“的确不错。有一件事要劳你组织。”
貂婵道“女公子只吩咐便是。”
“我欲寻个空院子,让你寻些女工,专门做些战袍,军衣。”吕娴道“虽说以往这些都有商人来制,负责采买便是,但是,此物紧要,倘若我们自己做,虽麻烦了些,却能多组织人手,一来能把控质量,二来也能解决徐州城内许多妇人的就业问题,她们多一份收入,便对温侯府多一份认可。她们的父母家人,亲族,若有在军中从军的,也都有了一份对徐州城的归属感。”
貂婵听了若有所思,道“若要自己做,也还是要与各路商人采买各样物什,价格未必会低。”
“不能因为价高,便不做。”吕娴道“有些事情捏到自己手里,才能心安。这徐州城的势力错综复杂,真心归顺我父的,没多少人,若不发动些军民同心的事做一做,想要扎下根业,何其难也!”
貂婵道“女公子勿忧!此事,便由我来做便是。”
吕娴道“辛苦你了,你身边也多培养一些个得力的女使方好,管理班子要早点组建起来,你也好能省点心力。只是一开始,怕是要你亲历亲为,待上了正轨,便好了。”
貂婵笑道“万事开头难,这我省得,我会做好的。”
“能者多劳。”吕娴道“待我爹在此扎稳了根系,我们二人才能真正的喘上一口气。”
貂婵也深以为然。
“我与爹娘且出门几天,家里的事,还要劳你看顾。”吕娴道“也叫娘出去散散心,看看外面的世界,省得在家里呆的眼界都窄了,便只顾盯着家里的一点事,给你找麻烦。”
貂婵听了噗哧一笑,道“女公子可是又想折腾将军了?!”
“貂婵知我!”吕娴哈哈笑道“我哄着他去种田几日,且叫他吃点苦头。”
貂婵听的忍俊不禁,嗔道“促狭。”
吕娴与她